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传来了周牧一声吃痛的哼鸣,然后不住挣扎起来。
褚钰却不依旧不为所动,发了狠似的咬着对方的脖子,身上的重量完全压住对方身体,用力吮吸着,不允许反抗。
他恨不得从周牧身上咬下一块印记,还是褪不去的那种,好让对方记住。
“痛……”
可在周牧因为疼痛开始挣扎得厉害的时候,褚钰又心软,慢慢松开了口。
起身再看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淤红色的突起印记。
褚钰有些得意,又有些胆怯,担心周牧醒来后会因此教训自己,他扭干湿润的毛巾,用力搓了搓那处,发现不但擦不去,还把那儿搓得更红更明显了。
褚钰只好作罢。
替周牧擦拭身子后,又把人半扶起来,喂了一杯温水。
等他呼吸稍稍平缓,褚钰才肯在他身旁眯眼入睡。
第二天周牧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身上的衣服被全部退去,□□,只有一直被子遮挡着。
他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脖子酸胀着疼痛,到浴室一照镜子,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左侧的脖颈上长出了一个红包。
被蚊子咬了吗?
周牧心中疑惑。
但看着又不像,这红包一点儿也不痒,反倒按下去还有些胀痛。
洗漱完的周牧来到餐厅,不见褚钰的踪影。
此时的餐厅,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褚钰花心思做的布置,已经被阿姨全部卸下来了,连气球都一个个被摘走了。
还有桌面上涂鸦的生日字样,也被全部擦干净了。
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
只摆着周牧的早餐,老三样,黑咖啡,吐司,黄油。
这时,打扫了一个多小时的阿姨,才脱下围裙从餐厅里出来。
与刚到餐厅的周牧碰了个正着。
两人明显都愣住了。
平日里,高助理交代打扫的阿姨是要在周牧吃早餐之前完成好然后离开的,所以长年累月下来,周牧只知道有人做餐厅保洁,却几乎没见过清洁阿姨。
今天还是两人头一回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