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酸胀的地方被一片凉凉的感觉替代,尤其是那些摩擦得过分的地方,像打了麻醉剂一般,感受不到疼痛了。
他是在……给她上药。
成樱反应过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双腿不再挣扎,想到刚才还骂他禽兽,真的是错怪了他。
可转念一想,也没骂错。
他坏起来的时候,比禽兽还过分呢。
但成樱不敢说了。
魏宴川抹得很细致,每一寸受伤的皮肤都照顾到了,药膏涂抹上肉瓣,先是冰冷的,而后变成了他指间的温热。
干涸的地界在抚摸中愈发湿润起来。
成樱提前感受到了不对劲,腾得一下坐起,魏宴川自她腿间抬起头,脸上只有两种情绪,不解和不耐。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成樱别开眼去,从他手里抢过来药膏,颤颤地说:“我自己来。”
魏宴川看了她两秒,站起身,随口抱怨了句:“还挺难伺候。”
嫌他上药上得不好喽。
心情变得更差了。
但是看她可怜成这样,魏宴川也就没多计较。
成樱挤了点药膏到手指上,她从来没在那个地方抹过东西,有些不知所措,学着魏宴川的样子将药膏均匀地点上,食指和中指来回打转按揉。
和她意料中的不一样,反而更怪异了。
魏宴川站在她身旁,双手插裤兜看着她动作。
成樱则是两腿大开地坐在床上,手下轻缓地摸着私处。
怎么看都像,她在魏宴川面前自慰似的……
“好了。”没揉两下,成樱将药膏还给他,试图赶紧结束这场困窘的局面。
魏宴川怎会瞧不出她在想什么,只不过没有揭穿而已。
“抹完把药吃了。”他点了点床头柜上的药,神情冷淡。
成樱听话照做,就着他递过来的水杯把药片吞下,那一瞬间她就在想,要是魏宴川给她的其实是毒药,那她真的会不知不觉地死掉。
喝了水,她的嗓子也好受了些,成樱想了想,有些事情有必要趁着白天说清楚,可是直接切入话题也不太好,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如何开口,最后斟酌着问道:“昨晚的那张照片…你删了没?”
问完才发觉这是什么鬼问题。
魏宴川挑眉看她,“没啊,你想要可以发你。”
“不,我不要。”成樱知道他误解了她的意思,解释道:“我是说你快把它删掉吧,万一被别人看见了,不太好。”
魏宴川反驳道:“除了我,还有谁能看见?”
成樱心道也对。
又说不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