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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和禹王万万想不到的一点。
怎么会有人不爱江山。于是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禹王被流放在千里之地,他却被太子如此羞辱。
情何以堪。
“你不能那么对我……”他恐惧摇着头,试图唤起他的良知和微末的道德感。
但他失望了。
太子并没有手下留情,时隔两个月后的亲密让他很兴奋,所积累的欲望全部发泄在阜子墨身上,不知满足的索求掠夺。
“感受到了吗?”他捏着阜子墨的下颚,“上次那么对你,还是在承恩殿,你那时候昏迷着,应该没什么感觉,这一次,应当感受得清清楚楚。”说罢,用力的撞进阜子墨体内。
那滚烫的,坚硬的巨物在体内潜伏着,阜子墨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仿佛随时都能将他撕碎。
想起承恩殿昏过去醒来发现自己遭遇的事情,再加上今天的打击,他不能接受,也不愿忍受,“你杀了我吧!”
“我当然会杀你。”他在阜子墨耳边低语,“一丝一丝,慢慢的,杀。”
“别妄想逃走或者自杀,你母亲还在我手上,你想见见他吗。”
阜子墨怒道,“与我母妃无关,你放了她!”
太子抽身离开,将他换了个姿势,逼他颤抖的双膝跪在床上,大腿根部尽是白浊和淫液,臀部因为之前不知轻重的关系,印上了指痕和被撞击的泛红。
太子握住他纤细不堪的腰,从身后进入他,将他牢牢的钉死在胯下,看着阜子墨在他身下哭泣求饶,把他逼到崩溃。
无可言说的满足感在体力盈走,填满心间。
这场情事充满了暴力和胁迫。
卑鄙又如何。
强取豪夺又如何。
只要能将人牢牢握在手里,比什么都好。
他只要玩腻了,就不会再有求之不得的欲念和渴求。
阜子墨悔不当初。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选太子作为靠山,落到如此地步。
早些年的时候,阜子墨是整个皇宫里最不起眼的那一个皇子。
他母妃家族低微,自己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理所应当不惹皇帝喜爱。
说不上打入冷宫,到也算衣食无忧。
可这宫里的人个个踩低捧高,他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皇子,更是受了不少冷遇。
他母亲三番两次被人刁蛮欺负,都无处可说,阜子墨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
皇帝冷眼旁观,不闻不问,让他忍无可忍,迫不得已下他只得去巴结太子。
皇太子身尊玉贵,哪里瞧得上他那么个不起眼的弟弟,自然是百般无视,被缠得烦了便只得叫人把他赶出去。
好在靠着死皮赖脸当了个跟屁虫,还以为日子能够好过一些,谁曾想更加水深火热。
娇生惯养的皇太子对外是十足十的杉杉有礼,沉稳持重,手段虽狠辣,却赏罚分明。
私底下却嚣张跋扈,对阜子墨非打即骂,总是欺负他。
这哪里是找了个大腿,他是给自己找了个魔鬼。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只能过着这悲惨的生活。
好在他母亲日子好过了许多,这也是他一直忍着的原因。
想着熬到十七八岁的年纪,可以混个有名无实的王爷出去立府,再不入这深宫。
如果不是太子日以继日的派人监视着他,意图掌控他的一切,他也不会去巴结禹王。与他分庭对抗。
如今被他这般欺辱,阜子墨悔恨交加。
自那一夜过后,阜子墨的日子不大好过。
他虽然积累了不少实力,却为了禹王,提前亮出了底牌。
太子已经有了牵制他的手段,他如今没了禹王做靠山,皇帝也不管,更是让太子肆无忌惮的打压。
阜子墨举步艰难,在朝堂上处处被针对,有几个亲信都被下放到偏远地区。
他积累的羽翼都被剪得差不多了。
好在他的婚姻还作数,阜子墨只能依靠妻族的力量在朝堂站稳脚跟。
临近大婚之日,阜子墨心里越发的不安。
太子自那一夜后就没有碰过他,他是放过自己了吗?
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想他只能等待着。
——
暴雨倾盆,雷声阵阵。
雨水从屋檐下哗啦啦的下来,东宫里,太子寝宫传来那阵阵呼救的声音。
瞬间便被雨水和雷声掩盖过去。
门外守着的宫人个个故作眼瞎耳聋,不予理会。
房门被人从内部拍打着,有声音嘶哑的呼喊求饶。
“来人!来人!开门,求求你们开门啊——!”
“不要,救命,我不要——!”
“皇兄,你饶了我吧——!”
所有人对里面发生的事情都无动于衷。
之前的挣扎可激烈了,几乎能听见里面传
', ' ')('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从一开始的痛骂诅咒,到后来的示弱求饶,最后发出凄厉的惨叫,渐渐的,声息渐渐微弱下去。
东宫里头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摔碎的奇珍古玩,地上都是散乱的腰带,鞋袜,以及被暴力撕裂的衣服……
潇湘身着大红嫁衣,整个人失神的被绑在柱子上,视线落在那凌乱的衣上,耳朵里依然能听见内殿传来那暧昧的呻吟和求饶。
她是这场暴行的唯一观众。
大婚当夜,今日该是她的洞房花烛,却被绑在柱子上眼睁睁看着她的丈夫阜子墨,被一群人作践。
她亲眼看着他挣扎,逃跑,求饶,被殴打在地。
这还不算完,他被那位高权重的男人撕裂了衣服当着她的面强暴。
最后被拖进去,再也没出来。
她能看到的是明黄的垂幔背后,不停晃动的轻纱和隐隐约约的声音。
重重叠叠的床幔里,身穿喜服的阜子墨满身凌乱的痕迹,披头散发,嘴唇水艳红肿得破了一角,因为偏着头的缘故,被发丝遮挡了一半的面孔。
喜服已经被撕裂成破布,堪堪挂在身上,全身上下遍布吻痕,青紫不一,连指尖上都是痕迹。
尤其是他大腿内侧狰狞一片,布满了吻痕和牙印,叫人触目惊心。
他的小腹微微撑起,那里面尽是太子射在他体内的东西。前面的肉穴湿答答的流着淫液。
他眼尾泛着妩媚的风情,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嘴角残留着延水,下身的衣摆凌乱不堪,腿根流着太子方才射在他体内的浊物,手腕上留着两道捆绑的痕迹。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情欲气息。
明明是新郎,却被干成了新娘,汁液横流,受尽疼爱。
破烂的喜袍下,后穴还在吞吐着那滚烫的契子,耳边是延绵不绝的男性粗重的喘息声,阜子墨被下了药,整个人在清醒和混乱的边界挣扎,放浪的呻吟着,像一只欲求不满的雌兽。
他因快感而收紧浑身的肌肉,男根同时顶入他的最深处,滚烫液体源源不绝的冲击他的肠道。
白浊从中流出,顺着大腿滴落,湿了被褥。
他被摆成了另一个羞耻的姿势,女穴混合着浊液,再次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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