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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幸乐汤近来在装修,李君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去过,今天想到这事,便趁着饭后消食散着步走到店里去了,略略看过,大致上很合他的想法,原来一些老损的设备也陆续更新了。
晚风很凉,李君漫步江边,这附近有一所大学,因此他偶尔也会遇到一些明显带着校园气息的漂亮青年人,这一次也遇到了许多,心里盘算了一阵,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
[啊!是你。]李君闻声而望,见是迎面走来一个很熟悉的男子,面容依稀还是二十年前那样。是李君大学时代的男友林支鹤,自大学毕业后,两人已经有许多年没有碰面了,听说林支鹤也另娶他人,当年的隐秘爱恋并不为人所知,李君淡出众人视线也已经很久,自然也不再有人提起他俩过去的亲密。
林支鹤毕业后便留校了,也许是久浸校园,并没有失去年青人的可爱稚气,他脸颊微红,眼神只往外旁边转悠,却总是偷偷来看李君,又一触即分。[你近来好吗,我总是打听不到你的消息,没想到居然就这样遇见你了。]林支鹤的声音也依旧如昨——他读大一时就是校园主持人大赛的前三名。
[我很好,你呢?听说你留校后不久就结婚了,可惜当时没有空,不然也是要去恭喜你一下的。]李君瞧这人依旧赧然,正大光明的看着他,眼神一错也不错。
林支鹤却不知如何作答,要说什么好呢,说当时并不想结婚,还是说这些年依旧在想他呢?[……我,我们离婚很多年了,也没有孩子,她很少跟我联系了……]声音却越来越小,好似愧对了谁。李君只在心中叹息,其实他完全清楚,林的婚姻并没有什么爱或情,只是各取所需的产品。
两个人沉默之间已经走到了一处公园,是很有年头的建筑了,几年前市里在别处规划了更新更大的公园,这个老园的游人愈发少了,铁栏门随意的合上,推开时落下漱漱的灰尘。李君在昏黑的月色和不甚明亮的灯影里问:[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也常来这里。]林支鹤立马回头望他的脸色,苦于夜视视力实在一般,只能猜测他的深意,缓缓靠近李君的身体。
李君其实并没有生得很高大,个头刚过一米八,却恰好能把体量玲珑的林支鹤揽进怀里。两个人已经走到了背风处的木屋边,这幢稍显破败的木屋是原先的公厕,只是早已无人使用。林支鹤探头去吻李君的下巴,逐寸琢磨,发出轻微的水声,李君已经伸手摸索林支鹤的身体,时隔二十年,依旧是这两个人,依旧是同一个地点,李君不急着脱去林的衣服,只是隔着薄薄的夏衫尽力的抱着他,胡乱找寻着更契合的姿势。
……
林支鹤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一时意动出来江边散步,就遇到了寻觅很久的人,又如何的走到了两个人第一次牵手第一次隐秘亲吻的公园里,等到意识回笼,两个人已经挤在不大的隔间里,衣衫半褪,枪抵府门。李君正衔着他的舌舔弄,缠绵而又近乎于渴求,几欲将他拆吃入腹,[你能行吗,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我忍不住了。]李君说着话时一手捻弄一粒乳头,直从浅褐色揉成糜烂的艳红色,另一手挑弄着林支鹤禁闭的后穴。[行的……想你的时候我会自己洗一洗后面,你来弄我吧。]林支鹤转身扒住水箱上写着助残的支架朝李君翘起一对丰润的臀,这老旧的公厕居然还保持通电,昏黄的光洒在林支鹤的腰臀上,那两瓣盈盈的臀肉是李君年少时许多个夜里渴求过的东西。
李君探手去抚慰林支鹤半硬的性器,敏感的龟头只几下拨弄就已经流出一点淫液,借着这点淫液沾湿了两根手指,便向林支鹤的后穴里伸去,久旱的一圈媚肉紧紧吸着那两根不粗的手指,草草扩张后再也忍不住,龟头刚刚刺进媚穴,林支鹤就已经难忍呻吟,[啊!不行……你太大了……唔……我受不住你……]那穴肉果然是十分缠绵,紧密的裹挟着李君的肉棒,几乎难以抽插,[你不是说常常自己弄弄吗,怎么紧成这样。]李君脑门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现在是晚夏,气温不低,那穴又紧紧缠住,实在是考验他的能力。
抽插几次之后终得其法,李君仍旧拨弄撸动着林支鹤的肉棒,再用自己的肉棒做武器狠狠的肏进肉洞里,那穴被肏开后便慢慢分泌出许多润滑的体液来,在抽插的攻势里唧唧作响,逐渐蔓延到林支鹤两瓣润白的臀和李君的胯部肌肤上,到处都是一片泛着淫光的水泽。
[好舒服……阿君……你再插插我的骚心……好爽……啊啊……我好多年……没有这样快活过了……阿君,我真喜欢你……嗯……喜欢得插着自己时……想的都是你……]林支鹤回身要抱李君,面上竟已经满是泪痕,却犹在痴痴的看着他,这一拧身,李君深插在他体内的肉棒也摩擦到更深的地方,林支鹤要踮脚才能揽着李君的肩膀,反倒是把更多的重量放在两人连合处了,肉棒进得更深,林支鹤突然发出更妩媚的呻吟,一声又一声。
是擦着了他的淫心,那处既深又浅,林支鹤自淫时只用很小的按摩棒,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地方,才被李君擦着一回,前面的肉棒就喷射出一串浊液。张嘴欲言,却听到脚步声靠近,那人愈走愈近,就进
', ' ')('了旁边的隔间里,偏偏李君找着林支鹤的淫心后一个劲儿的往那处扎,林支鹤只得捂住自己的嘴,已经忍得汗湿两鬓、满面潮红。李君明知他忍得辛苦,犹自揉弄他的两臀,既慢又绵延不绝,分外暧昧。
林支鹤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到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李君抽插得愈发猛烈,林支鹤有时也无法忍住呻吟,但偶尔溢出的那几声都被李君吻回了肚子里。
他是羞怯地很的性子,推着李君让他停下,李君却不听,非要又重又急地往里抽插,水声好像真的出来了,林支鹤情知事无回旋,只得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旁边的人好像察觉到了,轻轻敲了敲中间的隔板,[大兄弟?,在干事儿呢?在外面都听见叫了,我这都尿不出来了……]
林支鹤迷蒙里听清了这话,气得往李君腿上打了一下,耳根通红,也不敢说话。
李君不为所动,只是继续抽插着,间或吻一吻林支鹤单薄而美艳的背脊。
终于李君抖动着肉棒射在了那肉洞里,林支鹤早把旁边隔间里的人抛之脑后,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走的了。精液拍击着肉壁,林支鹤也随之射出稀薄的液体。
两人悄悄离开了公园。
走到街上去,林支鹤腿都还有些软,李君手搭在他肩膀上半搂着,路人走过去见到林支鹤满面红光,只以为是喝多了酒脚上没有力气,谁都不会想到这两个人不久前还在公厕里偷奸。
目送着林支鹤上楼,又等到属于林家的那一盏灯亮了起来,李君看着手机里刚存下的新号码,露出一点笑容,把手揣进兜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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