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宴川将她翻过身,成樱跪趴在床上,紧接着被掐着腰提了起来,摆成了她最讨厌的姿势。
屁股上也啪啪挨了好几下,疼得想躲,然而稍微挪一下就会遭到更严重的贯穿。
冷风从窗外呼呼而入,今晚的魏宴川像一头发了毛的狮子,怎么也不让她好过,一味地抽插,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成樱并不好受,加上气温过低,她咬着牙承受着。
两颗浑圆的白球在魏宴川的撞击下来回摇摆,每次都是荡到最边缘的时候紧急停止,有撕扯的疼痛感蔓延开来,成樱用一只胳膊稳住自己,另一只则抬起来横陈在胸前阻止它们继续晃荡。
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虽是不再动了,但这一举措无异于再次挑战魏宴川的掌控欲,他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成樱的脸一下子抵在了床上,腰肢成了支撑她抵抗魏宴川进攻的最后屏障。
一开始她还可以忍受,但随着魏宴川的怒火不断攀升,硬物在她体内越来越大,撑得她快要跪不住了。
肿胀感和酥麻的快感此消彼长,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更多。
同样一个姿势持续了很久,成樱的双手被他反扣在腰际,弯曲到极致。
“疼……”头发有几缕被汗沾湿留在脸上,不堪一握的细腰仿佛快要折断在床上,成樱后背上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魏宴川的手腕,带着她一贯的乞求和讨好,五根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摩挲着他,看起来非常可怜。
魏宴川知道成樱的腰不太好,太细了,动不动就说疼,他最烦在床上听到她说这些话了,平时让她运动也不听,就只会在床上哼哼唧唧。
成樱小声地控诉了一句就偃旗息鼓了,但是握着魏宴川手腕的手却不曾放开,宛如握住了一块硬铁。
“躺过去。”魏宴川没好气地说,几乎是随手一翻,将她整个人掀到平躺着。
成樱捏了捏发酸的胳膊,没等她缓口气,腰部猛地腾空,下面垫了个枕头。
魏宴川从正面进入。
一般到这种姿势,那就是快要结束了。
成樱暗自呼出一口气,她高潮好多次了。
魏宴川每次都要这么长时间,成樱之前倒是习惯了,只是这么久没做,她一时难以适应。
在他快到的时候,成樱极力往床头柜的方向探去,在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套。
她是没指望魏宴川会射在外面,只能提前帮他准备好东西。
魏宴川望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并没有什么表示,甚至有点排斥。
他在成樱张开嘴准备说话的那一瞬间吻了上去,双手捧着她的脸,在接吻中,猛烈冲击。
成樱拿着避孕套的手晾在一旁,在一片火树银花中,缓缓放了下去。
高举的双腿虚搭在魏宴川身上,成樱呼吸急促,偏偏他吻着她不放,让人觉得窒息。
情到深处时,魏宴川发出一声短暂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