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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掌中之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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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茶刚沏好,你们就要走了吗?”李猎户刚端着茶水出来,就撞见了这样的一幕。

“李、李大哥,想起还有点急事。”系风慌忙解释道,一双眼睛眨得飞快,很是心虚。

“他…他这是怎么了?”

李猎户指了指在一旁弓着腰的陆鹓,面露担心。

系风顿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他腿、腿疾犯了,没什么大碍的。”

话音刚落,陆鹓就明目张胆地贴了上来,系风一个踉跄,抱着他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京城来的“亲戚”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挂了他的身上,胳膊还搂在系风的肩上,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耳垂。他配合系风的谎话,故意踮起脚尖,装做腿脚不舒服的样子。

“啊呀!那得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李猎户立刻挥舞着手,吆喝着驱赶二人身边围着的羊群,开出一条小路来。

把二人送到门前,李猎户要他们等一等,没一会儿就去而复返,手里牵着一匹马。

“腿脚不方便的话,就别走路了。”

系风连忙道谢,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和陆鹓对视了一眼,这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促狭和捉弄。

他认命地从李猎户的手里接过缰绳,一跃而上。陆鹓紧随其后,也上了马。

“李大哥,那我们就先走了。”

李猎户哎了一声,焦虑地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脑海里回放着陆鹓刚刚上马时的飒爽利落,心里疑惑:这哪里像是有腿疾的人呢?

他摇了摇头,把用来招待二人的茶水送下肚。

马背承受着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跑起来有些吃力,系风攥着缰绳,一边关心着前方的路况,一边又操心着身后紧贴着他的男人。

陆鹓搂着他的腰,下巴搁在系风的肩上,众目睽睽之下,也不顾这样的姿势对于两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暧昧。

系风的身子僵硬,后背绷得发酸,可却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贴着他的屁股的那根烫人的、粗硬的性器。

在马背上的颠簸,反而让他的后背和陆鹓前胸贴得更紧了。性器隔着衣物在他的股沟处摩擦,系风头皮发麻,羞耻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骑着马抄了近路,和陆鹓共乘一匹马的每分每秒都是对他精神和肉体的煎熬和折磨。

昨天的营帐收拾得匆忙,今天回来时,地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兽皮,帐内也添置了许多精致的玩物。

系风只得脱了靴,赤着脚踩上去。兽毛扎得他脚底痒痒的,背上黏着的人一秒钟也不情愿分开。

“皇上。”

系风喊了一声,见这位“软骨头”的新皇丝毫没有自己走的打算,只得送佛送到西,半背半搂,将人移到了床边。

伴随着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陆鹓强硬地搂着他摔在了床上。男人把系风禁锢在怀里,下半身耀武扬威的性器顶在他的大腿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处处落火。

陆鹓埋在他的脖子里,诱哄道:“帮帮禧哥吧,风宝。”

系风咬着嘴,没有不答应也没有拒绝,小声地央求着:“皇、皇上,先松开好吗?”

动了情的凤眸更加性感,系风不敢和他对视,怕一个不经意就被卷入其中。

听到他的求饶,陆鹓不仅没有松开,手上的力气反而更重了。他扯开系风的衣服,密密麻麻地吻落在那片光滑细腻的胸膛上。

因为常年习武,这具身体保持得很好,不暗自使力时,胸前的肌肉手感极佳,摸起来软硬适中。陆鹓有些爱不释手,从前让他觉得寡淡的身体如今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风宝,禧哥好难受。”

陆鹓哑着声音在他的耳边诱哄,僵持了没一会儿,系风就率先败阵下来,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逃不开的,不再做无谓的反抗。

听到应允的回答,陆鹓还是没有松开禁锢,压着他厮磨。系风的手吃力地攀上男人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抚着他身体里蛰伏的猛兽。

他对付这个节骨眼的陆鹓很有一套。

系风被他吻得四肢都是绵软的,身上的重量一减轻,就顺着床沿就滑了下来。他跪坐在陆鹓的脚边,男人的视线黏在他的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骨入腹。

系风抖着手解开陆鹓的裤带,虽然早在王府时这样的荒唐事已经做了无数次,可他的动作还是很不怎么熟练。

粗大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系风的下巴,他向后躲了一下,陆鹓的性器就立在了他的眼前,呼吸开始变得杂乱无章起来。

太大了。

无论是从外观还是尺寸,都是可以拿来炫耀的。

系风吞了吞口水,有些后怕。他伸出舌头在冠头处小心翼翼地试探,腥膻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他忍着不适,努着嘴在冠头嘬吮,用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的头部,小幅度地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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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着。

