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卫瑢考试,陆舟却是不高兴,连他这次离开陆府也没来见他,卫瑢想想,也略略有些遗憾,等到这次回去卫庄,却是不会再去陆府了,陆老有位同窗在京城开私塾,陆老的意思是让卫瑢去京城,也不要去考贡试。
他年纪还太小,又是乡试的解元,陆老怕他小小年纪便如此顺风顺水,对他日后的发展不利,就让他去京城在学个几年,下届再考,这次就看看科举到底是什么样的。
所以,这次离开后,不知要多久以后才能再见,不过以陆舟的性格就是一辈子不见他也有可能,卫瑢摇摇头,把那位难缠的师兄抛出脑海。
他对科举做官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老师和父亲对他的殷切期盼他无法不从。
不过卫瑢不是个勉强自己的人,能考上固然好,考不上大不了回去卫庄做个田舍翁也不错。
这次为了准备乡试他已有一年多未回过家了,以往他回的勤,几乎每月都会回家一次,还被陆舟说他没断奶过。
于是他便带上书童阿垣来这扬州城逛一逛,给父母兄长带些礼物。
这样一位白衣飘飘,长身玉立的少年郎,走在路上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街上的姑娘们有些胆子大点的,路过时掉个手绢什么的,只是没想到这俊俏的少年却是个眼盲的,看也不看,你掉你的,他走他的。
即使这样,这少年还是耀眼得夺人眼球,雪一般白的肌肤,虽还未长开,却已是修长身材,鼻梁挺直,薄唇殷红。
这不,楼上这人就看得目不转睛,他捅捅身边的同伴:“你看那位小公子怎么样?简直是……惊为天人哪!”
“咦?!”同桌一人却是咦了一声,随即便激动地大喊:“阿久!阿久!”见少年抬头寻找,手挥得都快断了:“这儿!阿久,我在这儿!”温润的少年终于与他对视,露齿一笑。
倒是把边上几人迷得越发神晕目眩,刚刚第一个发现少年的人下意识的说道:“瑞文兄,不知这位是?如此人物,不知可否请上来叫我们结识一番?”
“我弟弟,我这就去叫他上来。”卫琮这几年由父亲带着开始处理一些小生意,并负责结交扬州城里大人物的子嗣,为了交友方便,卫老爷提前给他取了字。
十八岁的少年,此刻开心得如同八、九岁的孩童,一年多没见着阿久,也难怪他如此表现,只是刚出了雅间,见身后跟着的人,他脸色一沉,眼睛凶狠的看着对方:“你来干什么?!给我回去!”
见对方沉默的后退一步,他才继续往楼下跑去,一路将楼板踩得砰砰作响。
被留下的人站在那里,望着卫琮的背影,阴沉得可怕。垂在身侧的手捏得死紧,过了一会儿他的表情恢复淡然,转身走回雅间门口。
“考虑得怎么样?”里间传来的话令他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门口原本有几名下人,好让主子们随时召唤,现在却空无一人。
“这……怕是不大好?瑞文兄……”
“不就是个商人的儿子嘛,老子看上他兄弟那是他的福分,大不了他一直想要的那块生意也可以给他嘛!”
“干不干一句话,我可是已经让小厮去准备了,到时候咱们爽了,你可别在边上干瞪眼啊!”
“这,如此便、便这般吧!”
☆、凶狠
卫瑢上来的时候,卫琛躲在角落的柱子后面。
墨发的少年拾阶而上,一年多没见,少年身量又拔高了些许,只是还是太瘦,也不知阿久有没有好好吃饭,那挑食的毛病也不知改了没,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看来回去之后得好好说说他。记得自己像阿久那么大的时候整天都像吃不饱一样,见着什么都想吃,这才能像现在这样长得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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