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怀里
“哭什么?”
离越将额前垂下的发丝抚到脑后,低头点了一根烟,沉沉地吸了一口。
他的视线透过青色烟雾望向车里缩在一起的人,勾唇轻轻一笑,“好了,刚才你不是也很舒服么,为什么要哭?”
他弯下腰,衣角被风吹得翻起,衬衫敞开一角,露出他精壮宽厚的胸膛。
离越探身钻进车后座,握着祈言的肩头将他强硬的掰过来,看到那张哭的眼角通红无比委屈的脸。
“走开!”
他下半身还光裸着,并起腿蜷缩在车后座,只要微微一动,就能看到那道红艳艳的肉缝,以及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往出淌的浓稠精液。
他的脸上仍旧带着一丝被狠狠疼爱过的红潮,神情却伤心又屈辱。
“你不要碰我!”
他一边朝后躲开离越的手,屁股下却蓦地涌出更多粘腻的液体,干净整洁的真皮座椅很快就被弄的一片狼藉。
离越轻浅地笑着,抓住他的一只脚踝将人拉到身下,不顾那人的挣扎,强行将他抱坐在怀里。
他伸手扯了一张纸巾,给祈言擦脸上的泪痕,“到底在哭什么,嗯?”
祈言扭开头不让他碰,抿紧的唇线微微颤抖,眼眶里水汪汪的,被欺负狠了也只是伸着爪子挠上一把,不疼,却让人心痒难耐。
离越哼笑出声,嗓音里还带着点欲望未褪的沙哑,膝盖轻轻一顶,分开祈言软软的双腿。
祈言害怕的挣扎,“你、你干什么!”
他是真的怕了男人无休止的侵犯,偏偏在如今下身光裸的情况下,让他的这种不安被扩大了无数倍,再一次被分开腿的时候,他的神情简直称得上惊悚。
“别乱动。”离越在他耳边低声道,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干净柔软的毛巾,贴着他脏污的私处,轻轻擦拭。
“如果你想一直含着这些东西,我也没意见。”
祈言这才消停下来,但是张开腿宛如小孩子尿尿的姿势坐在男人怀里,还被他擦拭着私处,没过几秒,祈言就受不了了。
他通红着脸想要把腿合拢,却被男人轻飘飘打开。
“我、我可以自己来……”
“自己来?”离越轻笑出声,下一秒将手指探进微微敞开的肉缝,在里面转着圈的抠挖,导出更多的液体。
“唔……”
祈言猛地夹紧双腿,腰肢颤了颤,眼睛更湿了,“别……”
“你自己来,能把里面清干净么?”
修长的手指在湿热的小穴里缓缓抽插,搅弄出一阵水声,男人顿了顿,在他耳边笑出声,“还是说……其实你很想把这些东西留在里面?”
“嗯……”祈言难受的哼了一声,瞪着他的眼神软绵绵地,一点气势都没有,“你闭嘴!”
离越笑了笑,将毛巾收起来,几乎是在他放手的一瞬间,祈言就手软脚软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贴身内裤早已被男人用来擦拭自己性器上的污迹,丢在地上脏的实在没眼看,车上又没有提前准备这些私人物品,最后,他只好咬着唇,直接穿上了裤子。
略显粗糙的裤子边缘摩擦着娇嫩的大腿根部以及被狠
离越皱了皱眉,方向盘朝右侧偏移,离那辆满载货车远了些。
“你……”
离越的视线黏在那人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他,许久才收回来。
离越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没拆穿他的小伎俩,倒是依言驱车前往。
离越从后视镜里瞥了眼老老实实在后排缩着的人,冷哼,“这张小嘴养的真叼。”
他抬眼瞥了眼后视镜,看到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睡着的人,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好几次都磕在了车窗玻璃上,就这样还不舍得醒来,陷在柔软舒适的真皮座椅里挨挨蹭蹭的,像是一只团成一团的猫崽子,乖巧的让人心疼。
他气的抬脚踹去,却又被拉着脚踝,从两只脚下分别套上了什么……
“变态就变态吧,只对着你一个人变态。”
把人惹急了,哄一哄也不碍事。
下一瞬,在祈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离越再一次把人拖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扒了祈言刚穿上的裤子。
“真是把你惯得。”
盘山道上,车辆稀少山道狭窄,离越开的缓慢,还没开到半山腰,后座的人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或许每个男人都有这么点或多或少的旖旎念想,总是喜欢自己心爱之人的身上能穿戴着自己的衣物,这种事情太过私密,是只有亲切的爱人之间才会有的隐秘情趣,让人心热难耐。
在男人问他要吃什么时,他故意说了个离得很远的饭馆,孩子气似得,仗着男人自己开车,非要把他也折腾一番。
“你、你放开!放手!”
