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亡我祁连山,使我牛羊不蕃息
失我胭脂山,令我妇女无颜色'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在草原映照千年的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我的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
忽然就想起来,在伊犁的草原,骑马到了雪山尚未消融的山巅峰隙。
遇见坐在云杉树下抽烟的牧人。
他说前些天,他的几十只羊,被雪山背后翻过来的六匹狼全咬死了。狼不能打,他只能看着……
他说过两天这里会有骑马叨羊的比赛,一百匹马、一百个牧人抢一头羊,好看得很……
他和路过的牧人招呼,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那调子,和冷杉寒泉草原一样,辽阔苍莽,说不出来的好听……
很可惜,当天就离开伊犁。
如果能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