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这一次,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穿着长裙行动不便,祈言又走的匆忙,好几次都被裙角绊住,幸好有离越在旁边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转过拐角,男人拉着他闪身进入一间母婴室,刚进去,祈言就被男人虚虚压在门板上。
祈言气喘吁吁的抬头,正好和男人垂下的视线撞到一起,温热的气息迎面拂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开个玩笑而已,这么委屈啊?”
祈言撇过头不理他,唇角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离越轻轻地笑了,用手撩拨着祈言垂下的发丝,漫不经心的开口,“那我和你道歉?”
祈言还是不搭理他,手指死命揪着裙角,眼眶里隐隐泛着一层水雾,看样子是真的气狠了。
离越暗笑着,捏着他圆润的小下巴将脸转过来,却被祈言生怕的拍掉。
“啪”的一声,在离越手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男人幽幽地瞥了一眼,心道,生气的孕夫真不好哄。
可是能让离越拿出十分耐心去哄的,这个世上恐怕也就祈言这么一个。
好不好哄,也都是他的。
离越霸道的圈着人,用嘴唇碰他微凉的耳垂,轻轻叹息,“脾气这么大,孩子要是跟你学怎么办?”
祈言硬声硬气的回道:“反正孩子以后归你,关我什么事!”
话一出口,空气中突然一阵沉默。
离越垂下眼帘,眸色深沉的望着祈言的发顶,手指却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缠着祈言的发丝。
“说的也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祈言却抿了抿唇,视线有些仓皇的扭到一边。
激烈的情绪似乎影响到了腹中的孩子,他不安的伸了伸腿脚,在祈言的肚子里缓慢的翻身。
两个人紧密相贴,祈言肚子里的动静离越自然也能感知到。
他倏忽一笑,空气中突然的凝滞似乎也在那一刻消失殆尽,他微微弯下腰,和祈言额头相抵,温柔的看着他颤抖不安的眸子。
“你看,宝宝都害怕了。”
他的手掌贴着祈言的肚皮,缓慢安抚着受了惊的孩子,声音低沉轻缓。
祈言垂着头,纤细的手指在肚皮上轻轻抚摸,嘴里轻声哄慰着。
长长的发丝从耳边落下来,让他看上去文静又纤弱,穿着一身长裙,有种雌雄莫辨的温婉美感。
离越喜欢他留长发的样子,在床上动作激烈些,那些发丝就会跟着飞舞,洒满整个床铺,雪白的背脊也半遮半盖,看上去既清纯又带着无边的媚意,勾的人欲罢不能。
他实在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这个人离开了,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能以窥见这幅美景。
会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搂着他低吟,会哭着讨饶,会羞涩的张开腿迎接另一个男人的插入……
不能想。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恨不得将祈言掐死。
要么待在我身边,要么我将你一起毁灭。
他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强烈的想要得到什么的欲望。
度过了年少时对权利和金钱的渴望后,他的心思就变得愈发沉寂,心中再无波澜,凡事都显得漫不经心,像是早已没有什么能勾起他强烈的欲求,直到他遇见祈言。
从一开始的金钱交易到最后刻入骨髓的占有。
沉寂在骨血中的侵占、掠夺再一次席卷而来。
他没办法容忍祈言的离开,那种行为更像是一种挑衅,在毫不留情的告诉他,你永远都没办法拥有他。
离越心想,如果我永远都不能拥有他,那我就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他越是想离开,我就越是要把他锁在身边,锁在身下,叼着他,让他只有我,只能有我!
两个人沉默不语的安抚着突然闹腾起来的小家伙,默契的不去提刚才祈言的口不择言。
离越捧起那张失落低垂的小脸,轻笑着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行了,小脾气收一收,天快晴了,马上就可以起飞去岛上了。”
祈言沉闷的应了一声,激烈的情绪也平静下来,任由男人牵着他的手从母婴室走出。
刚走两步,祈言又停下来,离越挑眉看他,就见祈言脸颊鼓鼓的,瞅着他满脸不忿。
“你、你不能再脱掉我的、我的内裤……”
后面那句说的声音很小,像是羞于启齿,但又害怕威慑力度不够,犹豫着又加上一句,“你要是再这么做,我就、我就……”
就了半天他都没想到有什么可以威胁到离越的,最后只好破罐子破摔,“我就跳海!”
他们住的是海岛,四周都是海,如果离越再不顾他的意愿对他动手动脚的,那他就跳海!