离越处于外侧车道,另一边是一个深幽山谷,被郁郁葱葱的树林遮挡着,反倒让人看不清其中的幽深陡峭。
离越也不例外,他看着祈言穿着自己的内裤,眼神蓦地深了。
“你、你真是个,变、变态……”
离越在一旁幽幽的看着,不知想到什么,眯了眯眼。
狠蹂躏的私密处,祈言抿了抿唇,坐在那里难耐的换了好几个姿势。
祈言难堪的半躺在那里,他穿着不合身的内裤,感受到男人落在他身上肆意的视线,羞耻的耳根都红了。
他们在山上呆了很久,直到祈言嘟嘟囔囔的说饿了,离越才带着他下山。
祈言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这才发现,离越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裤子,毫不在意的裸露出雄伟壮观的下身,眼神肆意的在他身上打量。
他磕磕绊绊地骂,却在下一瞬被男人抱起来,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
下属把车开到山顶之后就已经离开了,离越只能自己开车,带着祈言慢悠悠的在盘山道上绕圈。
nb
祈言气的浑身发抖,不知道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双腿一凉,裤子就已经被脱了下来。
祈言惊慌的低头望去,却看到大了整整两圈的深黑色内裤,还带着男人身上残留的温度,就那么被凌乱的套在了自己身上。
*
祈言被离越欺负的够呛,身上还被迫穿着那人的内裤,说不出的难堪和别扭,一路上看着男人的那张脸就心生不忿。
天已经逐渐暗下来,从前方的急转弯驶来一辆货车,拉着一车沉重的货物,慢吞吞晃悠悠的从山下往上爬。
就在两辆车相逢之时,位于内侧的货车却猛地调转方向,左转冲向离越,硕大的车头狠狠撞击在正在行驶的车身上。
“砰——”的一声巨响,车身凹陷,巨大的冲击力将这辆四轮轿车推出数十米,打着转的冲向外侧防护栏。
“咣——”
年久失修的防护栏禁不住如此的猛烈撞击,只一下就被冲出了一个缺口,车尾部悬空了出去。
紧接着,车身倾斜,缓缓下滑……
长久以往的直觉让离越在看到那辆可疑的货车突然转向时,就已经做出了最快的判断——加速冲过弯道。
但山道狭窄,哪怕已经尽量避免,但还是被货车扫中车尾,在巨大的冲击下,车身瞬间失去平衡。
剧烈的撞击下,离越有一瞬间的耳鸣,但他仍旧死死的握紧方向盘,手臂上青筋暴起,脚下紧急制动。
所幸车没有直接冲出车道飞下山谷,而是被隔离栏挡了一下。
安全装置弹出,将离越死死的卡在座椅上,额角上一阵热液淌下,顿时眼前一片血红。
他艰难的朝后望去,在逐渐后仰下滑的车身中,看到被甩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祈言。
离越目眦欲裂。
耳边是不堪重负的金属板的吱呀声,细碎的山石一点点崩落,愈发密集——他们的车马上要坠崖了。
离越深吸一口气,单手拆开安全带。
在车身彻底后仰,从山壁上急速朝着山谷滑下时,他猛地朝后座扑去。
那一瞬间,他的神情狰狞中透着几分惊恐,像是怕那个昏迷不醒的人真的会香消玉殒。
他执掌离氏多年,遇到的暗杀多不胜数,这是头一次让他觉得愤怒且慌乱的。
是谁?
究竟是谁动的手!!
他们怎么敢?
他要揪出那群不知死活的人,把他们通通都杀了!!
在车身剧烈的翻滚中,他死死抱住那具娇软的身体,把他的头护在自己怀里,禁锢着,同他一起坠入茂密的山谷。
从他冲向祈言到将那人紧紧的护在怀里,甚至连半秒的时间都没到。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像是完全出自身体的本能,在危机时刻守护自己身体最重要的部分,而祈言,就是他的心肝,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