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每个月月考的颁奖典礼,看着徐青再次走过主席台接过奖状和奖金,下面都已经习惯得麻木了。“班长怎么那么厉害,次次都是断层第一。”,“就是说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学习好,人帅,性格好,完美的六边形战士。我真的是凑数的吧?”陈泽听着班里的人叽叽喳喳,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眼神仿佛看猎物一般,订在主席台上那个笑得自然温润的人身上,心里不禁讽刺的笑起来,“人模狗样,徐青,只有我知道你暗地里是什么档次的骚货。”
“于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风。与诸位共勉。”徐青说完最后一句,视线突然停留在那股灼热的视线之上,淡淡一笑。陈泽没有回避他的视线,眼神反而变得更尖锐更强硬。在无声而焦灼的对视中,陈泽心里暗暗决定今晚就动手,他特别看不惯这骚货挑衅他的样子,骚货还是更适合在床上哭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直到发不出一丝哀求的呜咽。他想徐青为什么这么能装,表面冷静自持温文尔雅,到了晚上却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只套一件校服外套,坐在床上就开始磨批,磨得下面流水不止,直到又红又烂;磨到高潮不断,连全身都忍不住震颤,露出的一小截舌头红艳艳的,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徐青在上面发言的时候,会被旁人闻见自己的骚味儿吗,他想一定会的,因为骚货的校服早都被骚水浸透了。
陈泽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终于熬到了晚自习放学。他同往常一样跟在徐青身后,只是走到漆黑巷道里时,他迅速冲过去用早就浸满麻醉药物的湿抹布捂住了对方的口鼻。徐青还没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陈泽把人绑回家,扔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双手撑在徐青两边,头慢慢往下探,往对方白皙的脖颈嗅了嗅。感觉香香的,应该是贴身的衣服散发出的淡淡的洗衣液清香。“怎么没有骚味?没事。”他分开徐青的大腿,“这里一定骚得不行。”,但陈泽随即起身了,因为他想要徐青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进入的。所以他期待着那个人快点睁开眼,这样看见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时,肯定会恐惧得泪眼婆娑地央求他能放过自己,光是想想就开始硬了。陈泽舔了舔嘴唇,浑身散发着蓄势喷发的燥热。
终于徐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头痛欲裂得皱紧眉头,在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的时候,他看见了陈泽一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饥渴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无疑是当场给陈泽泼了一桶冷水。于是陈泽冲过去,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质问他“你他妈笑什么?”。徐青却笑意更盛了,他突然往陈泽下面踩去,随后有规律地开始动作。陈泽被吓一跳,但耐不住徐青很有技巧的逗弄。他开始忍不住喘气,手上慢慢松开了徐青的脖子。“野狗就是野狗,这就发情了。”徐青笑得眉眼弯弯,完全看不出平时的温柔,而是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或者说,十分危险的笑容。“今天在主席台盯着我看,是不是把自己看硬了?”他继续腿上的动作,又伸手拖着陈泽的后脑,抚摸着他的脸。“每天晚上看还不够,还要把我抓回来,小野狗有几条命干我?”陈泽下面被他踩得欲仙欲死,“干死你,骚货,你什么都知道,还开着窗让我看,不就是让我把你绑回来干。”徐青停下动作,冷冷笑了一声,力度不小地给了对方一巴掌。陈泽瞬间大脑充血,徐青胆子这么大,被扇巴掌在他看来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于是他怒气冲冲地准备收拾对方,结果徐青动作快他一步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钳制在床上。“别生气,刚刚是赏你的。”陈泽被徐青掐得喘不过气。他感受到徐青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随即握住了他的老二,用力开始上下套弄。徐青温柔地吻在他的侧颈,手上却激烈的动作着,在他耳边说道,“小野狗太不听话了。”陈泽感受着对方温热的呼吸,下面硬到发疼,对方动作粗鲁但却让他感到巨大的爽感,他抓着对方的手狠狠套弄,在最后一刻高潮来临时,仿佛要把徐青的手捅穿。
陈泽脱力地倒在徐青身上,他们耳鬓厮磨,却不显得亲密。陈泽无声地抱着他,一直过了很久很久。徐青只是任凭他抱着,久到外面已经有清脆的鸟叫声,但天还是蒙蒙黑,他察觉到陈泽慢慢放开了他,对方平静的笑了笑,对他说道——
“你走吧。”
徐青闻言一滞,“你呢?”