“把牙齿收起来,风宝。”

系风呜咽了一声,挑着眼看了一眼发号施令的新皇,面容威仪的脸动了情,连喘息都是催情的媚药。

他开始专心致志地服侍,舌头尽职尽责地舔着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一直舔到根部,整张脸都埋在男人的胯下,把下面垂着的囊袋也一并照顾了。

长度可怖的性器被舔得水光淋淋,系风舔舐得啧啧响,营帐里都是他吸吮的声音,整个人羞耻地打颤。

舌尖打着转钻进马眼,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哼。陆鹓有些失态,舒爽地眯起了眼,他奖励般地揉了揉系风的后颈。

“看来功课没有落下呢,风宝。”

陆鹓抬起左脚踩在系风的肩膀上,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裆部,脚趾灵活地挑逗他半勃的下体。在他的脚掌下系风的性器逐渐抬头,陆鹓轻重缓急、力道速度控制得很好,系风的耳朵和脸颊都红红的。

他张开了嘴,把性器吃下去大半,嘴巴被撑得又满又鼓,口水含都含不住,顺着嘴角留下来,滴落在满是吻痕了胸脯。

系风的头缓慢地上下耸动,性器在他的殷红的嘴里进出着,男人的性器弧度上翘,每次进出时硕大的冠头都能划过他敏感的上颚,刺激得他涕泗横流。

“风宝,再含深一点,对…”

陆鹓粗声教着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摆胯,把还未被系风全部吃下的性器又送进去几分。

系风的嘴角磨得红红的,一双圆圆的杏眼也被欺负的泪汪汪,他被迫把粗长的性器吃到根部,冠头抵在他柔软湿热的喉咙处无情地碾压。

脚掌下的性器精神起来,陆鹓嗤笑一声,逐渐从系风的嘴里夺取主动权。他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摆胯的幅度,让性器进得更深,呛得系风闷咳,呜咽着被迫接受。

“风宝,你也硬了。”

陆鹓今天一反常态,话要比平日里多很多,每句话都会叫他的名字,听起来露骨又色气,偏偏他又不得不听。

系风其实很喜欢陆鹓叫他“风宝”,发音字正腔圆,而且音色很好听,单从字面意思上看好像自己真的被人捧在了手心里。

但此时此刻的每一句呼唤都戳在了他的脊梁骨,提醒他正在做着这样淫乱放荡的事。

若是此时被拿捏、胁迫得晕头转向的系风能静下心来听一听,便会发现这其中的端倪。

帐外有人。

呼延罄离营帐只有几步远。

一句句的风宝,一句句的下流话都是故意说给营帐外的人听的。

呼延罄没有在走近,深厚的内力让淫糜的水声和话语一字不落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低声呵退了周遭巡逻的士兵,在帐外停留了一会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陆鹓向来在性事上很持久、很磨人,系风的嘴张得酸疼,嘴巴被撑成圆圆的洞,长时间的不闭合让下巴酸的像是脱臼了一样。

陆鹓的双手捧着系风的下巴,抬腰大力地撞击,囊袋打在系风的脸上。系风知道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希望能快些结束这场不怎么让他愉快的性事。

陆鹓终于在他的嘴里缴械,浓稠腥臊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的争先恐后地灌进他的食道里。新皇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温,才把性器慢慢地从系风的嘴里抽出来。

性器的嘴唇牵连出一条银丝,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脚掌下的黏腻出卖了他的风宝,裆部洇湿了,颜色比周围要深上不少。

他的风宝也泄身了。

系风累坏了,脸沉沉地贴在陆鹓的腿根处,胯下的耻毛很硬扎得他有些痒。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粗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脸上,身上仅剩下来的内衫也像被水洗了一般,贴在他的后背,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已经纾解了一次,陆鹓慵懒地晃着脚,手指怜爱地捏着系风的耳垂。

“还是你的嘴舒服。”

系风的脸一白,平复下来的心情瞬间迸溅开,捂着嘴开始拼命干呕。他把食指伸进嘴里,压着黏腻湿滑的舌头,想把刚刚悉数吞进去的精液吐出来。

他突然什么都不想要了,包括这张嘴。

这根性器不知道被多少个人吃过,也不知道操过多少个人。

系风很清楚,这不过是心照不宣的事实被捅破了窗户纸,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他真的好下贱。

指甲掐着掌心,疼痛让系风的神志清醒,他陷入了一个自我厌恶的闭环。

建立好的心理防线再次被打破,他一退再退,退无可退。

见系风反应过激,陆鹓拧着眉,把身前跪着的、软成一滩烂泥的人从地上捞起来,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

精液被强制性地吐出来了大半,混着口水沾在系风的嘴唇、下巴和胸口上。

“嫌弃禧哥了?之前不是还说喜欢吃的吗?”

