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的梯子。
要是再来一次,他一定死死守住自家高不可攀的门槛。
因为魏父魏母这层微妙的关系在,今晚这顿饭的重点自然落在了魏宴川的身上。
细想也不难猜到,要不是为了儿子,两人估计很难坐到一起。
虽然平常也不见他们关心一下。
魏爷爷照常和成樱寒暄了几句,转而对魏宴川说:“成樱以后要是留在银京工作,你记着多帮衬着点,女孩子不好意思开口,你就多问问。”
魏宴川回得爽快,“没问题啊。”
这时魏爷爷像瞧出她的不自在,关切地问:“成樱怎么不吃啊?饭菜不合胃口?”
成樱连忙否认:“不是不是,中午吃得太多,现在不饿…”
也不知魏宴川是有意还是无意,顺口接道:“你不是睡了一中午么?”
成樱:“……”
都是有心人,能听出来他话里的熟络意味。
魏母向她这边看来,突然问道:“成樱也在银京,平时跟阿川有往来么?”
平稳不惊的语调,清冷自持的嗓音,偏偏说的话让成樱无法回答。
她思考了几秒,决定还是低调点好,睁着眼说瞎话:“没有,就刚才在车上聊了一会儿。”
这种场合成樱实在应付不来,她不习惯说谎,心跳有些加速,找了个借口说身体不舒服,想去休息一会儿。
魏宴川陪她一起上去的,但是成樱没让他久待,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只想一个人躺一会儿。
房间里的灯都关了,楼下谈话声断断续续传到她耳朵里,成樱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被子里凉凉的,上面还有魏宴川的味道。
空调没开,有些冷,成樱也懒得起来,可能是睡得太多了,反而更加疲惫。
但是没躺一会儿,扣门声响起了。
一定不是魏宴川,他不会敲门,成樱这样想着,掀开被子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温言。
成樱让她进来,顺便把灯打开了。
“好些了吗?”温言问她,自顾自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嗯……”成樱给她倒了杯水,“躺一会儿好多了。”
“这个房间是……客房?”温言没接水,而是好奇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她看见床头柜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小零件,以及主打冷色调的主卧里,突兀地多出了一些粉色、黄色的东西。
最主要的,她看见了一个梳妆台,温言不会傻到以为,这些是魏宴川用的。
成樱顿时有种秘密被撞破的感觉,垂头不语。
温言接着道:“你在这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