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被人捧在手里宠着的感觉真不错。
“真的可以?”
司晟御不放心的又问了句。
虽然他心里也十分清楚小女人的本事,可就是忍不住会担心。
这就是所畏的有一种冷,叫你妈以为你冷。
“哎呀……你真啰嗦,快走吧。”
“那我就先走了,有任何事情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来电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初九故作不耐的推了推他。
警卫员把初九带到了关押小士兵的地方,“夫人,人就关在里面。”
“嗯,你在外面等我吧。”打发了警卫员,初九才缓步走了进去。
年轻的小伙子,笔直的坐在牢房里唯一的一张床上,神色淡然。
似手对自己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心。
这说明什么?
第一,他身后的人,地位一定不低。
第二,他一定有办法毫发未伤的出去。
这管这两种是哪一种,都不是初九所想见到了。
初九慵懒而邪魅的靠在门边,把小士兵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
这人一人傲骨,气度不凡……怎么看都不像一般出生的人。
身份可以变,但一个人从骨子里透出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好变的。
“我这张脸怎么说也比贺嫣然长得好,你怎么不喜欢我偏偏就喜欢上了贺嫣然呢?”清冷的声音在牢房里响起,带着丝丝好奇和讥讽。
对的就是讥讽。
他听出了初九语气里的讥讽。
年轻的士兵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清澈毫不躲闪。
沉默片刻后,他才出声,“你岂止是比她长得好,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初九却偏偏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真诚。
这还真是有意思。
一个要置她于死地人,还能如此真诚的跟她讲话?!
初九突的笑了出来,“哦……云泥之别?说说看,怎么个别法。”
“单单只凭一点,你就赢了所有女人。”
“……”
初九淡笑不语,静等他后面的话。
年轻的小士兵,也不拐弯末角,直言,“你赢得了司家太子爷的心不是么?”
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回答,初九顿时一噎。
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微微泛红。
带着小女人独有的羞涩。
但也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
“你既然知道我是司家太子爷的心尖宠……又是哪来的胆量对我动手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除非他……求死。
“我若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话音落下,年轻的小士兵自己也愣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会对这个才见一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他今天所做的这些事情是因为什么。
“信!”初九郑重道。
这不是表面功夫,而是她真的打心底相信。
在她看来这样他的这一身傲骨可是很难能可贵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承认这纵火是他所做……这其中怕还有许多的弯弯道道。
那一声信,就像一颗石子丢进湖里,掀起阵阵涟漪。
年轻小士兵直接傻眼了,一瞬间便红了眼。
曾几何时,也有这么一个人,只要是自己讲的话她就会信。
可……
初九傻眼了,抽了抽嘴角,干瘪道,“你不是吧,我还没说你什么呢,你这表情是给谁看。”
女人喜欢哭就算了,怎么一个大男人还动不动就红眼眶?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男子声音有些哽咽。
“你还是调整一下你的情绪吧,这样方便一会儿我们的谈话。”
“好!”
半晌。
年轻小士兵的情绪才得已控制住,“你问吧!”
“我想问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初九眉梢一挑,嘴角上扬,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士兵眼神望向虚空。
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初九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其实告诉你真相也无坊,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小士兵呢喃出声,最后清澈的双眼定定的看向初九,“如果……如果……算了……”
“你可以把你的故事讲出来,或许我帮不上忙,但起码我可以做一个不错的听众。”初九耸了耸肩。
“……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站出来背这个锅,那……我的母亲就会被他们断药,而我现在又没有支付那么大一笔药费的能力,所以……”
哪怕他后面的话没有讲完,初九也听明白了。
原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