反正自己会游泳,总归是淹不死,况且他也不会真的跳,就是威胁离越。
毕竟他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想必也会有所顾忌吧。
离越闻言挑了挑眉,想了想,幽幽道:“唔……倒是个不错的谈判条件。”
话音一转,他又勾着唇阴沉沉的笑了,“但是,你要是敢跳海,我就把你捉回来,天天都绑在床头,吃你的小奶子……”
祈言猛地一抖,忍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
“言言的小屁眼真棒,咬的真紧啊……”
祈言含着哭腔小声的求饶,一手时不时捧着肚子,让那圆滚滚的肚皮少受几分颠簸。
祈言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软软的趴在沙发靠背上,离越从身后托起他的腰,不让他压着肚子,膝盖抵着他的双膝,将腿分的更开,与此同时,腰肢下陷,红艳的菊穴像是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迎着离越的性器,直直的吞吃下去。
这几个月真是把他惯得无法无天了,都敢威胁人了,看来得抽个时间好好教训教训,不然早晚得骑自己头上。
娇嫩的菊穴一吞一吐着,容纳着男人蓬勃旺盛的性器,穴口周围的褶皱被粗硬的肉棒拉扯开,撑出一个硕大的艳红肉洞,吃力的吞吃着男人。
“啊……等、等下……”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滚烫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离越的视线穿过幽蓝海水,遥遥瞥向那座承载着他所有心思的小岛,眸色比海水还要深沉。
威胁不成,还被反威胁一顿,祈言气的狠狠踢了男人一脚,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海上的天气终于稳定下来的时候,飞机盘旋着再次起飞。
身下的人发出隐忍的呻吟,颤抖着分泌出更多爱液,拼死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在不断的抽插中,达到销魂蚀骨的高潮,
“等什么?”男人粗喘着,借着湿粘的润滑剂在扩张开的菊穴里进出,捣弄出粘腻淫荡的水声。
受到气流影响,飞机有些颠簸,而祈言就在这阵颠簸中,如同海中孤舟,一边承受着失重带来的眩晕,一边被来自身后的撞击摇晃着,发出隐忍又难耐的低吟。
就像现在,明明体内被男人粗硬的性器贯穿,他却还觉得不够,身体下意识的紧缩着,想要将他推挤着,往更深的地方进去。
“宝贝儿,你想夹死我么?”
离越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磨人的小嘴给夹死了,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掐着掌下的腰肢,强忍下想要不顾一切冲撞的欲望,给了祈言缓冲的时间。
*
祈言呜咽着,双手攀着沙发靠背,在男人的撞击下,臀部高高翘起,圆滚滚的肚子缀在身前,沉甸甸地,从侧面看去,那条弯曲的背脊曲线显得更加优美诱人。
男人轻哼着,扶着他的腰一起摇晃。祈言现在的月份不适宜剧烈运动,离越只能控制着力道,小幅度的肏弄,一点点将炙热的甬道填满,把艳红的媚肉挤开,冲撞着内里的敏感点。
他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时间和机会,男人只需要撩起裙子,就能侵犯到他的私密地带。
他垂眼看着眼前垂下的细白颈项,毫不犹豫的轻咬下去。
祈言闷闷的叫出声,被体内炙热的性器烫的浑身颤抖,花穴里也开始淅淅沥沥的流淌出淫水。
男人恶劣的感慨着,用手将长裙推上去,露出雪白的后背。
祈言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尤其在惊惧之下,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排挤插入体内的硬物,两相交锋,自然谁都不太好受。
不住用双臂下意识护在胸前。
这一次,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祈言无比崩溃的同时也痛恨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达到高潮,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会感到愉悦,明明他还大着肚子,却总是在男人的攻势下,也觉得舒服和隐隐的渴望。
“啊呜……”
是我的,就是我的。
“呜呜……好撑,要撑坏了……呜呜……”
“好、好晕,啊……”
“嘶……”
一句话还没说完,飞机再次遭遇气流,上下颠簸,祈言在失重中颤抖着叫出来,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也下意识绷紧。
听着那人的闷哼,心中一片满足。
原本并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频繁使用,此时早已没有刚开始的紧涩,而是变得柔软又敏感,有时甚至还会激动的分泌出淫靡的肠液。
是的,祈言刚上飞机,就被男人摁在沙发上,半哄半威胁的进入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温柔柔的哄慰着,身下晃动,在那阵令人牙酸的紧致中,抽出半寸湿淋淋的肉棒,再猛地撞进去,成功将身下的人撞得浑身发软。
红色的长裙衬着祈言白色的肌肤更显雪白耀眼,他俯身,在上面印下点点红痕。
离越磨了磨牙,眯着眼冷哼,“你倒是敢跳一个试试,嗯?”
而窗舷外,遥遥的海面上逐渐显露出一抹幽绿,林子深处能隐约看到一点精致华贵的屋顶,宛如一座藏着公主的神殿,隐秘又瑰丽。
“啊……”
离越在后面沉沉的望着他,小混蛋,居然还知道拿自己来威胁他了。
“唔……没、没有……唔……”
离越被穴肉里的媚肉咬的浑身发麻,脑海中叫嚣着要将身下的人贯穿、撕碎,理智却压抑着不敢用力,生怕伤害到身下娇弱的人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宝贝儿,乖,放轻松,来,松开……”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