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空白合约(骑乘play)
祈言震惊的瞪大了那双漂亮圆润的小鹿眼,眸子里还带着被情欲沾染后留下的红痕,双唇微张,惊慌的喘息。
衣衫凌乱,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和一侧锁骨,诱人而不自知。
离越看着他,喉咙一紧,只觉得之前喝下的酒在那一瞬间全都汇聚到了腹下,烧的他青筋勃发,理智处在崩坏的边缘,岌岌可危。
他用力钳着祈言细瘦的腰肢,将他按在自己硬挺的地方,狎昵的朝上顶,从那濡湿潮热的地方狠狠的摩擦过。
“唔啊……”
祈言蓦地软了腰,双手无措的撑在离越胸口,惊慌的叫起来。
“宝贝儿……”
他低哑的声音在祈言耳边响起,那温热的吐息吹的他浑身酥麻,连脚尖都下意识绷紧了。
“别、别这样……”他惊慌的抬起身子欲要远离男人,却被男人用力的抵在那挺起来的勃然大物上,吓得小脸发白。
离越幽幽的笑,摩挲着手下肌肤,漆黑的眸子里布满血丝。
“宝贝儿,我给个选择的机会。”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祈言呆愣愣的望着一脸恶劣的男人,抿紧了唇,眼中波光粼粼,像是下一秒就要被男人欺负的哭出来。
离越含糊的笑出声,一把将人捞过来,吻在他锁骨上,“快点选,我数三声。”
威胁完,他又补了一句,“如果让我来,我今天可不会给你哭着求饶的机会……”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倒数:“三。”
祈言整个人都吓的一抖,仓皇的瞪大眼睛望着离越,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头,犹豫不决。
离越勾唇露出一个邪佞的笑,“二。”
祈言侧头看向那份牛皮纸袋,心跳加速。
到底要不要如他所愿呢?
脑海里一片空白,眼见着男人的手已经扒下了祈言上身的睡衣,正好整以暇的抚摸着他光裸的躯体。
祈言一个激灵,在男人开口之前,慌张的捂住了他的嘴。
“我、我……”祈言看着男人幽深的眸子,磕磕绊绊地,“我自己来。”
男人在他掌下轻笑出声,那喷薄出的热气烫的祈言嗖的一下飞快的收回手,掌心像是被火燎了般炙热。
“真乖。”
离越嗓音沙哑的调笑,拍着他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黑幽幽的眸子锁定他,“坐上来。”
祈言面红耳赤,低着头缓缓抬起身子,他的膝盖都在不自觉的颤抖,不知是吓得还是害怕,越是靠近离越就越是手足无措。
男人低哑着声音指挥他,“对,扶着我的鸡巴,自己吃进去。”
察觉到祈言的退缩,他还威胁似得捏了捏他的后腰,“不要躲,坐下去。”
“不、不行……”祈言脸都红了,腿根颤的更厉害了。
他从没有像这样,这么主动过。
每次都是男人一味的索取,他只是闭着眼睛承受,但是完全由着自己把控的性事,这还是第一次。
那巨大青紫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让他心颤,居然还要用自己的那个地方吃下去么?
祈言只要想想,就没办法说服自己坐下去。
真的太可怕了,平时自己都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不行?”
湿滑的入口就在眼前,结果却不得而入,离越忍得额头青筋暴起,话里也有了几分烦躁。
“你自己摸摸,你下面的小肉逼流了多少水?”
