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得到释放,心中畅快淋漓,林牧声唯一的理智留在了最后的时刻。看着林影寒白嫩小腹上的一团团液体,他眼神有些黯淡……他多么想倾洒在她的体内,把她灌的满满当当,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但他没有在最后一步越轨。
射完后的阴茎慢慢变得有些软,他趁自己还没有彻底软下去前,顺势侧躺倒在林影寒的身后,单手抱起她的一条腿,又将自己缓缓探入幽洞内。
刚刚得到释放的林影寒已经昏昏欲睡,阴部被弄的火辣辣的烧疼,突然再次感觉自己又被插入,她有些不愿意,迷迷糊糊中想要反抗,身体往前挪动了一下。
林牧声赶紧抱住,不让她逃离自己,捧过她的脸连亲带哄“不肏了不肏了,乖~我就这样抱着你就好。”
像是听到了他的承诺,林影寒虽然还是不满意体内的硕大,但终究抵不过困意,拧拧眉,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牧声知道自己犯了天诛人灭的罪,但他似乎在这样有违人伦的劫难中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幼年亲眼看着母亲在病痛的折磨下日渐消瘦,他却没有任何办法,母亲终究撒手人寰,本想着这个世界还有爱他的父亲也够了,可父亲也有自己的人生,他不能做到父亲生命中的独一份,所以他选择原走他乡,他本以为自己在英国得到了平静的生活与外公外婆满心满意的宠爱,但五年前外公外婆的相继离世让他再度找不到亲情的感觉,他所剩无几的感情都留给了他热爱的数学,他总是在各个小组里穿梭,不停的申请加入研究项目,演练,推翻,然后再继续。或许那也是一种快乐吧。
可是他终究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渴望感情,亲情,爱情,或友情,他不贪心,只要一样就行。他也曾努力寻找过,可终究不得其果…直到林远航过世,他回到了国内。面对林影寒的求助与依赖,他第一次在内心得到了救赎。
他不止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他还想让那个人同样也依靠他!
林影寒完美符合了他的心理需求,只要和她在一起,即便她不说话,没动作,他心里都觉得舒服,只要她站在那里,他就开心。
她满足了亲情,友情,甚至爱情的所有要求,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他心中如此完美。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永远不能放她走了。她是他的妹妹,还是朋友,以后会是爱人,缺一不可…缺一不可…
春意渐浓的四月,气温逐渐稳定,但一夜春雨浇下来,依旧有些微凉,和风习习,微微扫到庭院里的旅人蕉,硕大的树叶划出响声,这场春雨下的好透,空气都散发着泥土的味道,被洗刷的天空格外干净,把晨曦的光显得更加耀眼。
一阵风透过窗缝泄入,吹到林影寒身上,她被冷到了,悠悠的转醒,整个人头疼欲裂,身体各个关节都发出隐隐的疼痛“唔…”她呻吟一声想要翻个身,但突然惊觉了下身的异物和揽在腰间的一只胳膊!
她努力撑起上半身,腰上的手虽然被她一把甩开了,但体内的东西却没有出来,她脑子像要炸掉一样的混乱,又气,又急,又恶心的感觉一并涌上心头。
林牧声被她惊醒,从后面一把环住她的腰,将她带回床上。
他知道林影寒醒来后自己将面对什么,但他做不到放手,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被大力拉回床上的林影寒眼花缭乱,等她彻底回过神,转头看到看到身边的男人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她要怎么做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父母刚刚离世一个月,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她的亲哥哥,居然强占了她!
林牧声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他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把她控制在怀里,不让她挣脱,腰轻轻后撤,缓缓退出她的身体。
一系列动作让林影寒恶心又恐惧,她感觉自己的阴部像火烧一样疼,体内就像有一条长蛇一般在往外抽动,她低头看着,直到林牧声阴茎彻底离开她的身体。她都全程盯着…那个软软的长长的硕大一根乌褐色肉棍子,从她身体里拔了出去…
她发疯一样的挣扎,手不停的挥动,想要从林牧声怀里挣脱。“你放开我!滚开。不要碰我!”她几乎是尖叫的大声喊,也不管挥动的双手打到了什么,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林牧声知道自己理亏,这个时候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但他明白不能让女人逃脱,闷头不说话,只能死命的抱住她,不管她如何用力挥打胳膊,巴掌扇到他的脸上,他也不松手。
林影寒又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成年男子的对手,不过几分钟时间,她就被男人彻底压制在身下,林牧声把她双手高举过头顶,死死的固定在一起,自己侧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体上,她两条腿也被他压在腿下。林影寒因为过度的挣扎大口喘息着…男人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他占了上风,没有挫败的感觉。
两人一直对视着,林影寒除了咒骂不再多说其他,林牧声始终没有回应她一句。过了好半晌,她渐渐停止了谩骂,就一直盯着林牧声的眼睛,盯的他没办法回视…林影寒流着泪质问他“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我哥吗?”
林牧声被她一问,整个人愣了一愣…“对不起…是我的错。”他除了道歉,没有资格说任何话。
“可你还是做了。不是吗?”林影寒咬着牙,眼泪夺眶而出,她不骂了,也不打了,更不挣扎了,只是被林牧声死死的按在床上,她彻底崩溃,只是歇斯底里的嚎哭,她虽然不再继续骂人,但每一声哭喊都带着拷问一般。直到她哭肿眼睛,浑身无力的哆嗦。
林牧声始终不发一言,维持着压制的动作看着她。等她哭声渐渐弱下去。“对不起…”他好像只能,也只会说这一句话一般在林影寒耳边反复重复,一边说,一边也红了眼眶…他不愿意相信从来连新闻都鲜少报道避之不及的家庭丑闻,他居然去做了。面对林影寒的声讨和辱骂,他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反抗。
林牧声当然知道自己的罪,比谁都清楚,可他却偏执的不愿意松手。凌迟他也好,砍头也好,他不后悔昨晚的事,如果去坐牢,他发誓,他出狱的那一天,就会立刻去找她。
“对不起有用吗?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了,你觉得我还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爸爸过世还没有百天,你就在这个房子里做出这样的事。林牧声你究竟是不是人?!”林影寒颤抖着声音质问,语调因为还在抽泣而变得毫无威慑,反而是一种来自绝望深渊的控诉。
林牧声一句话都答不上,深知自己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虚伪的假象。
林牧声把头靠到她的肩窝,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流眼泪。
“我不会毁掉你的,你以后不要做我妹妹了,做我女人吧。”他不敢抬头看她,只能低声在她耳朵边说话,眼泪却从鼻尖滑下去,落到了林影寒的头发里。他想和她永永远远在一起。
林影寒整个人呆住,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不耻的话。她从小就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古怪,总是用一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盯着她,她初时还没有起疑,会傻乎乎的问他在看什么,他从来都不会正面回答,后来因为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她慢慢的也就不问了。但她一直没有忘记五年前那个晚上,他所做的事。但她还是太善良了,父母过世,她第一时间想到的联系,就是他林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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