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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子墨后悔,无比后悔。
自从上次在床上乖乖被他弄了一回,太子在这方面似乎很有热情。
时常拉着他厮混,阜子墨苦不堪言,偏偏还不能翻脸,为了不让他碰自己,只能低三下四的哄着他,顺便给他一些甜头安抚。
比起强迫,太子似乎更想要他主动,见他不愿意,虽不太高兴,倒也没什么强迫他。
只是时不时要他给口出来。
其实他还有很多花样没敢用在阜子墨身上。
阜子墨性子保守,脸皮又薄,很多花样都羞愤欲死,说什么也不愿意,太子只好暂时放弃那些想法。
只在心里暗暗道,总有一天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七弟,我就要走了,这皇宫里,以后就你自己一个人了。”禹王有些放心不下他,“你以后,万万要小心。”
“三皇兄……”阜子墨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又说不出口。
“皇兄到了那边可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听说那边特别冷,不似王都这般四季如春。”
禹王坐在马车里,点头,眉目间透着一股温润如玉的气势,“我会的,回去罢,你才大婚不久,以后就是大人了,下次见面,你应该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怎还哭鼻子。”
阜子墨不想那么丢人,却忍不住红了眼眶,“三皇兄……多多珍重。”
“回吧。”禹王朝他挥了挥手,直到马车驱走,才依依不舍的回到马车里。
阜子墨待马车越行越远,才落下泪来,心里恨死太子了。
要不是他,自己与禹王何需分离。
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了。
他藏在心里隐秘的心思,再无人知。
一时悲伤欲绝。
回到王府哭得不能自己。
自他大婚以后,就封了王,圈在京城里。
像他这样不讨皇帝欢心的,巴不得打发得远远的,也不知道太子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皇帝,在京城里给他划了一片地儿,做了王府。
而他的王妃自然被打发到别的院子里去,一辈子不能见人。
她看见了太子和阜子墨之间的那点事儿,太子原本是要杀了她的,左右相阁老也不在乎这个女儿,连真假也不知,杀了也无碍,相阁老也没什么话说。
毕竟他找了个不知真假的女子泛滥充数,嫁给当朝七王爷,严格来说也是欺君之罪。
但是阜子墨不忍,这一场荒缪的婚事里,她是最无辜的一个,只要她守口如瓶,一辈子不准出去见人,阜子墨保她安然无恙。
于是他的王府虽然有了一个王妃,确只是个摆设。
太子挑中这个地方,划给阜子墨做王府,别有用心。
这里原本是前朝某个王爷的府邸,只是后来落没了,就空置了许久。
一番打理后,很是气派,甚至不比那新府差了什么。
内里尤其有一条暗道,直通往皇宫。
太子命人打通了这条暗道,连接到了东宫,从此他对这王府便来去自如。
太子从暗道出来,就看见阜子墨哭得断断续续。
心中不愉,走上前,吻去眼泪,“哭什么呢?他走了还有孤,你这些年来那一次不是孤护着你的,孤哪里做得比他差了。”
“在我面前为了别的人哭,是不是太不应该?”他吻着阜子墨,勾缠着他柔软的舌勾进自己口中吸吮搅弄。
大约是恨他把禹王打发到那贫苦的地界,害他们分离,阜子墨心中有怨气,不愿意跟他那么亲密。
躲闪的舌缩回自己口中,太子紧缠不放,更加深入的吻着他,好半天,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缝里拉出一条银丝。
太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抬手揉捏着他嫣红的唇,手指插进他口中玩弄着他的唇舌,一边淡漠道,“孤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从现在开始,把你的目光放在孤身上。”
阜子墨绝望的抬手阻挡他解开手机腰带的手,语气颤抖道,“这是……乱伦。”
太子嗤笑,“你喜欢老四就不是了?”
阜子墨:“……”他无话可说。
“我和他的区别,无非就是他对你无意,而孤对你有意,也愿意付出代价作这乱了人伦纲常的……狂徒。”
他吻着阜子墨的脖颈道,“如果老四对你有意,你敢说不会主动脱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床?你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他在阜子墨耳边犹如蛊惑人心的恶鬼低语“你跟我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我比你先一步下手罢了。”
阜子墨难过得想哭。
他想反驳。
不是的,不是的……
我喜欢他,而你对我,只有发泄欲望之途。
这不是爱,我们是不一样的。
太子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心思,不屑道,“你不会以为以爱为名,就可以掩盖这场罪孽?”他抚摸着阜子墨的脸,“别傻了,剥开爱的假象,你敢说不是你的私欲?我们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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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子墨费尽心思找到理由,却连最后的遮羞布都被毫不留情的掀开,一时无法言语。
是……一样的吗?
一样的不堪,一样的龌蹉,一样的卑鄙。
即便是喜欢,也是一摊烂泥,干净不到哪里去。
抵抗的手逐渐变成了攀附与迎合。
一直死死守住的最后一步还是被太子攻略,他满意的拉开衣服,露出更多的肌肤出来。
那种感觉就像拆礼物,充满了期待和刺激。
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并没有影响到太子。
他不认为留着同样的血,做着背德的情事有多罪不容赦。
相反,他没把这一切当一回事,甚至沉迷与这场血亲之间罪孽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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