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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气闷热,尽管秋天本该是比较清爽的季节,阜子墨依然觉得难过。
第无数次被胸口的痛意逼醒,太难受了。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胸口就一直如此,碰一碰都难受,还,还大了些许,就连下身也有些异样。
这让阜子墨深感羞耻,更加痛恨自己畸形的身体。
可他见过了外面的天地就更加舍不得死了。
他想好好看遍这万里河山的壮阔和美景。
他不知道该怎么缓解疼痛,整个人转转反侧,心想自己是不是的病,快要死了。
可他不敢去找大夫。
他那也没去,依然住在京城里,最危险的地方永远最安全,他在京城市井里住了几个月都没人发现,就心安理得的继续住下去,他比较宅,又好奇心旺盛,待不住就往外跑,逛够了,看够了就回来休息,呆几天又跑。
连带着那只年轻貌美的“爱妃”橘猫都长大成一只非常有重量的存在。
他没把猫关在家里,橘猫总是出去满大街的逛,逛完了还知道回家,因此很放心的没有锁着它,知道回家就行。
一猫一主人都很有个性,又意外的相似。
他这样的畸形的身体哪里敢随随便便去看大夫,叫人发现了要被当妖怪杀死。
只好愁眉苦脸的继续忍着,一天比一天难受。
大约是几个月的生活让他放松了警觉性,某一天出去买早饭回来,就被院子里的士兵重重包围,他又不是武功高强,很容易就被“请”回了宫。
见到阜微兼的那一刻,阜子墨心惊。
几个月不见,他仿佛苍老了不少,明明之前还如此风华并茂的年纪。
阜微兼正在逗一个孩子,它张开了,白白胖胖的,没有之前那么怪异,刚出生的时候像个怪物,阜子墨怎么也不肯看他一眼。
“七郎,来看看他吧。”阜微兼朝他伸手,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充满了卑微的祈求。
阜子墨不知道为什么,就上前了,被他抱在身上,“看,他很好……”
阜子墨看着那孩子心情复杂,几个月前他恨不得他消失,几个月后的今天,他忽然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恨意了。
但要说喜欢是没有的。
阜微兼看他一脸冷漠,解释道,“他很健康……没什么缺陷……也没有你所想的那么不堪。”
血亲之间诞下的孩子多少都是有缺陷的,他们还算幸运,得到了一个很健康的孩子。
“我知道你喜欢外边的自由,七郎,我不锁着你了,你也别跑了好不好?”阜微兼紧紧抱着他,“你知道皇兄没喜欢过谁,用错了方法,是皇兄的错,你走之后的几个月里,原本可以马上把你抓回来,可我给了自己几个月的时间反省了自己,皇兄想要的不是这种剑拔弩张,明明拥有你,却有握不住的感觉,还怕你,怕你一时气性上来,一心求死……不求你原谅,至少给一个机会,让皇兄好好补偿你……”
“皇兄离不开你。”
“皇兄什么都给你,再也不束缚你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你肯每次远归记得回来看看皇兄……”
“皇兄好会装可怜,好像都是臣弟的错一样。”阜子墨嘴角轻勾,带着些许讥讽,“只怕臣弟拒绝之后,您又会变一张脸来对付臣弟。”
果不其然,皇帝收起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收紧了抱着阜子墨的力道。
“你说得没错,但也不全是假。”
“皇兄允你自由,却也不想任你这般远走高飞,你想要什么,皇兄给你什么,至于能飞多远,任你翱翔天际,皇兄也要握着一根线才行,扯一扯,你就晓得回家的路。”
“那你还不是要控制臣弟。”
“你想要自由,我想得到你,清凰阁你应该清楚,关进里面你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可皇兄不忍看你郁郁寡欢,便各退一步。”
他看着阜子墨,一字一句认真道,“皇兄知道你有野心,也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你尽管去那万丈红尘之地,做你想做的的事情,可你的归途,只能是皇兄这里。”
他捏着阜子墨的手把玩,“两种结局,你选一个?”
阜子墨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近乎无奈的选择了他之前开出的条件。
一味的僵持下去,他们两个必定一死一伤,有什么意义?
躲不过,那就不躲了,换一种方式,得到的结果或许也不错。
帝王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你脸色不好,听侍卫说你几日难眠,可是哪里不舒服?”他正要开口唤太医,阜子墨拦住了他,“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只是胸口疼,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
皇帝哪里看不出他脸皮薄,可是才答应了不逼迫他,若是执意只怕要惹恼他,只好应他,待明日还难受,再叫太医。
心上人回来后,难免在意形象问题,陛下看到自己那副狼狈模样,心下一震,难怪装可怜打动不了他,太丑了!
