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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德报怨(1 / 2)

他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腿盘起,两手搭在膝上。身着一套白色僧服,方才看到的那抹白色,便是他身上的衣衫。

温情染寻到了人也有了闲心,远远的挨着树盯着他看,想他白日那般冷峻,一会吃了他的肉棒还不是要似昨夜那般皱眉呻吟。

这般想来心中暗自得意,悄悄往昙鸾那处踱步而去。

林中铺了一地的枯叶残枝,踩在上头窸窸窣窣的响,昙鸾耳朵动了动,他耳力极好,方才温情染远远走过时便已听到声响,加之空气中飘来若隐若现的香气,与昨夜那女人一模一样,心中便已知晓。

这女人昨夜已放肆了一回,毁了他半数修为,今夜他特意吩咐人守住林子入口,不许外人进入,还换了地方,没想到她竟还能找过来,心中愈发烦闷。

他修行数年,清心净欲,昨夜犯戒已是大罪,为此特意选了此地以清净昨日浊气,没想到才行至半途,她竟又寻来,眉头不觉皱起,只希望她别又似昨夜那般毁他清誉。

温情染可听不到昙鸾心中腹诽,却是早已心痒难耐,见他如昨夜那般坐着不动,更是快意,想他白日那般威风,到了夜里还不是任自己拿捏。

她弯腰凑到他面前,盯他紧闭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道暗影,倒是瞧不出他白日那般憔悴的模样。

她忽然起了心思,伸手捏了捏昙鸾高挺的鼻梁。

这鼻梁长得与太子的十分想象,毕竟是亲兄弟,她早前便想捏捏太子的,不过也只敢在心中暗思,自是不敢真上手去捏那储君的鼻子,如今捏个与他相似的,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见昙鸾脸上发僵却拿她无可奈何,温情染确是得意了。

靠到他肩上冲他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她可还记得当初傅砚清教的那些调戏男人的小把戏。

昙鸾睫毛微动,却似石像般入了定。温情染也不气馁,沿着他脖颈裸露的肌肤一路舔舐,小手扯开他僧袍上的系带,小手往那僧服里一钻,便是露出他一身强筋的筋肉。

鼓起的胸肌上两颗挺立的奶头,硬得像两颗石头。温情染手指捏住一颗刮揉,那奶头果然是更硬了几分,手指一拨,舌尖勾住一颗吸进嘴里,牙齿轻咬慢刮,在是用力吸吮,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奶声,在这静谧的林子里愈发显得怪异。

那两颗奶头被温情染弄得又胀又硬,她抬头去看昙鸾,却见他脸色如常,好似自己吸的不是他的奶头似的。

温情染却是不爽,撩拨得愈发卖力,从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舔过他几块腹肌,舌尖还钻进他的肚脐处舔过几圈,他皆是无动于衷。

温情染却是奇怪,难道真是她学艺不精,当初在那小院里没与傅砚清好好学习,竟是勾不起这和尚的兴致。

然是手摸上他胯间,隔着裤子却是摸上一根胀大的滚烫物事,小手扯着他的裤带往下一拨,那硕大的鸡吧一下便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温情染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滚烫的肉物便一下拍在她鼻梁上。

“唔…”温情染揉了揉自己被拍疼的鼻子,这大东西又粗又硬,一下弹过来差点没把她鼻子拍扁了,她握着那根罪魁祸首,堵嘴抱怨道:

“大师早硬了,做什么装模作样…”

昙鸾自是没有回应她,温情染也不气,握着那根大鸡吧撸了撸,还凑上前亲了亲那颗大龟头,好心说道:“这东西打我,但我不气它,反倒还亲了它,这是不是就叫以德报怨?”

这般想来十分有理,既是要报怨以德,自是要尽心尽力才行。

思及此处,温情染便是伸出舌头沿着那大龟头一路舔弄,两只小手更是握着那大鸡吧卖力的上下撸动,小嘴不时嘬吸顶上那颗冒着前精的马眼。

那大鸡吧在她手里抖了抖,愈发胀大,温情染觉着该让它更舒服些,这德才算报的值当。

便是解了自己的衣衫,拨开前襟露出里头两颗软润饱满的脑子。两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夹住昙鸾的大鸡吧,一面卖力的上下撸动,小嘴含住那颗露出来的大龟头又吸又舔,舌尖还不时伸进那马眼里刮磨。

“嗯…”昙鸾终是忍不住闷哼一声,直觉胯间阳具胀疼难忍,几乎就要炸开,心中似有猛兽嘶吼,几乎就要脱笼而出…

昙鸾:我去TMD以德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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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鸾虽说在修行上颇有建树,定力虽足,但却也是男人,自己最敏感之处被人这般拿捏,哪里忍受得住,胸膛终是剧烈起伏,薄唇愈抿愈紧,脸上冷色愈浓,牙关愈发咬紧。

