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时的相处可以简单概括为,晚上睡觉之前魏宴川来找她,做完后成樱不想他留宿,魏宴川被成樱推出去,然后早上再过来。
那段时间魏宴川永远也要不够,大清早的,叫醒成樱的不是闹钟,而是硬得发烫的棍子。
成樱甚至动过换锁的念头,因为实在被弄得受不了了。
不是受伤红肿了,而是她变得敏感无比,憋尿憋得久了身体都会有反应,脑子里会想到一大堆不合时宜的画面。
她察觉到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去找魏宴川帮忙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因为成樱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要把身体的变化告诉魏宴川,万一这是不正常的,魏宴川要负责的。
结果就是,魏宴川一脸严肃的点点头,告诉她这的确不正常。
把成樱吓得不轻。
魏宴川说,一般人做过之后,只会慢慢地对这档子事失去兴趣,而她恰恰相反,所以这是很反常的表现。
成樱忧心忡忡,问怎么办。
魏宴川说她找对人了,要想治好,她必须从源头处理。
源头就是他。
并且他心底善良,对她又好,愿意帮她这个忙。
后来成樱就被半哄着每晚睡到他房里,在例行的运动结束后,魏宴川让她握着他那根东西睡,说是她和它相处多了,热情就会一点一点减少。
只有把欲望都满足了。
她就会回归正常。
可是成樱觉得病情反而加重了。
她被迫学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生活中明明很普遍的事物,她总是会联想到一些不正经的,就连男生之间不着调的玩笑,她都能听懂了。
关键是,自己的需求也越来越大。
成樱向魏宴川反映,这个方法不行,没有用。
魏宴川只回答时间没到,他让她想象一个开口向下的抛物线,并表示现在的疗程还没到最高点。
要越过最高点后,性欲才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降低。
成樱半信半疑,又在魏宴川的花言巧语下住了一段时间。
后来有一次她姨妈来了,成樱那时已经不相信魏宴川了,提出要回自己房间的要求。
魏宴川一口回绝,谴责她做事不认真,不能半途而废,要持之以恒,坚决不同意。
成樱说自己来姨妈了,又不能和他做,还有可能弄脏他的床单。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