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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在和其他partner的交往中,宁言总会量好对方的身体尺寸,给对方定制贞操带。他从来不强制自己的partner整天戴着,却会给戴着的人相应的奖励。
只不过他一直没有给夏一语定制,因为他并不想影响到夏一语的正常生活。他缺少自信,柔软,甜美,这还是宁言第一次接触这样不成熟的小M。他不矫揉造作,行为也没有女性化,宁言看着他却总能想起自己在菜市场见过的,放在篮子里白色如棉花糖般的幼犬。只要捧起来,就能感受到生命的温热,皮毛的柔软;被那双黑色的眼睛充满信任,湿漉漉地注视着,就会让他心神摇曳,恨不得……
恨不得掐着他的脖颈,听他尖叫,哭求,哀嚎,哽咽,将他扼杀在怀中,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幼时的他感受到这样暴烈的情绪时,第一反应就是惊慌失措地放下小狗。在此后即是最为躁动也最绝望的青春期里,他也再也没有碰过那种柔软美好的小生命。宁言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忘掉了这种感觉,直到遇见夏一语。
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伤害他,更害怕无法独立的夏一语离开他后无法独自一人活下去。那样自己和圈里那些PUA自己的sub,获得金钱与快感的dom有什么区别?
他写完了材料应用的计算和总结,无论多少次,研究材料学和热力学都是能最快清空他大脑的好方法。将他从材料理论中唤醒的,是身后阵阵的铃声。他抬起头,就看到了已经完全黑下去的天色;温暖的房间中,一直坚持做平板支撑的小狗,早已抑制不住,上半身瘫在了床上,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小贱狗体力这么差?”
平心而论,宁言自己也做不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平板支撑。夏一语完全不知道,呜咽了一声,黝黑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宁言,充满了对主人的惭愧,累得说不出话。他看着宁言从椅子背后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在他面前打开。
“本来是要送你的圣诞节礼物,我想这次……”宁言看着他,脸上是夏一语熟悉的愉悦的微笑,“先送给你更好。”
他拿出了盒子中的东西,那是一条黑色的皮制贞操带。夏一语只在自己的淘宝收藏夹里见过这玩意儿,看到实物的时候,眼睛惊恐地瞪大,看着束具中的尖刺,喉头不争气地滚动了一下。
“我想好了,”宁言温柔地看着他,“只要过安检的时候摘下来,事后在机场厕所里帮你戴上,也可以戴完全程。”
他没有任何要征求夏一语意见的意思,反而相当体贴地继续说:“为了防止你之后忍的太难受,今晚我允许你自慰,以任何方式,或者我来帮你。戴上后想要上厕所就来和我说。”
“主人……”
夏一语慢慢坐起身,脖子上的银色铃铛叮叮作响。刚才的平板支撑耗尽了他的体力,他只得慢慢爬过去,锁精环上的铃铛也发出响声。
“……主人……”他贴在宁言的胳膊边,“可以……可以帮帮小贱狗吗……”
“累了?”宁言明知故问,夏一语犹豫地点点头。将锁精环慢慢从夏一语性器的根部摘离,宁言看着他的眼睛,把他按倒在自己的床上,俯视着他。
“那就要按照我的节奏来,小夏。”他吻了吻夏一语的额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你想停,我也不会停下。”
刚刚被褪到性器顶端的锁精环猛地向下,夏一语的身体顿时向上弹动,铃铛的声音盖住了他的哀鸣。宁言这才一把摘下锁精环,手心内布满茧子的手握住夏一语深红色的性器上下套弄;只一下,夏一语就咬着嘴唇,身体再次向上拱起,白色的浊液射了宁言满手。
用沾满浊液的手拿起扣了铃铛的锁精环,宁言递到夏一语的唇边:“咬住。”
小少爷温顺地咬住那沾满自己浊液的锁精环,眼中除了渴望,就只有对宁言的信赖。宁言别开眼,起身将他捞起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开始套弄。
“唔……唔嗯……唔……”
小狗刚刚射过的性器在主人的套弄下很快再次勃起,宁言的无名指和小指时不时托住他的阴囊挑逗着,又微微收紧力道快速套弄。夏一语的呜咽顿时高昂起来,深红色肉棒的顶端犹如融化般不断流淌下透明的前列腺液。
“唔……唔唔嗯……!!”
宁言狠狠地一揉,夏一语再次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可是很快宁言握住颤抖萎靡的性器,用拇指粗糙地揉着铃口,伏在他背后,听着阵阵银铃声,舔舐夏一语的耳廓。
“射干净了吗,小狗?”宁言的手掌转着圈揉弄小少爷疲软后经不起刺激的性器,继续低语,“全射出来,想之后被操个爽的话……”
他下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到小少爷的性器再次硬起。短短十几分钟,他已经射过了两发,正在全身最敏感的时候。加上宁言平日里时不时对他的揉拧疼爱,夏一语感觉到自己的穴口都在不自觉地张合,亟待一个粗热硬长的东西长驱直入,将他的身体连同他的大脑都搅得一塌糊涂。
', ' ')('宁言把他翻过来,满意地看着夏一语还叼着锁精环,多余的涎水都滴了出来,眼泪汪汪却没有哭的模样,拿出锁精环,看着他被欺负过后还情动的模样,轻声说:“抱着我,哭。”
瞬间,小少爷的眼泪开闸一般泻出,他一边感受着被迫高潮,来自身体内部的抗拒和痛苦,一边抱住宁言不撒手,胸口的乳粒在宁言赤裸的精壮胸膛上蹭着。
“……主人……小贱狗……还……还想射……想高潮……”
明明已经一副射不出来的样子,还叫着想高潮。这副痛苦而令人怜爱的模样,让宁言心中的空虚被渐渐填满。抚摸着这具他已经无比熟悉的身体,宁言在冬日中恍惚感觉到了能让他的心逐渐变暖发热的存在。
“别这样……”他恍惚着,亲吻夏一语的脖颈,一边帮他套弄着性器,“别这样看我……我会……伤害你……”
“嗯……啊……哈啊……又要……”夏一语尖叫着,双腿夹住宁言的腰,抱紧身上的男人,“要射了……呜……啊……”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夏一语的性器顶端小小地喷射出来。宁言低头看了一眼,不禁失笑,把液体随手摸在夏一语的胸口。
“都没有精液了……”他蹭了蹭夏一语的颈窝,低笑着,“傻小狗,这不是射,是潮吹。”
“呜……”
夏一语抱着他,过了很久,才从连续高潮的头晕眼花中缓过来,宁言已经用温热的湿毛巾帮他擦干净了身体,将贞操带扣在他的腰胯上。夏一语红着脸,看着被束缚在里面疲软的性器,无力地抬起手,抚摸着柔软的皮革。
“洗澡的时候也要戴着,没事,这是防水的……”
“宁哥。”
夏一语突兀地打断了宁言的话,直视着露出意外表情的宁言。
“什么?”
“宁哥……”他看着面前刚刚还抱着他,为他手淫的主人,露出虚弱却温暖的微笑,“宁哥……肯定不会伤害我。”
宁言看着那双疲惫,闪亮又纯粹的眼睛,一时间看得痴了。过了许久,他才别开眼,转过身开始收拾道具。又等了一会,夏一语才听到了宁言的应答。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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