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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医生,杨晔很容易就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一些医疗器材,还有一些药,当然不是对人体有害的药,而是一种类似安眠药的安神药,可以让人更容易进入深度睡眠。
拿到了东西的当晚,杨晔在卫殷的牛奶里加了一颗,之后若无其事地回了自己家,直到确定药效起作用了,才又回来,手里拿着一根小玉势。
卫殷躺在床上,安静的样子和白天总是摆着一张不服输的脸截然相反,恬静安详。
杨晔不由得笑了,轻轻抚着他的脸,“要是总这么乖多好,也不用我用上这种手段。”
把空调的温度调高,杨晔掀开了薄被,眼神从他的脸一直往下,最后来到下腹,白色的棉质睡衣遮挡了里面的风光,但是已经有过惊鸿一瞥的他知道,里面是怎样一副美景。
大手放到腰间的裤头上,缓缓下拉,一点一点露出里面的景色,最后一把扯下。经期已经结束,里面的内裤唤换回了白色的男性内裤,杨晔微微有些可惜。
不过他马上把这种感觉抛开,大掌隔着内裤握住了整个下体,力道似有若无。
“唔……”睡梦中的卫殷扭动了一下,却没醒。
杨晔对自己拿回来的药很有自信,一点不担心他醒来,退一万步讲,醒来也没什么,最多过程变得麻烦一点结果肯定还是他想要的。
掌心有点湿润感,杨晔移开手,发现竟然是花唇中间流了一点水出来。
杨晔暗自挑眉,这么敏感?
没有犹豫,杨晔单手托起他的臀部,轻轻地把小内裤脱了下来。顿时,杨晔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杨晔跪坐在卫殷的双腿间,比上次匆匆一瞥更加近距离地观看。最上面是一根小小的肉棒,带着干净的粉嫩色,往下没有男人该有的肉球,而是两片如同贝肉的花唇,中间微微有点水光,再往下,是一朵同样细嫩的穴花,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微微收缩着。
杨晔咽了咽口水,下半身有点硬了。
不再浪费时间,杨晔伸手放在卫殷的花唇,轻轻按压,不意外听到上方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屄上似乎很敏感,没几下就开始情动,流出的淫水被他的手掌挤压,一下子就涂满了整个屄上。
把卫殷的拿了个枕头垫在卫殷腰臀下,把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双腿上,双手一左一右用一根手指拨开了花唇,露出里面脆弱的花核,以及中间隐秘的花穴。
几乎是同时地,杨晔下身的肉棒迅速胀大变硬,宽松的睡裤也被撑起了一个鼓囊的大包,变得紧绷起来。
不戴手套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触摸另一个人的下体,杨晔以为自己至少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排斥,结果不但没有,反而让多年来算得上清心寡欲的自己欲望膨胀!
杨晔抬头看了眼卫殷的脸,因为情欲,那张清秀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潮,双唇间偶尔溢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无数倍,如同猛烈的春药,烧得人心欲望迸发。
杨晔收回目光,克制住抚慰手上这朵诱人的娇花的冲动,伸出食指,试探性地伸入花穴。才探入一节手指,就感受到了花穴的热情,紧紧地包裹着,又湿又热,让人无法不去想象若是换成自己肿胀的肉棒,该有多么的极致的舒爽。
“好紧!”从未被人造访的花穴十分紧致,一根他的一根手指进去竟然都还有困难。杨晔不得不暗叹自己有先见之明,否则真正提枪上阵的时候发现前戏弄到自己都软了还没弄好,那可真是丢大发了!
没办法,杨晔只好耐心地开拓,只用一根手指在花穴里轻轻刺探,一点点地深入。
“唔嗯……”异物入侵让卫殷不适应地扭动下身。
杨晔默默他的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轻声抚慰:“乖,别乱动。”
难得的,睡梦中的人竟然真的被这声音安抚了一般,不再扭动,嘴里的呻吟声却扔时断时续。
杨晔继续动手。好在因为卫殷情动了,花穴流出不少淫水,湿润了手指,让他的进入变得顺畅。
过了十多分钟,食指终于全部进入,低端是一层薄薄的阻碍,杨晔再次惊叹,这副身体的女性器官竟然发育得如此完整!
