子两个都得罪了。
王泽啥也不说了,闷头吃菜。
李均也知道他什么德行,一张嘴没个把门,脑子也简单,自动忽略这个插曲,转而问魏宴川:“没说什么过激的话吧?”
魏宴川不解地看着他。
“其实对于女人来说,有时候话语比行动更重要,有些你不经意间说出的话,她可能会记很久。”李均解释道:“也有可能,伤心了、不爱你了,那就比较难办了。”
魏宴川怔住。
他从没理性的分析过他和成樱的感情,感情本身就是一件感性的事,和理性不沾边的事。
但经过李均这么一说。
“什么叫,过激的话?”魏宴川道:“说实话,那天去淮西接她,我没控制住脾气。”
“所以你对她发脾气了?”李均略加思索,似乎明白过来魏宴川所指的“发脾气”是什么意思,左不过是男男女女之间的事。
他也不好说了。
魏宴川陷入沉思,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仔细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
把成樱吓得不轻吧。
他的到访,对她而言,绝对是个不速之客。
可是他也只是想,把她带回家而已。
总不能一直流落在外。
谁知道几个月不见,这女人招蜂引蝶的本事一点也没减。
没他看着,身边围着男人怕是能踏破门槛。
他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做到她疼,做到她哭,还有……说了一大堆让她更疼的话。
大部分都是气头上才说的,魏宴川想起,成樱问他退婚是不是因为她,他说不是。
操。
他有病吧。
不是因为她因为谁?因为谁?
魏宴川又灌了一杯酒。
“嗳,嗳哥,别喝了,大中午,你不工作了?”王泽拉住他,劝慰道:“反正现在人在你那,来日方长嘛,不必急于一时哈。”
他瞧刚才李均的一番话有效果,继续说:“你以后有什么问题,问均哥哈,他这方面专家,跟他老婆相爱相杀这么多年,杀出经验了都,现在他老婆一抬手,他就知道去扶她。”
后半句话一出来,魏宴川着实有些惊讶,怎么也无法将印象中的李均和王泽形容的形象对应在一起。
李均却大方承认:“跟自己女人计较什么。”
“咦。”王泽打趣道:“这话也就在我们面前说说了。”
“怎么说?”魏宴川问。
王泽:“要是他跟他老婆这么说,他老婆准会嫌弃他叽叽歪歪。”
“嗐,某人啊,混到这个地步,啧。”
魏宴川还是不太相信。
就在这时,李均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然后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