他一边放狠话,一边哄着,“没事的,你那么湿,可以进去的。”
祈言还是摇头,隐隐的发出几声哭腔,浑身开始颤抖,就连双腿间的肉唇也颤抖着,偶尔收缩一下,轻轻的划过硕大肿胀的龟头,让男人忍得辛苦。
“我看你就是找肏。”
他咬牙切齿地,再也不想忍耐,伸手在祈言后腰捏了一把,祈言腰肢一软,双腿也支撑不住,直接尖叫着坐了下来。
原本抵在穴口的性器直直的插进期待已久的肉穴,那一下,整根没入,祈言甚至听到一声噗嗤的粘腻水声,然后就被深深顶到宫口的性器刺激到说不出话来。
“嗯……”
离越也被肉穴里的紧致湿滑刺激的闷哼出声,那瞬间向他席卷而来的快感逼的他差点将人推倒,想直接掰开那双腿,狠狠地肏那口柔软多汁的穴。
粗大狰狞的性器全都埋进了那湿滑的肉穴,只留下一对沉甸甸的卵蛋,推挤着祈言的肉唇,将整个阴阜都堵得严严实实。
身体瞬间被填满的感觉有些难受,尽管体内足够润滑,但祈
祈言四肢纤长,腰腹有力,动起来的时候不觉得吃力。但他没有经验,摇晃起来毫无章法。
“呜呜……”
他双手紧紧抠挖着离越的后背,呜咽着忍过身体内的一波撕裂感,可还没等他彻底缓过劲来,又被男人托着屁股抬起来。
“嗯?说话啊,见到他开心么?”
做梦!
“别犯懒,动起来。”
祈言愤恨的咬紧了唇,伸手扶在男人的肩头,侧过头不去看他。
身上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
陷阱!
祈言浑身像触了电,肉穴狂抖着一阵紧缩,又排出一股透明汁液,随着粗暴又快速的插入而流淌的到处都是。
然后贴在祈言颤抖的耳边,咬牙切齿道,“我是你男人,我不行谁行?”
如果说刚才那一切只是开胃菜,那现在,离越是真的感到饿了。
“唔啊……”
男人放开他,声音又沉又冷,像是压抑着什么的野兽。
“什么……”
“啊……”
讨厌他?不想和他做爱?
祈言仰头爆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高亢呻吟。
敏感的蓓蕾被牙齿轻轻的舔舐啃咬,祈言敏感的推拒,哭着直摇头。
祈言话都说不全了,脸上满是红潮,被离越的袭击搅弄的丢盔弃甲。
“今天见到骆家那小子了吧?开心么?”
他双眼爆红,死死的掐着祈言的腰不许他逃脱,然后猛地向上挺胯,狠狠肏进那软烂的肉穴里,将整个娇小稚嫩的穴口都肏出一道肉浪。
轻缓的动作,却仍旧把他自己搅弄的喘息连连,身体被填满的地方又胀又火热。
他一边凶狠的挺腰,发了狠的要把自己挤进那窄小的宫腔,一边在祈言乳尖上印下一个红艳艳的吻痕。
祈言慌乱的摇头,被体内深入的撞击刺激的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淌到下巴尖。
被紧致媚肉包裹的滋味让离越差点想把身下的人推翻,直接对着那小穴肏到软烂,但他忍住了。
言还是因为那突然插入的撕裂感而委屈的哭出来。
“不要、你不要动啊!”
尤其当自己坐下去时,男人再使坏的朝上顶,每一次都会把整根肉棒送进体内最深处,顶到敏感的宫口,让他小腹酸胀浑身发颤。
“自己动。”
阴森森的话语在耳畔落下,祈言在意识崩溃的边缘猛地一僵,就连眼角的泪都怔住了。
他内心感到无比的屈辱,红着一双眼睛,认命的摇晃起自己的腰肢,下身微微抬起,将男人的性器吐出一部分,再缓缓吃进去。
“不行……不行,那里不行!”
离越轻咬着那点挺立起来的乳尖,拉扯着,“为什么不行?”
什么用合约来和他交换,放屁!
离越对祈言的哭喊求饶无动无衷,他冷哼一声,把人抓到眼前,低头含住那颗粉嫩的奶头,裹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
“被人追求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
“不……不……不是这样的……”
他偏要看祈言坐在自己身上主动的样子。
这一定是个陷阱!
他
离越没给他半分喘息时间,挺腰甩胯,纵使身处下位,仍旧将那张肉逼肏的无法合拢,汁水四溅。
明明就是想换个方式玩弄他罢了,自己居然还相信了!