不过他没有捅破那层膜——好东西总要留到最后,抽出手指,正想拿起玉势,忽然看见卫殷惊喘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花穴口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杨晔眉头狠狠跳了跳,顾不得其他,直接撤下自己的裤头,抹了一把淫水,握着胀痛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他的双眼冒出了几根红色的血丝,盯着卫殷的眼恨不得把人吞吃下肚。许久,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忍不住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卫殷的屄上,猛然喷射出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把他的整个下体都变得一塌糊涂。
“呼!”杨晔舒了一口气,用纸巾擦干两人身上的液体,这才拿起型号最小的玉势,缓缓地插入花穴。
玉势有些凉意,卫殷皱着眉头,无意识地伸手想要把体内的异物拿出来,却在中途就被杨晔抓住。
', ' ')('为了不让玉势半夜被弄出来,杨晔搂住他,躺在他身侧。
卫殷不再动作了。
天亮,杨晔醒来,小心地在不弄醒对方的情况下弄出了玉势,听到身下人似痛苦似欢愉的一声,苦笑着看向自己的下身,昨晚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被点燃,真是苦乐交加。
等欲望平息下去,杨晔帮他把睡裤穿上,确保不会被发现端倪,才起床出去晨练。
于是,出来吃早餐的卫殷神色有些窘迫,期间瞟了对面的人好几回,最后还是摇摇头。
“怎么了?”杨晔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关心”地问。
卫殷一顿,“没什么。”总不能说自己昨晚做了奇怪的梦,早上起来身体竟然有种异物感吧!
杨晔虽然说过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也有他家的钥匙,但是总不至于半夜跑来偷袭他吧?而且他平常也没睡得很熟,再怎么也不至于半点觉察不到才对!
……等到后来他知道了真相,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蠢”真!
后面的几天都很顺利,卫殷适应得也不错,第一根只用了三个晚上就达到了效果,第二根稍微粗一些,有两根手指大小,用的时间也比较长,整整用了五个晚上,等到最粗的一根终于可以放进去,杨晔觉得自己已经快变成了柳下惠。
不过让他高兴的是,卫殷不但适应了晚上使用玉势,就连他睡在身旁也适应了,最大的证据就是已经不用他压着,他一躺下,卫殷就自动滚到他怀里了——真是可喜可贺。
这也间接导致了他洗冷水澡的次数增加了。
杨晔渐渐减少了安神药的剂量,不过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的卫殷最多只是半睁着眼哼两声,最终还是没醒。
这天晚上,杨晔没再往卫殷的牛奶放安神药,但是一直待到很晚都赖着不走。
好不容易习惯了早睡的作息,卫殷一边犯困一边等人快点滚蛋,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杨晔正在看书,闻言,抬头看他,“今晚我在这里睡。”
卫殷好像没反应过来“在这里”的意思,皱着眉头,“随便你!”有床不睡偏要睡沙发!
然而,等他走回房间,身后跟了一个杨晔。
“你进来做什么?我要睡觉了。”不知道是真的没发觉还是太迟钝,杨晔的枕头放在他床上这么多天了,竟然还没被发现!
“我进来睡觉啊!”
“睡泥煤!滚出去!”一秒变脸,卫殷脱口而出就是一句粗暴话。
杨晔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温雅笑容,“那可不行,我说过,我想要得到你的人,包括你的身体。”
卫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想躲?”
“等等!你……你别过来!”眼看着杨晔越走越近,卫殷一步步后退,结果退到了床边,退无可退,一下子在床上。
杨晔半点不犹豫,一个大步向前就压了上去,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三两下就制住了他的手脚。
“混蛋,放开我!”卫殷涨红了脸,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因为此时两人一上一下的暧昧姿势给羞的。
杨晔身高186,经常运动的身体非常健硕,肌肉匀称,而卫殷身高177,却是个几年没运动的小宅男,身上别说肌肉了,就连小胳膊都是软软的肉。
杨晔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别乱动,我今晚不做,你要是再乱动,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卫殷不敢赌,僵硬着身体,一脸凶狠。
杨晔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手铐,里面垫着一层软毛,“咔嚓”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
“你混蛋!说好不做的!”手被锁住,双脚也被人压住,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说今晚不做,没说以后也不做。”杨晔仿佛没看到他的熊熊怒火一样,扣着两条腿拽下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丢到一边,白嫩修长的细腿差点没晃花了他的眼。用手指点了点花唇,杨晔没什么诚意地解释:“你这里太小了,不做点准备会受伤的。”
“无耻!变态!”
