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恍惚中能听到头顶上魏宴川极其不屑的嘲笑,成樱能猜到,他今天是不想让她舒服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次次整根进入,他清楚地知道没入多少才是成樱最舒服的状态。
但即便如此,成樱还是有感觉了,越不喜欢这个姿势证明她越是敏感,她哪次不是嘴上不愿意,最后还都缴械投降了。
越干越骚。
魏宴川就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让她承认,嘴硬没有用,他甚至可以让她主动来求他不要走。
就像在最后关头,让她做什么她都会乖乖听话,求着他给她。
她跑又怎么样,被他找到了,依然离不开他。
偶尔不听话没关系,教训两顿就乖了。
魏宴川一点也不怕她会跑。
一点也不。
成樱站不住了。
膝盖微微弯曲,难以承受魏宴川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和抽插,腿开始酥软无力,支撑不住她继续站着,细长的五指攥得更紧,她忍着没说话,呼吸渐渐加快。
眼见着成樱就要往下滑去,魏宴川一把揽住她的腰,轻松地将人丢到床上去,成樱趴在白色的被单上,看起来软绵绵的一团,饱满的胸肉因为受到挤压而扩散到外面一圈,显得又嫩又大。
魏宴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分开她的臀瓣再度进入她的体内,成樱哼了一声,像是被充实的喟叹,又像是不堪重负的求饶。
水太多了,刚趴上去就濡湿了一小块床单,随着魏宴川动作的加快,透明的水变成白浆,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等待最后的喷发。
“要叫就叫,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纯。”魏宴川最见不得她在床上放不开的样子,明明水流成了这样,还要憋着不让自己喊出来。
成樱抿着唇,听他这样说更不愿出声了,在性事上她几乎从来没有主动过,却次次都被他引着,做些她平时根本不会做的事情。
念及此,成樱眼泪跟决堤了似的,身下泛滥成灾,泪腺也跟着发达了起来,她的精神上受着极端的折磨,大脑告诫她要拒绝,要对抗,但身体却传达出另一种相反的信号。
一边是逃离,一边是贪恋。
成樱的鼻尖哭得红红的,眼里盈满了一汪泪泉,溢出来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沿着高高的鼻梁,再滑到另一只眼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模样更加楚楚可怜了,平常人看见,哪个不是捧在手心里哄着她,任谁看了这个样子也会心软地安抚她,不愿让她再哭的。
“嗯……”成樱捂着嘴巴,依然挡不住细碎的呻吟声。
魏宴川倾身下来,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从后面掐着她的脖子插她,成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