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形状、错落、相望,它们深深浅浅的绿色、暗黄、浓褐……无论怎样的形态,哪怕只是一片枯萎的叶子,都是极美。
即便是一旁一株落叶已尽,只余下枝丫的梧桐。所有枝丫伸展的方向、姿态、频频的交错纵横……怎样看都不会让人生厌。一切都恰到好处。
在这样一切恰到好处的中间,人为的设计、搭建,都是突兀的break in。
离开梯田,远离那些村落,除了烈日、田埂间的静好、瓜藤上明艳的黄、零星的鸟鸣犬吠,印象尤深刻的,是在那些曲折的山路之间,遇到的那些人们。
他们戴着斗笠,背着竹篓,肤色里透着阳光原本的色泽,口音虽只能辨听出十之三四,但那是古老的韵调,听着抑扬似有曲音。
笠帽下的笑容,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纯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