那大鸡吧不时痉挛两下,胀得发亮,圆润蹭亮的大龟头上,马眼开合不停吐着粘稠前精,月色映衬之下亮晶晶的泛着冷光。

温情染盯着眼前这根极品肉棒愈发难耐,便是站起身将裙摆往上一掀,便是跨到昙鸾腿上,手探往胯间,摸到那根滚烫的肉柱便是抵在自己水汪汪的骚穴处,磨蹭间那肉穴发出潺潺的水声。

她身子微微下坐,那大龟头便是缓缓陷入她的肉穴中,那骚穴被龟头侵入,凹下一个大坑,带着穴外的软肉一道陷进去,待是整个龟头入进去,温情染的穴口处已然被撑得满满的。

“嗯…好大…啊…”她就着那鸡吧入进去的部分上下套弄,淫水顺着棒身一路下滑,从龟头处一直流到下头的两颗囊袋上。

有了淫水的湿润,温情染套弄的幅度愈发放肆,终是噗哧一声将那一整根大鸡吧全吃进穴里。

“哦…啊…顶到了…啊…”她撑着昙鸾的肩膀,两脚踩在他腿两侧的石板上,有了支撑,臀靛上下抛弄愈发得力。

那大鸡吧次次都被她撞进宫口处,捣得她穴中骚水四下飞溅,肉穴噗哧噗哧水声不断,没了昨日潭水的哗啦声遮挡,这干穴的声响在这林子中愈发淫靡。

昙鸾难耐非常,整根肉棒被紧致濡湿的穴肉包裹,快速摩擦,陌生的快感愈发积累,鸡吧颤抖着叫嚣着几乎就要喷涌而出。

他却是不肯轻易屈服,若是这回在失掉阳精,这身修为也将付诸东流,十几年努力一朝化为泡影。

思及此处,昙鸾心中默念静心经文,将自己的心思从那根肉棒上脱离,这样快感也不会那般强烈。

这法子果然有效,温情染如何努力套弄,那骚穴绞得再紧他也不过是闷哼一声,便是再无反应。

温情染泄了几次身后终是发现他的不妥,她已是累得半死,但穴里的那根大鸡吧却依旧硬挺,半点要射的痕迹也无。

便是靠到昙鸾耳边,冲他轻轻的吹气,舌头沿着他的耳廓舔了一圈,便是钻进他耳蜗里,沿着那敏感的耳道舔了一圈,才娇声说道:

“啊…嗯啊…大师…把阳精灌给我罢…嗯啊…人家想吃了…啊…”

她来这爽倒是其次,为了拿他阳精倒是真的,这可不得卖力勾引吗。

昙鸾果是身子徒然僵硬,插在穴里的大鸡吧颤了颤,那状态一看便是要射精之相,温情染正要高兴,哪知不多会便又没了动静。

温情染懊恼得很,如何套弄都无用,便是换个法子。便是一面抬臀套弄那大鸡吧,一面用两手捧着自己弹跳不停的两颗奶子,将那挺立的奶头凑到他薄唇前磨蹭。

嘴上还娇喘道:“啊…大师…舔舔人家的奶子嘛…”却是与那妓馆里的妓子学了个十成十。

见他不吃这套,便是干脆整个人坐在他的鸡吧上,搂着他的脖子夹着那大鸡吧在他腿上画圈。

那肉穴像个紧致湿润的皮套子,夹着他的大鸡吧绞了一圈又一圈,阴唇紧贴着他的两颗肉囊,扭动间那两颗囊袋被她压扁的按揉。

“唔…”快感一下窜了上来,连那腿似乎都酸软了起来。昙鸾闷哼一声,眉心愈发紧锁,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

温情染见状知他快要受不得,便是再接再厉,夹着那大鸡吧转了个身,扶着他两侧的大腿,背对他,坐在他的鸡吧上。

两腿撑地,已蹲坐的姿势快速上下抛臀,这姿势让她套弄起肉棒来愈发省力,那根大鸡吧在她穴间快速出没,骚穴里的水声愈发激烈,还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啊…啊…好大…好硬…哦…”温情染半仰着头眯着眼,一脸享受,骚得连连浪叫,骚穴被那鸡吧干得舒爽不已。便是没干多久便吟哦一声,再度颤抖着泄了身。

痉挛的穴肉夹着那大鸡吧绞吸蠕动,肉穴深处喷出的水液滚烫灼热,一大泡当头浇下,烫得昙鸾额上青筋暴凸,肉棒剧烈颤抖,吐出的浓精再也控制不住,一下便射进温情染肉壶里…

被大鸡吧干到肉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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