系风的双眼通红,强忍着泪水,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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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地把脸别开。

这样不知羞的话定是不会主动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只是陆鹓喜欢捉弄他,总是在他快要释放时,堵着精口,差那临门一脚,以此来逼着他说些下流的、难以入耳的话。

“我、我不想…”

陆鹓剥光了系风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揪着那对小巧的奶尖,有技巧地揉捏,奶头硬成了小豆子,被玩得殷红。他在系风的耳边轻笑:“是这样挤奶吗?为什么没有奶水呢?”

这是白日里他教陆鹓如何给羊挤奶的动作,如今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系风羞耻地闭上眼,喉咙里传出压抑不住的呜咽。自从见到陆鹓起,每一件事都偏离的原来的路线,他先前的努力仿佛白费了,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奶头被用力地吸吮、啃咬,像是泄愤似的,日积月累的埋怨开了闸,倾泻而出。

“皇上…皇上!”

被吸得狠了,系风脚趾蜷缩起来,他抱着陆鹓在他胸前作乱的头,即使心里怨恨也舍不得揪掌心里顺滑的长发。他的性器被陆鹓捉在手里撸动,系风很快又败在了情欲下。

他把脸埋在手里,遮住自己屈辱的脸色。

系风又一次地期盼,期盼着黎明的早日到来。

接下来的几天,陆鹓终于想起了正事,不分昼夜地和苗疆王在主帐里洽谈一些要事。

虽然新皇和苗疆王都明确地表示他在场也没关系,但是系风还是识趣地跟着呼延罄出去驯狼。兴许是宣示了自己的主权,听到呼延罄的名字陆鹓的脸上不再露出不快,反而很轻易地就放走了人。

驯狼是一个技术活,很考验技巧和耐力,可接连几天系风都表现得兴趣缺缺。

呼延罄一早就发现他有些魂不守舍,虽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可能会伤及到系风的自尊心。

傍晚时分,二人踩着余晖而归,陆鹓在主帐前撞见系风,问他这几日在做什么。

系风垂着眼不看他,嘴上如实回答:“在收拾行李。”

陆鹓哦了一声,尾调上扬,听起来很满意。

“甚好。”

丢下两个字,陆鹓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主帐。

系风半张着嘴,望着他脚步轻盈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产生了歧义。

他并不是要跟着回京城。

陆鹓再次闯入他的生活没有让他的想法动摇,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是系风逃离京城后感到的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困惑。

他缺失了什么,缺失了很久。

现在他想找回来了。

系风想,至少在找到自己丢失了什么前,他不应该回去。

临行前的一晚,陆鹓又寻了个事由把系风哄骗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他拍了拍身边的床位,示意系风坐下。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系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没关系,回到京城可以再添置新的。”

见系风没有接话,陆鹓自顾自地继续说:“明日辰时…”

“禧哥。”话说了一半,被系风出声打断。

陆鹓偏过头看他,分明前几日还有肌肤相亲,可眼前的系风却莫名地让他觉得陌生。

哪怕初见时,他都没有见过面色这么严肃、又拒人千里之外的系风。

“我不回跟着您回京城。”

“你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陆鹓觉得有些古怪。

“我想要去奚地,和呼延罄一起。”

说出第一句话后,系风的心里就轻了不少。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陆鹓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带着探究和审视,衣服被系风抓得皱巴巴的,心里有些忐忑。

就在他觉得得到回应的机率渺茫时,陆鹓开口了。

“我每年都会微服私访。”仿佛是最后的垂死挣扎,一句隐晦的挽回的话。

闻言,系风的心跟着被扯了一下,眼前不可一世的新皇纡尊降贵,在面对他的无礼愿意选择了退让。

出乎系风自己意料的是,他的心里没有泛起波澜。

他平静地看着陆鹓,温温柔柔地笑了一下:“但那是您想去的地方,并不是我想去的。”

陆鹓不语,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一直认为系风是他的掌中鸟、笼中雀,但他却忘了这只鸟也是会啄人的。

啄得还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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