这么一来,离越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祈言那口红艳艳的肉穴,两瓣肉唇吃力的吞吐着他粗大的性器,稚嫩的阴阜干净无毛,极大的刺激着离越,让他的肉棒禁不住又胀大了几分。
于是他抄起祈言的腿窝,直接将他下半身抬了起来,然后朝两边分开。
噗嗤一声,利器入鞘,破开紧致肉壁,直直的肏进深处的子宫。
离越强忍着想快速抽插的欲望,扶起那软绵绵的腰肢,按在自己的胯下,让他再次沉沉坐下。
“唔……啊啊……慢点……呜呜……慢一点。”
他微弱的呢喃着,却听到男人再次开口。
离越靠在床头,他简直爱死了祈言这明明不愿意还强忍着配合自己的小模样,看他皱着眉头一边喘息一边缓缓吃下自己粗大的性器,真的很难忍住不去肏他。
离越将自己深深埋在祈言不住紧缩抽搐的体内,搅弄着,逼着他发出破碎的声音。
那双被欲望填满的漆黑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什么时候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难道骆家那小子,他就可以?”
“啪啪啪……”
已经拒绝了骆肖,他们之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男人叹息着,“不过真可惜啊,他要和你那便宜妹妹订婚了。”
祈言一怔。
骆肖要和祈贞……订婚?
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告白,被拒绝的时候还露出那种难过的神情,原来都是骗他的么?
祈言的沉默看在离越眼里不亚于在他心底捅了一刀。
他居然伤心了?
他居然因为骆家那小子的订婚而伤心?
离越眼睛都红了,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恨不得一把掐死祈言,告诉他,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不准想其他男人,我不准!
“祈言,你看清楚!”
他恨的掐住祈言的脸,让他直直的看着自己,“现在正在肏你的是我,以后也只会只我!”
说完,他推开祈言,将他按在床上,让他的脸对着那份合约。
“你不是一心想看么,去啊,打开看看!”
他把牛皮纸袋打开,抖了抖,雪白的纸张哗啦啦的倒了一床。
离越看了一圈,直接从里面找出最关键的部分,拍在祈言面前。
“看啊,这不是你最关心的内容么?”
祈言瞪大了眼睛,视线下意识的转过去。
可是还没等他看上一眼,就被男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握着他的腰,顺着湿滑大敞的穴口再次挺身而入。
“啊……”
祈言软倒在那摊纸张间,冰冷的纸张触及皮肤,带给他微凉的触感。
身后的撞击一下比一下凶狠,急切的破开柔软穴口,在里面横冲直撞,意味的索取,搅弄出激烈的淫靡声响。
“呜呜呜……啊啊……”
“不要……不、不要……”
祈言承受不住,一个劲的往前跑,却被男人按在那里,指着眼前的一张纸,让他看。
“识字么?需要我念出来么?”
男人一边恶劣的说,一边快速猛烈的抽插,似乎之前的柔风细雨都只是错觉,只是为了等待此时此刻的爆发。
穴口被搅弄的发出一阵阵痛意,大力的撞击下,两瓣阴唇可怜兮兮的瘫开,无力合拢。任凭粗大狰狞的性器进出,将粘腻的汁水都撞击出白色泡沫。
沉甸甸的囊袋拍击着雪白的臀尖,不一会儿就红了一片。
祈言被撞击的视线一片凌乱,浑身颤抖着连呜咽都发不出来,用手攥着手边的纸张,勉强看清几句话。
“作为性伴侣要无条件满足家主的所有要求,不得反抗拒绝;”
“不得与他人发生不当关系,家主有权对其进行惩罚;”
“若无家主允许,不得自行怀孕。”
下面还有一条未曾填上的条约,长长的横线像是一道被割裂的刀痕,空荡荡的留在了最底部。
祈言怔怔的看着那条空白条约,脸色逐渐苍白。
“你知道空下来的这条是什么吗?”
离越粗喘着加快了速度,欲望在即将爆发的边缘,他单膝跪地,大开大合的肏着那软烂的肉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祈言却拒绝听他说话,他将自己陷在床褥中,死死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