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茹姨娘一见那姑娘吓得都要叫出了声,幸好及时惊醒,她也不敢看直盯着那姑娘看,只抬起头侧着脸,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那段时日朝夕相处,再当年那件事情,让茹姨娘胆战心惊了老长一段时间,本以为早已打发,没成想才过去五年时间,这人又出现在自己眼前。
茹姨娘绞着手帕子,心里不停地想该怎么办,连她们说些什么也没听见,直到卫夫人教训了一通正要打发人要将那姑娘赶出去。
茹姨娘此刻早已汗如雨下,卫老爷一直坐在上首听着,夫人的做法他也赞同,毕竟不是狠心的人家,一个姑娘家,家里人病了出来偷点东西换药钱,法虽不容,情可原。
只是……这姑娘的说法倒是疑点颇多。
家丁进了花厅,那姑娘忙不迭磕了头,起身跟着出门。
茹姨娘一口长气还没吐完,不想上首却传来一句话,让茹姨娘魂飞魄散。
“慢着!”卫老爷端着茶碗呷了一口,抬眼一撩,语气随意的说道:“说说你是怎么混进女眷中的?又是怎么知道如何去夫人的院子?”
“我、我”那姑娘穿着一身粗麻衣,却是细皮嫩肉,比不上大家的姐儿却又比农家女好得多,说话也有条理,像是个识过字的。
“怎么?你难道是胡乱一走就去了夫人院子?”
“对、就是、是”麻衣姑娘又跪了下去,这次是抖得更厉害了。
“你说谎!”卫老爷毕竟是个管大生意的,地位高的人,即使和风细雨也让人感到有几分压力,何况卫老爷暴喝而出:“说!是不是有人带你进去的?”
“没、没有人带。”
“嗯?”森严的氛围,厅内静若寒蝉。
除了茹姨娘和跪着的那位姑娘,心虚害怕让她们瑟瑟发抖,动静大得连卫老爷也开始注意起来。
他看了眼茹姨娘,又望了望卫夫人,沉吟不语。
卫夫人见卫老爷不开口,知道要糟,只好对着管家使了个眼神。
管家程伯弯腰附在卫老爷耳边说了几句。
卫老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卫老爷做生意一向精明,如果还看不出这里面有问题的话,他也不用在扬州城里混了。他看了看发妻一眼,那一眼让原本胸有成竹一直做无辜状的卫夫人也内心忐忑起来。
不等卫夫人开口说些什么,卫老爷示意管家让人带着那麻衣姑娘进了内厅,留下两个心怀各异的妻妾坐如针毡。
——花厅外——
两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由各自的奶娘婆子带着在花厅上的长廊玩闹,似乎是感觉到了父亲今日心情较好,他们可以放稍微放肆的多玩闹一会儿。
两位小公子各玩各的,谁也不理谁,他们从小被各自的娘亲教育,都把对方当成仇人一般,从来就玩不到一块去。
奶娘们也就没怎么在意,心思都在花厅的对话上,毕竟这年头,她们身处大院,能见着女贼的机会也不多。
只闻卫老爷将那女贼叫进内厅不过盏茶功夫,就阴沉着脸出来,也不看其他,直奔茹姨娘跟前。
茹姨娘也不敢坐,颤颤巍巍的起身。
“那姑娘原本是你带来的丫鬟?”卫老爷的声音冰冷异常。
茹姨娘讷讷不能言。
“你为何事将她赶出庄的?”卫老爷接着问,此时的表情几乎都要将他面前娇小柔弱的茹姨娘吞吃入腹。
“你不说?好!”卫老爷一把扯住茹姨娘的发髻,“我来说!就因为她撞见你那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你把她一家子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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