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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你(1 / 2)

待温情染入了那帐子正见那老皇帝已然等在里头,还未拜见已被人扶起。

“快快过来,这些时日苦了你了…”那皇帝将她带到榻前,见她消瘦不少很是心疼,又关切了她一翻在外时的境况。

温情染只说幸得将军救助,其他辛苦都还好。

老皇帝素来了解陆振为人,又对他极其信任,自是想不到陆振是如何救她的,于此事便也不在多问,只嘱咐了几句要她好

好调养身子,便又搂着温情染要行那囫囵之事来。

这皇帝也是憋了许久,自来了这围场便事务繁多,几乎找不到机会与温情染行事,前些时候原已宽泛了些时间,便带她去

围场里逛逛,哪知还出了这等事。

如今大半月过去,且又不得与其他女人交合消火,自是积了这许多火气急需纾解,也是顾不上温情染刚回来身子还弱着,

便是急急将人招来侍寝。

温情染还未反应过来,那老皇帝已然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手便急急忙忙去解她的腰带,但这皇帝平日里都是别人脱好了

衣衫伺候他,自是不熟悉这脱人衣衫的手法,扯了半天解不开便干脆隔着衣衫去揉她那两团奶子。

那奶子果如印象中那般绵软,肉了半天只隔着衣衫却是不过瘾,便是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领口打开,那两团白生生

的奶子便是弹了出来,一股香气立时扑鼻而来。

“哦…是这个味…”老皇帝一脸迷醉,脸凑到她奶子上摇摆着脑袋用自己的嘴唇磨蹭着那两颗奶头,那硬挺的奶头擦过他

的嘴唇一路蹭过去,到了边上一下弹起,甚是有趣。

“啊…陛下…”温情染胸口微挺,那两颗奶头愈发往他嘴里凑,老皇帝也不客气,嘴一张一吸便将一颗奶头吸进嘴里,一

阵揉捏吸舔,好不惬意。

倒是将两只奶子把玩个痛快,身下已然是胀得不行,忙从她身上爬起来自己解开身上的龙袍,嘴上还急急说道:“好孩子

快解开衣衫,朕要好好干你…”

不多时便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见着温情染才解了衣带,忙不迭的搂住她便去掀她的裙摆,露出底下白生生的嫩肉,枯槁的

手掌握住那双白色的大腿,盘在腰上,扶着那大鸡吧便入了进去。

“哦…舒服了…哦…”那鸡吧才入进去便被里头的软肉一阵绞弄,爽得那老皇帝一阵哆嗦,只觉这肉穴愈发销魂,忙是扣

住她的腰臀迫不及待便肏干了起来。

那皇帝只将她翻来覆去的干了近一个时辰才大叫一声将自己的阳精灌进温情染穴中,毕竟也是年纪大了,虽说有温情染这

个药盅撑着,但白日又忙了公务,也是累极,这才熄了灯,搂着温情染睡去。

且说帐外守着的陆振却是异常难受,这帐子不过薄薄一层牛皮,哪里挡得住里头的淫声浪语,甚至透着光都能看到两人在

里头交合的身行。她的每一声娇吟都似打在他身上,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陆振站在帐外,盯着里头渐灭的烛火,眼神晦暗难辨。

