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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壁牢牢吸附着肉棒,爽得他操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喷出的精液让姜温失声叫了出来。肉棒在小穴里继续进进出出,拉扯出黏浊的精液,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很快就汇聚成一小滩。
“骚货,你喜不喜欢老公的肉棒?”温砚继续打桩机似的耸动着腰胯。
“喜欢!呜呜呜呜……喜欢……不要了!老公……求你停下来……嗯……啊”
“想不想被老公操怀孕?”姜温被少年压在玻璃窗上肉得失去理智,快感一波一波涌到下腹,她快要失禁了,喃喃自语:“嗯啊快射给我吧!老公!……呜呜呜呜老公!”说完就大脑一片空白的达到了高潮。
姜温流出的泪水把脸都打湿了,被操得浑身发抖,股缝里发出黏腻的水声,她的双腿情不自禁分开,子宫深处一缩一缩喷出腥膻的白浆。
等温砚把阴茎拔出来,姜温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岔开大腿趴在床上,红肿的肉穴已经被肉出一个洞,里面的淫水直流。
姜温用手蒙住温砚的眼睛,然后把硬邦邦的龟头抵在那个被淫水打湿的穴口处,插了进去。
“嗯啊啊……不要了!”姜温张开嘴叫了起来,甚至还试图抓住雷狮的手臂,小声央求,“呃啊啊、慢点!”
“不行、嗯啊、慢一点、嗯唔、太深了啊哈、顶死我了!好涨呜呜呜呜!不要……顶到里面了……好涨!”少年硬邦邦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在子宫口上,硕大的龟头精准无比的碾压在敏感点。
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姜温所有的感官,她发出又媚又浪的淫叫,双腿紧紧夹住温砚的腰,爽得脚趾用力蜷曲,额头的汗水甚至打湿了睫毛。
“骚货,这张淫嘴越来越会吸了,呼,根本离不开老公的肉棒是不是,操死你算了!”温砚已经操的面红耳赤,脑袋充血。
被操得高潮的姜温异常诚实,她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红肿的乳头在微微打颤,汗水沾在上面又辣又痛,她被顶得不停往上颠簸,雪白肥嫩的翘臀被温砚的大掌托起,在胯部的重击下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很快就操出了大量的红痕。
层层叠叠的淫肉吸附在肉棒上,每次开合间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肉体摩擦的快感让人到达了一种极致的愉悦巅峰,她爽得整个人都在抽搐,肉腔贪婪地吸吮着茎身上跳动的淫筋。
姜温又哭又叫,却根本合不拢腿。强烈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姜温哭得满脸是泪,嗓音沙哑。
她浑身发抖,淫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她感觉里面好像被凿出了一个淫孔,失禁的恐惧让她想要挣扎,却被少年牢牢按在胯下,得到更加凶猛地贯穿!
“呃唔呜呜呜、我不行了、放开我嗯啊啊、要尿出来了!”就在姜温尖叫着到达同潮的前一秒,温砚拔出了阴茎。
腔肉失去了吸附的对象,不甘不愿地收缩了回去。姜温爽得面红耳赤,抽搐了片刻,一股腥臊的尿柱就从淫孔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地面。
这个异常耻辱的过程足足持续了近两分钟,尿液仿佛无穷无尽,最后流淌出来的是晶亮粘连的淫水,在滴落的时候还会拉扯出淫丝,看上去淫乱得很。
温砚用沾满浊液的阴茎拍打姜温的脸。姜温被拍得满脸淫水,她还沉浸在同潮失禁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被少年掐着下巴就顺从地张开嘴巴,笨拙地把阴茎含进口腔内。
她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被按在少年的胯下,被迫感受男性下体浓郁的腥膻味。
高考在即,少年的压力越来越大。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好成绩,想要考到更好的地方,给姐姐更好的生活条件。
明明一开始的关系充满羞耻和愧疚,但随着频繁地性爱,以及姐姐性格中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承受,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变成了你情我愿的性调教。
她不是小卖部常见的气泡水,酸酸甜甜,能在某一个特定的甜蜜时刻让你想起她。也不是地下一层闪着刺眼灯光,音乐震耳欲聋,男男女女荷尔蒙气味交纵错杂的酒吧里,售价昂贵却满是廉价酒精的鸡尾酒。
灯泡一如既往地黯淡,两人的距离一如既往地太过亲近,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听。温砚更凑近一点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鼻尖蹭着鼻尖。
他的声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低沉起来,那是种诱人的磁性:“姐姐,你在想什么?”
此时的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不是平日以温柔示人的姜温,不是辅导少年写作业时脾气有些暴躁的姜姐姐。
她是少年在咖啡店里第一次喝到的苦涩咖啡,初次尝试时少年还不习惯那种苦涩,只是任由桌上的苦咖啡萦绕起来的雾气模糊味觉。浅尝一口走掉后却又怀念那似有似无的气氛中,舌尖回味出来的香甜醇厚。
她是少年回家路上,蛋糕房里一块刚刚出炉的蛋糕,香甜和美味不停挑逗着少年还在发苦的舌尖。即使
少年并不喜欢吃甜食,可在那种时候,也会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用身上所剩无几的钱买下一整块去品尝。
', ' ')('少年在忍耐着,缓慢的在姜温的腰上不断摩擦着。姜温笑了笑,用指尖不断揉着温砚的耳垂,少年就像是早已按捺不住悸动的心一般,精准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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