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锤为捏,硬梆梆的肌肉让她弄得手指头都有些酸痛。她苦着脸说,“弟,你的肌肉好硬啊,怎么锻炼的?”
文龙呵呵一笑,说,“从小练武修真,上学之后每天坚持锻炼身体,所以当然结实啦。怎么样?弟的身材比姐夫的如何呀?”
“哼,他呀,懒猪一个,从来都不锻炼身体的,所以身体都是软巴巴的,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我总要他锻炼身体,但他总是以没时间的借口拒绝。你姐夫如果有弟你这身材的一半就好了。”表姐白洁羡慕的说。
“那你喜不喜欢弟这身材啊?”文龙有些暧昧的道。
表姐白洁用力的捏了一下,气鼓鼓的说,“弟,不许胡说,再胡说我不给您按摩了。”
文龙假装龇牙咧嘴了下,讨好的说,“好,好,弟不乱说。嗯,我姐是最好最疼弟的了。”心里却想着,一会再让你尝尝我宝枪的利害。
表姐白洁看着表弟那夸张的表情,不禁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手上也温柔了起来。
文龙看着笑颜如花的表姐,不禁看的痴了,说,“姐,你真美。”
表姐白洁看得懂表弟的真情流露,他是真心喜欢自己,但他们是姐弟啊。世上所不容的伦理道德。更重要的是太对不起自己的老公王珅了。表姐白洁只有沉默以对。
只是让表弟侧趴着,从腰部按摩到毛绒绒的大腿。
文龙慢慢的,在表姐娴熟的按摩技巧中,沉入梦乡。梦中的表姐,就那样,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他紧紧的搂住这诱人的娇躯,坚硬的阳具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只杀得表姐丢盔弃甲,娇喘吁吁,高潮不断。那坚挺的酥乳,浑圆的翘臀,都让他爱不释手,把玩不已。
当文龙鼾声渐起时,表姐白洁才知道表弟已经睡过去了。她这才停下手来,不经意间,突然看到表弟那四角短裤居然支起了大帐篷。
“哼,睡了还是一样不老实啊,不过还真大啊。”
表姐白洁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她看了看表弟确定真的睡了,才有些兴致勃勃的观察起这个大帐篷,就是这个凶器在前天晚上带给她无限快乐的源头吗?
她小手轻轻的触碰那最顶端,感受着那硬度和热感。她调皮的用手指按住最顶部,往下压,只压下一点后却总压不下了,但一松手,那凶器由于受力而上下弹了起来,就好像一根棍子在内裤里挥舞着,让表姐白洁觉得好玩极了。玩了几下,又想着,既然自己含过,又被这凶器杀过,现在只是偷偷看看怕什么呢。
我倒要仔细看看弟弟的跟老公的到底哪儿不一样?为什么弟弟这么厉害?为什么老公那么快?
从小到大良好的教育使她就只见过老公王珅的鸡鸡,见过含过吃过弟弟的鸡鸡之后,让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老家也是朝思暮想辗转反侧,两天没见了,不如,就偷看一眼吧,反正表弟已经睡了,就偷偷的看一眼吧,嗯,就只扒下裤口往里面看看而已。
表姐白洁心想着,小手已经偷偷的轻轻的打开表弟的内裤。一根龟头紫红发亮如大蘑菇的肉棒终于跳出了内裤的束缚,呼吸着这外面的空气。那紫黑的龟头上,裂开着一个小口子,还散发着一丝袅袅的烟气。
棕黑色的肉棒上,那喷张的血管如盘根错节的蚯蚓,张牙舞爪的,像螺纹盘旋而上,带着一股男人的气息向表姐白洁迎面扑来。那巨大的凶器的根部,长着密密麻麻弯弯曲曲的黑色阴毛,再往下,由于肉棒正亢奋勃起中,所以阴囊也收缩成了像柑橘的圆团。
表姐白洁看着眼前熟悉的巨物,不禁憋住呼吸,脸红心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