忽然那帐子上却是鼓出一个小鼓包,沿着那帐皮子画圈的滑动,像只调皮的小飞虫,挠得他心痒。

陆振伸出手掌按在那鼓起的位置,里头那人顿了顿,似乎发出一声细碎的笑声,好似怕人听到,一下又捂住了嘴,却只一

瞬也让陆振一下软了心肠。

他能感觉到她的指甲隔着那层布料在自己手心滑动,又麻又痒,勾得他难受却又舍不得拿开。

原来那皇帝的床榻紧贴着营帐摆设,温情染与那皇帝干穴时,透着那帐子便能看到外头站着的陆振,那窄臀宽背,立在那

里一动不动,好似个石头人。

屋里的灯一熄,外头的营火又亮,陆振的影子便投在她躺的那个位置。

她白日睡了一日,如今精神正好,那皇帝却是耐不住,干了一次便睡了过去,她睡在里侧不敢动,便玩闹一般用手指顶在

那帐上,沿着陆振投过来的影子乱画。

哪知他竟伸手来挡,温情染觉着好笑,便是隔着那帐子在他掌心乱画,那手掌温热,隔着帐子传到她指尖,她忽而想起那

几日在外头,这只手沿着自己身子摩挲,温温热热,酥酥麻麻,一下便起了心思。

手尖在他掌心比划,这次却是有迹可循。

黑暗里陆振正对着皇帝的营帐,外头巡逻的士兵得了指令一整夜都不会靠近,他一只手答在营帐上,眼睛低垂,心中不知

似何情状,只盼她不要把手拿开。

却是忽然背脊一凛,抬眼盯着那漆黑的营帐,手心里已然能感觉到她指尖划过的痕迹,她在写字。

“我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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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帐篷吃下将军的大鸡吧(4800珠加更)

陆振忽觉手心热烫,那根在自己手心里比划的手指仿若是根燃烧得滚烫的火棍,热浪从手心一路窜到下腹,那根半软的肉棍一下便高高撑了起来。

他鬼使神差,将那胀大的鸡吧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一下抵在那帐子上,那强健的棒身硕大的龟头一下便顶得那帐子凹下一个大包,前头渗出的前精擦着那帐子划过,留下一层薄薄的水液。

温情染盯着那徒然凸进来的一个大鼓包,饶有兴味,那鼓包圆嘟嘟的一坨,顶上被撑得紧绷,显出一个大圆头,中间若隐若现的凹陷,似乎在被水液慢慢濡湿。

她伸出一根纤白的玉指,用指腹在那凸进来的圆头上轻轻磨蹭了两下,果不其然那大东西在她指尖颤了颤,映在帐上的那个影子似乎也跟着绷紧了身子。

温情染觉得有趣极了,曲起手指沿着那紧绷的龟头轻刮,薄薄的牛皮带着一股细碎的质感,指甲划出发出闷闷的摩擦声,那大东西颤抖得愈发强烈,圆头的中心位置慢慢显出一层暗色。

手指捻过竟是一层浓稠的黏液,粘在她指腹上,轻轻一扯便跟出千万条细细的白丝,淫靡非常。

帐子被撑出一个巨大的鼓包,隐隐便透出那根大棒子的形状来。温情染悄悄挪了身子,将脸凑到那鼓起的帐子上,舌尖伸出沿着那紧绷的圆球处一勾,她似乎听到外头男人隐忍的呻吟声。

陆振定定站着,双手握拳眉头紧皱,前身紧贴着皇帝的帐篷,从他身后看还是一派的英勇神武,还是那个认真负责的大将军,谁又能想到他此刻鸡吧正顶着那帐子,让里头的皇后给他添弄呢?

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只是被她隔着帐子舔着自己的龟头,便是异常难耐,恨不得此刻便将这帐子扯开,将自己胀痛的鸡吧插进她的骚穴里狠狠肏干才好。

但理智尚在,努力要他克制,陆振只能站在原地,感受着她的舌尖在自己龟头上的勾舔,牙齿不时的刮磨,手指不时的抚摸,舒服又难受,心中罪恶感却抵不过对她的迷恋。

“哦…”陆振皱着眉头忽而低低呻吟了一声,那大龟头忽然被一物绞紧,那东西便是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温暖与湿润,却是她那张销魂的小穴,这意识让他控制不住的想立刻便提臀狂干。

但龟头上一股向后紧扯的力量阻止他的进击,也提醒他此刻的境况,隔着那帐子那鸡吧不过只能入一个头罢了,他只能缓缓摆动自己的窄臀,浅浅的抽插。

帐子里的温情染却是贪心得很,黑暗中皇帝还睡在边上,不时发出鼾声,她却悄悄跪坐起身,臀靛对着那帐子,扭着屁股往后顶,一摇一摆间还真让她将那鸡吧越吃越多。

“嗯…”她眯着眼睛发出闷闷的呻吟,陆振的鸡吧本就很大,如今又多塞了一层帐子,自是撑得她难受,但穴中最痒的位置又干不到,却是隔靴搔痒没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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