“怎么会无耻变态?这是人之常情……”手指猛然从花唇中间戳刺进去,按压在娇嫩的花核上。
“嗯啊!”意识到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卫殷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你看,你也会有欲望,这是很正常的事。”手指没有移开,反而用一分力道揉按花核顶端,每次都把花核压扁,自动挺立后再度被压下去。
卫殷紧紧咬着下唇,脸上满是慌乱恐惧,陌生的感觉从被人触碰的地方传来,仿佛这个身体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
杨晔怕他咬伤了自己,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口腔,搅动着里面的津液,卫殷想躲开,舌头却被手指夹住,避无可避。
“别咬。很快就好了。”这话不是在哄他,因为之前几天已经让花穴适应了,所以今天连开拓都不用。
卫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 ' ')('拉开了床头柜,拿出一根晶莹圆润的玉势。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他的床吗?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杨晔在这里放了这种东西他都不知道!
接下来,他也没空去思考了,因为杨晔已经坐在他双腿间,把那根玉势缓缓地插入花穴!
“你在干什么!快拿开!啊,好冰!拿开!”
白玉入手冰凉,比其他地方体温更高的花穴感受到的凉意更甚。如果是在熟睡中,只要杨晔哄几声,卫殷就被安抚了。但是现在他清醒着,身体和心灵都在抗拒,两条腿蹬来蹬去,手铐上的锁链也被他弄得哗啦啦响。
杨晔没把那点反抗放在心上,小心地把手指长的玉势推进去,确保不会掉出来,才拍拍他富有弹性的屁股,“好了,等一下就不冰了。”
“你去死!”
杨晔笑着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这是好东西,我的尺寸太大,你会受不了的。别跟我闹,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嗯?”
“你就不怕我寻短路?”
“当然怕!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想知道你寻短路的后果的,毕竟第二天的头条上写着‘不明男子自杀,竟是双性人’这种标题,你也不会想听到吧?”
“我死都死了,还怕听到什么吗?”
“活得好好的,想什么寻短路?我对你还不好吗?何况你已经答应和我交往了,这种事本来就在所难免。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任何不好的想法,恐怕你再也走不出这个房子了。相信我,到时候我不能保证还能不能这么温柔地对你了。明白吗?”
卫殷的眼中满是愤恨,却对杨晔的威胁心有余悸,不敢再吭声。
杨晔满意地解开手铐,搂住他,“乖,睡觉。”
卫殷瞪着近在眼前的宽阔胸膛,耳边还听见一声声有力的心跳,鼻尖是另一个男性的味道。瞪了半天,发现对方的呼吸已经平稳,自己的眼皮也开始打架,迷迷糊糊间,自己把脸贴了上去,好像在过去的很多个夜晚也有这么让人安心温暖的怀抱,终于敌不过睡意闭上了眼。
这时,本来应该睡着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看着怀中的青年,无声地笑,眼中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怜惜。
第二天,卫殷醒来的时候杨晔已经不在床上了。他其实还没真正清醒,只是睁开眼,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十多分钟后,眼神越来越清明,终于真正醒过来。坐起身正准备下床,忽然感觉到下身有些异样,随即一僵,昨晚的记忆如流水般涌现,让他的脸色忽红忽白,最后忍不住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混蛋!”
“刚醒来就骂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顺手拽起一个枕头砸过去,“滚!”
杨晔轻松接住,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径直走进来。
“是不是里面的东西弄得难受了?”
不说还好,一说,卫殷的火更大了,一早起来发现身体里竟然还留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东西,想不生气都难!
“你给我滚出去!”再不拿出来,他怕自己忍不住要杀人!
“不行!”杨晔很坚决,“今天不能拿出来,至少要含两天,等药液吸收了就可以了。”
“听你在放屁!我马上就把他砸了!”说是马上,卫殷也没真的开始动手,因为杨晔还站在这里。
“卫殷,我说两天就两天。你要是砸了我那里还有一套,不过,用的可不只一根玉势了。除了手铐,我还有不少东西准备着,就是为了防止你不听话的。”
卫殷一听,脸色一白,昨天晚上那种无能为力只能任人摆布的感觉让他很恐惧。
“听话。我做好早餐了,快去洗脸。”说完就出去了,留给他一个人的空间。
卫殷想了很久,最后忍着不适去浴室洗脸,不过吃饭的时候黑着脸,无论杨晔说什么他都不吭一声。
杨晔早就料到可能会有这种结果了,相比他大闹不肯服软,这种状态无疑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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