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不幼稚。
送他回到家里,再次来到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单独空间,向雾又窘迫的想起上回乳贴的事,浑身便不自然了,“嗯……既然你输完了,那我就回去了”。
“急着走什么,我现在还是浑身无力,你要是走了,我突然出事怎么办”,辛慕榕声音也软绵绵的无力,“你去帮我把房里的笔记本拿出来,我今天还有几份文件没处理”。
“都这样了,你还要工作”?向雾皱眉。
“嗯,加急文件啊,明天要用的”,辛慕榕坐沙发上,懒洋洋的说。
向雾只好走进他房间,灰色的地板,黑色的真皮床,被子没叠,几条男性内裤和衣服放在床上,电脑也放在床上,有点乱,但又说不上太乱。
向雾看不下去,忍不住帮他把衣服、被子叠了一下。
至于那几条男性内裤,她碰都没敢碰。
拿着笔记本出去后,辛慕榕不满的哼道:“拿个电脑怎么这么久”。
“我刚看你房间乱,随便收拾了下”,向雾把笔记本递给他。
辛慕榕一听眼里溢出笑意,“不错,现在就有点贤妻的意识了,是该学学的,我们这样下去,肯定不用多久就会走向结婚生子这一步的”。
向雾:“……”。
哪跟哪啊。
她不过就是收拾了下,怎么就跳跃到结婚生子了?
“你是不是有点想太多了”?她忍不住问。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辛慕榕理所当然的下巴微抬:“既然喜欢,你就要朝着把我掳获走向结婚殿堂这个方向走”。
“说的好像……只是我一厢情愿似的”,向雾咬了咬牙根,瞪着他,“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呆这里了”。
“我哪次没表达的明明白白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说一句喜欢,你就不能让我得瑟一下”,辛慕榕仰头正视着她。
他气色虚弱,头发也在诊所里睡的微微凌乱,薄唇泛白,目光望过来时真有几分“幽怨”。
向雾突然觉得有点不忍了,“你工作吧,我不打扰了”。
“你坐边上看电视,你打扰不到我”,辛慕榕拍了拍边上空着的沙发。
向雾只好坐他边上,打开电视机,余光瞟了眼辛慕榕笔记本,都是些看不懂的天文数字。
她一直觉得搞技术这方面的人脑子跟他没法比。
他应该读书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