当晚就把自己收拾得容光焕发,简直闪
', ' ')('闪发光。
奈何被折磨好几日睡不好的阜子墨睡得迷迷糊糊,欣赏不来。
半夜又疼醒了。
谁在身侧的阜微兼很快就惊醒,“你怎么了?”
该做的都做过了,阜子墨也就没那么矫情,将厚重的轻纱掀开,露出些许光进来。
帝王寝宫是不熄火的,不说明亮如昼,也要燃着几盏灯照着,以防万一帝王有需要,宫人两眼抹黑,伺候不周到。
阜微兼早前就闻到他身上的奶味,一直没有多想,如今看见他胸前两点肿大,还湿乎乎的,不由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阜子墨怀孕可把他吓得不轻,生孩子的时候更是惶恐不安,把所有有关的书籍看了个遍,偶有提到产奶的部分。
他叫人送来温水和锦帕,叫阜子墨把衣服脱下。
好歹小别重逢,陛下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色中饿鬼,矜持一些,别又吓着人。
他只得按下心思仔仔细细给他热敷在胸口,“有没有舒服一点?”
阜子墨点点头。
陛下努力不要让自己一直盯着那处,热敷过后,伸手仔细揉捏,阜子墨挣扎,“疼!”
“忍着,不然你更疼,早前就该弄出来的,硬生生憋了那么久。”
胸口只是肿了许多,并没有像女子那般丰乳生出一对大白兔,依旧平川。
仔仔细细弄了许久,才流出一些,阜微兼低头含住那一点。
阜子墨浑身战栗,颤抖着抱着他的头,有些语无伦次,“皇兄、皇兄……另、另一边,啊!”
下身遂不及防的被侵入,阜子墨身子都软了。
空虚了几个月的身体立刻爬上了酥麻的快感,舒服到了极致,紧紧的吸允着体内的野兽,每一次抽出都要紧紧收缩挽留。
咽下腥味的奶液,阜微兼理直气壮道,“不要在一个禁欲了几个月的男人面前叫,很容易控制不住。”
“禁、禁欲?只怕是夜夜笙歌才是。”阜子墨根本不信。
一后二妃,满足不了他吗!
阜微兼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什么叫做“如饥似渴”“如狼似虎”
“有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皇兄怎么敢碰别人。”湿漉漉的液体流了满手,帝王含着他其中一边,低声道,“有了你,谁都不想碰,感受到了吗?嗯?全都是给你积攒的!”
阜子墨时隔几个月没有接触情事,一下子来得那么猛烈又忽然,他下意思的害怕,克制不住的想要爬走。
轻纱如同水波摇晃不止,阜子墨跪在床上探出半个身子,在半空中不停的晃动,好不容易挣脱,踉跄的下了床,还没走两步,就被缠上。
“你、你冷静点……啊!”他就那么被站着顶入,磕磕绊绊的被一边顶着,一边带往镜面。
帝王逼他站在琉璃镜面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阜子墨激烈晃动着,清晰的看向镜子里交媾的一幕,羞耻和放荡让他意乱情迷。
他被抓住了。
他想。
再也飞不走了,就算飞不了多远他依然会回来,心甘情愿的进入囚笼。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爱自己。
以爱为名,打造了一个看不见的囚笼,还要让自己不得不接受。
太狡猾了。
指尖探入口中,他用唇舌取悦着,看着如此放浪的自己,明明浑身光裸,却仿佛被看不见的锁链囚住。
恍惚中看见自己冒冒失失闯到向且年少的太子殿下面前寻求庇护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被圈养的结局。
明月光辉的白衣太子用那双淡色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养着吧。”
尽管被欺负着长大,飞奔在另一个人的身边,太子殿下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不是没有感觉的。
他喜欢自己被人看见的那一瞬间,不再是默默无闻,只是他只看着,仿佛在寻找什么,那东西是他没有的。
尽管如此,为了这个目光,所有的欺负他甘之如饴。
当出现了另一个足矣吸引太子殿下目光的少年时,阜子墨很生气。
你怎么不看我了?
你看看我呀!他像一只小麻雀到处扑腾,那目光还是从他身上消失了。
少年人总是赌气,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他跑到了禹王的身边。
那目光又落回他身上。
他发现只有在禹王身边的时候,自己才不会被忽视。
那就这样吧,如果你能这样一直看着我,不回去也挺好。
你要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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