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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衣服你到底是穿还是不穿?”
在又一次把赤裸的小茶连拖带拽地扔回到床上后,看着这个仍在被褥里负隅抵抗的小孽障,温喻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要是在平常,听到温喻这种语气的问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小茶是一定会选择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上床睡觉的。
但很可惜,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面对即将来临的危机,小茶昂头挺胸,表现得非常宁死不屈。
望着耐心本就不多而且还即将被消磨殆尽的温喻,小茶绷着圆圆的小脸儿,语气郑重地宣布道:“姐姐,我意已决,我就喜欢这样,你不用再问了。”
“行,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不穿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温喻微微颔首,在小茶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她起身将衣服利落地扔进柜子,然后从里面的抽屉里挑了条白色软皮腰带,轻笑一声道:
“反正待会也得再脱,你这么光着倒也省事。”
望着神情自若的温喻,小茶刚不明所以地用鼻音发出个充满疑惑意味的气音,下一刻就被对方按着趴倒在了床沿,紧接着身下又被粗暴地垫了一只金丝软枕。
“姐姐?”
感受到温喻审视的目光,小茶趴在木质的床沿不安地略微挪动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短暂的静默后,小茶感觉的对方的手掌在自己的臀瓣上揉捏了两下,随之而来的是腰带对折后甩在皮肉上清脆的声响,猝不及防地抽打所带来的疼痛让她下意地抓住了被褥,随即委屈地哽了一声,回过头小声问道:“姐姐,你…你为什么打我呀?”
“为什么?”
温喻像是遇到了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似的,有些好笑地重复了一遍小茶的疑问,然后对着那个泛起一道粉色印子圆润屁股又用力打了几巴掌,看着对方被吓得瑟缩着把脸埋进旁边的抱枕才停下手,慢悠悠地回答道:“说起来,倒也不为什么,可能是我就喜欢这样吧。”
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小茶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因为酒精而混沌的小脑瓜子终于在皮肉火辣辣的痛感中反应过来:这是自家主人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主人,我…”
只可惜,她刚要说些什么来拯救自己可怜的屁股,就被温喻笑眯眯地用一句她同样熟悉的话给挡了回去:“茶茶,我意已决,你不用再说了。”
感受到手掌下丰盈的雪丘颤了颤,温喻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重新甩动起腰带,白嫩的臀瓣在皮革的亲吻下逐渐从浅粉色晕染成娇艳的嫣红色,看着那片诱人的颜色,温喻本来想要略施小惩的想法忽然之间改变了。
或许今晚她和小茶可以尝试一些新的花样……
因为平时很少跟屋里人玩鞭打之类的东西,所以,绕是跟了温喻大半年的时间,小茶也从来没有过这样被按着抽打惩罚的经历,于是,在痛楚与惊惧之下,小茶不由得酒醒了大半。
面对此刻这种因为赤裸着身子而被主人用皮带和手掌打屁股教育的情况,小茶觉得既羞愧又耻辱,一时间反倒没有颜面开口求情,只得苦忍了好一会儿,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打,带着灼热感的疼痛也在逐步地叠加,一开始不太明显的胀痛变得尖锐难忍起来。
在痛感的不断增长中,小茶甚至有种自己的屁股会被打烂的感觉,由于这样的设想实在是过于可怕,所以很快小茶就顾不得所谓的脸面,开始忍不住向不满自己表现的主人求饶,从最初哽咽着认错检讨到哭着哀求: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顶嘴了。”
“姐姐,我听话,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呜…主人,求求您,别打了,饶了奴这次吧。”
看着小茶款摆着细腰与晃动着臀浪,温喻心中其实已经熄灭的小火苗反倒像是复燃般带着零碎的火星被晚风一吹就顺着身体一路向下燃烧得愈演愈烈,以至于竟让她有了几分口干舌燥的感觉。
“让我饶了你……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慢慢摆弄着手里的皮带,温喻看着哭得直颤的屋里人,笑吟吟地用极为温柔地语气警告道:
“只不过待会你可要乖乖的,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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