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再说我不理你了”,向雾恶狠狠的瞪了他眼。
辛慕榕默默的抿紧嘴唇。
好吧,小家伙羞到极致了,不能再开玩笑了。
最后,向雾干脆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摆弄了。
洗完澡后,辛慕榕擦拭完她干净的小身板,抱着她放到主卧的大床上,“今晚睡这,哪里酸痛我可以照顾你”。
“我又没瘸,我还是去隔壁睡吧”,向雾扭捏。
“别去了,昨晚都睡一起了,还有什么好见外的,如果你一定要睡过去,那我不放心也只能跟过去了,不过你那床太小,我这床够大,足够我们两个人翻来覆去的,而且你还可以看电视”,辛慕榕苦口婆心的劝她。
“我怎么觉得你不是不放心我,而是单纯的就想跟我睡”,向雾白了他眼,别当她傻,而且她现在开始怀疑他昨晚的动机绝对是故意的。
“向雾,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辛慕榕肃声道:“我又不是禽兽,你伤成这样我能做什么”。
向雾没做声了。
辛慕榕见状打开电视机,“你别乱动了,乖乖躺床上看电视,要吃什么要喝什么喊我,老公就是这时候用来蹂躏的,不然康复就是我蹂躏你了”。
向雾本来还不大好意思,听他话后,立即觉得自己应该对自己好点,“我想喝热水”。
辛慕榕立即帮她倒过来,之后就开始忙着在浴室里清洗浴缸。
向雾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感觉被人伺候着的滋味还是不错的,于是又道:“我想吃葡萄”。
“我给你下去买”,辛慕榕洗完浴缸就出去了。
十分钟后,不但买了葡萄,还买了樱桃、草莓。
向雾坐在床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突然觉得有一个男盆友真好真好。
晚上睡觉时,辛慕榕也老老实实躺边上,没敢靠近她。
……。
翌日,辛慕榕七点多钟醒来后,发现范一桥昨晚十一点给他来了一个电话,他那时已经睡了,估摸着是跟他汇报案子的进展。
他立即起来穿衣服,向雾迷糊的扯开眼缝,“要去趟公司吗”?
“不去了,你再睡会儿,我去买早餐”,辛慕榕帮她把被子拉上点,直接出门回拨电话给范一桥,“警局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昨晚就想跟你说的,不过你没接”,范一桥似乎也才醒,声音睡意朦胧,“警察审问那帮人后,说是前两天有个戴着帽子、墨镜的神秘男人给了他们两百万,让他们那么干的”。
“两百万,大手笔啊”,辛慕榕冷笑,“那个举报的线人怎么回事”?
“那个叫宋华的举报人自称是村里开餐馆的,后来警察查了一遍,才知道这个宋华是村里一个寡妇,男人早早就死了,她经常在村里干些偷偷摸摸的事,出了名的风骚又好吃懒做,不过根据电子监控调查,宋华带着嫂子她们去了矿泉水厂后,就坐的士离开村里了,那的士司机说送她去了汽车站,汽车站那边目前查到她坐的是去武汉的车,不过在安庆就下车了,目前只查到这,不过被抓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