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她的试卷分析。
有些错得很不应该,难免会被魏宴川说一句“笨死了。”
成樱抽走试卷,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胆子大了起来。
“我自己学,不要你教了。”
放狠话简单,然而该不会的还是不会。
最后只能找他。
好几个夜晚,成樱一手拿着笔,在草稿纸上演算,魏宴川在她后面狠狠地冲撞着。
没过多久,她就软成一滩烂泥,笔都拿不住了。
在魏家又住了一段时间,成樱被妈妈接回家过年。
那年冬天岸东市没有下雪,天气阴冷阴冷的,成樱收拾东西的时候,魏宴川就在旁边看着。
成樱说只回去几天,看完外公外婆就赶回来,防止魏宴川以为她是急着回来找他,又解释道是赶回来学习。
一样的,学习这两个字在他眼里,和那事已经没有差别了。
魏宴川那天话特少,往常的话,没事总要逗一逗成樱,看她生气或者羞愤到脸红,是他十几年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但那天,他始终沉着一张脸,除了“嗯”“好”“随便你”,其他的啥都没有。
走的时候帮她把行李箱提下了楼。
成莲和她的男朋友处得不错,是他开车来的。
成樱把东西放上去之后,突然想起来什么,让他们在车里等等,小跑着回到了魏宴川身边。
魏宴川还在门边站着,双手插裤兜,大冬天的,他也只穿件黑色毛衣,身形修长而单薄。
成樱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就是…嗯……”
“有话快说。”
今天怎么这么凶。
成樱垂着头,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拿出一个像兔子的小玩意儿。
是个挂扣。
“我自己编的。”说这话的时候成樱不太好意思,因为她编了很久,总感觉不太精致,粗糙地不像个女孩弄出来的。
魏宴川只看了一眼,视线便又回到她身上,问:“什么东西?蛤蟆?”
“……”成樱的好心情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毁了,“这是兔子,你怎么这都看不出来……”
“算了。”气过之后,她更郁闷了,因为越看越像蛤蟆。
成樱不想送了,恹恹地准备拿回去。
被魏宴川拽住。
“给我的。”
成樱动了动嘴唇,是给他的,但现在看就很寒碜。
魏宴川从她手里拿过去,淡淡道:“行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