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不清了。
每天晚上,他总是拉着她不知节制地做,然而第二天一早却可以神采奕奕地去工作,独留成樱累得摊在床上,大白天的开始补觉。
谁也受不了连续好几晚,一晚好几次,就算她水多,也经不起魏宴川这么折腾。
最过分的一次,成樱半夜起来上厕所,从魏宴川怀里挣脱出来的时候吵醒了他,又被压在身下来了一发。
国庆最后一天,成樱得知魏宴川第二天要去国外出差,她合计着他这一去至少要十天半个月,那她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暗自松了一口气,到了晚上成樱格外得配合他,几乎是有求必应。
魏宴川让她跪着含鸡巴,她也同意了。
他坐在床边,穿戴完整,成樱脱得一件不剩,跪在他两腿之间,脚后跟垫在屁股下,双手乖巧地放在两只膝盖上,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吞吐着。
含得多了,自然就有经验了。
再也不会出现牙齿磕到他的情况了。
魏宴川对她的进步给予应有的奖励,奖励她多含一会儿。
他不让她用手碰,只准用嘴或脸蹭。
成樱敢怒不敢言,心想今晚最后一晚了,她忍忍算了。
性器越含越大,还没含进去一半,就快顶到她嗓子眼了,成樱退出来一点,舌尖在小蘑菇上面打转转,又沿着侧面舔了舔。
魏宴川只管视觉和触觉上的享受,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够,拿绳子把成樱的双手绑在身后。
成樱小声地跟他商量:“我不用手…别绑我了…”
魏宴川按着她的头就是一个深喉,顶得成樱差点呕出来。
“含你的,狗女人。”
又喊她狗女人,成樱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称呼,她默不作声地吃了一会儿,温热的小舌头湿湿嗒嗒地裹着他,脖颈在来回吞咽中前前后后地移动着,曼妙的腰际曲线仿佛会动的五线谱,笔直地延伸到被绳子勒出印记的手腕和臀线上。
成樱越想越委屈,他说什么她都照做,绑着她都没有异议,魏宴川却老是给她取些奇奇怪怪的称呼。
她从硬得发胀的棍子上移开,因为顶得太深导致她泛出生理性的泪水,成樱仰头望他时眼里水雾一片,头发也凌乱不堪,还有几缕落在魏宴川的大腿上。
“你不要喊我狗女人了…”成樱说话时嘴巴没有离开太远,嘴唇若有若无似的会碰到他顶端的马眼,说完后又怕魏宴川不开心,小鹿似的眼神怯怯地望着他,边看他边舔着。
都说女人这个角度最美,在脚边匍匐,用嘴将男人征服。
成樱看魏宴川胸膛起起伏伏,嘴下也逐渐加快速度,裹得更紧,吮得更快了。
她抬眼看他,认真地轻声问:“舒服吗?”
舒服得要死了。
魏宴川知道这笨女人开始跟他谈条件了,也不枉跟着他后面这么多年,坏心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