“还有心思关心绑匪啊,再不走真把你干服在这儿信不信。”陈泽走过去打开窗户,窗外清冷的空气涌进来,吹散了屋内的燥热,连带着最后一点淫靡的气息也吹散了。
徐青静静地看着他,少年人又高又瘦,但不羸弱,反而十分强劲,五官肆意而张扬,总是一副看什么都像看垃圾的神色,但此时他的眼底平静得像再不起浪的潮水,没有生机,好像就要停止流动。
“想跳下去是吗?”徐青走到他身旁,“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陈泽转头看着他,这个人总是一副冷淡表情,“死在你手里好像也不错。”
陈泽目视前方,黑暗的世界混沌一片,远处传来干燥的白噪音,尚未苏醒的大地此刻寥无生机。
“在我准备离开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晚上,我看见了你
', ' ')('。”
“如果拿我抽屉里的那个望远镜,可以看得更清楚。”他用手指划过徐青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可以看到你勾起的脚趾,吐出来的舌头,还有你沉浸在高潮里的所有表情。”
徐青抓住他作乱的手,“都要跳楼的人了,还有心思调戏人,不该留点最后的遗言之类的。”
陈泽被他逗笑了,“那我谢谢您了,是不是应该立马给你来个活人跳楼表演啊。”
徐青微微一笑,靠在窗边,看着已经有窸窣车辆来往的大路,“想死多容易,想活才难于登天。”说完转头看着他,“陈泽,要不要换个有意思点的活法,挑战一下自己。”陈泽不解地看向他,下一秒就听见他说,
“陈泽,做我的狗。”
陈泽闻言笑了起来,戏谑地看着他
“想被我干就直说,何必那么多弯弯绕绕。”
“没你想得那么复杂,但是想干我,你还不配。”
徐青在他的房间里游览起来,走到他的书桌旁,凭记忆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抽屉,里面装有一副崭新的相框,相框里是一张相片,相片上一对宛如夫妇的中年男女笑得幸福,只可惜,这是一张黑白相片。徐青用手抚过相片上这对夫妻的笑颜,如同陈泽无数个日夜抚过那样。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已经震惊得无法动弹的陈泽,毫无波澜地说道:“我知道小野狗没有家了,但是我心地善良,不忍心看小狗流浪,所以想收留这只伤心欲绝的小狗。”
陈泽看着那副相框,努力平复内心的酸涩,随后危险地眯了眯眼“你监视我?”
“彼此彼此。”
徐青走过去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不容置喙道“别让我再说第三遍,陈泽,做我的狗。”
陈泽低头看着他,不禁笑起来“你这语气好像也没给小狗拒绝的权利啊。”
“确实没有拒绝的这个选项。”
陈泽慢慢摩挲着他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诱惑地说道“主人,有什么需要小狗效劳的吗?”
徐青把陈泽带回了自己家,不是窗外那个逼仄的小屋,而是一处附近住宅区里的别墅。
“这是你家?”陈泽挑眉笑着,“看来小狗傍上了大款。”
房子的装修低调又简洁,整体高级灰的色调显得优雅但不庄重。
“以后你就住这里。”徐青看着他,以一副命令的语气说道,“你家那边的东西我会托人帮你运回来。”
“徐青,你来真的?怎么,要包养我?”陈泽大喇喇的敞开躺在沙发上,笑得很暧昧。
“养狗不养在家里,要养在街上吗?”徐青淡淡地说,“收拾一下,下午还要上课,早上的假我已经帮你请过了。”
“不是吧,我以为今天能跟你快活一天,结果你说下午去上课,你们学霸也太可怕了。”陈泽说。
徐青没理他,而是拿起手机给保姆打了个电话,“赵姨,以后你来负责新区的工作。”
陈泽觉得自己的人生好莫名其妙啊,老天给他一记重锤,差点把他带走。但是他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过上了看似正常的生活,人不再那么浑浑噩噩。
因为徐青像个万恶的资本家,时时刻刻监督他的一日三餐,监督他正常学习,监督他个人卫生,监督他每一根头发丝有没有柔顺地立起来,监督他上课有没有出现一根瞌睡虫的神经。
就像此时此刻——
“怎么又是西兰花,不想吃,不想吃蘑菇,不想吃白菜菠菜甜菜。我要吃肉!”陈泽扔开筷子在桌上,甩起一张臭脸。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顿一模一样的减脂餐菜式了。
“闹什么脾气?这不是肉?”徐青指了指那几盘少油少盐,看着十分寡然无味的牛肉鸡肉和鱼肉。
“你怎么不吩咐直接水煮呢,何必沾点可怜的油烟气上去?”陈泽忿忿道。
徐青看他像一条不悦的小狗一样叫嚣,霎时忍俊不禁,“谁昨天上数学课,睡了一整节课,我说过了,不好好上课就老老实实吃青菜水煮肉。”
“那是我想睡吗?我根本控制不住!”陈泽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但你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避免。”徐青微笑着说。
“是,是,你总有理,你赢。”陈泽无语地说。
“等会儿晚自习我给你两张数学卷子,你好好做完,明天就有肉吃。”徐青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安抚他说道。
陈泽不情愿地拿起筷子,重重地咀嚼宣示他的不满。
学校的铃声敲响了第三遍,已经是第三节晚自习了。
“不是,这个空间坐标系这么建,x轴和y轴压根儿就不垂直啊?”陈泽用笔在草稿纸上标出醒目的位置,看着他同桌刘晓。
“哪儿不垂直了,你别被这个斜四棱锥迷惑了,它只是看着不垂直,但是你把这对角线连接起来,你就说这底面是不是菱形吧。”刘晓标出对角线。
“是菱形。”陈泽应道,随即恍然大悟,他
', ' ')('用力拍了拍脑门,“哦,菱形对角线互相垂直且平分!”
刘晓看着他终于懂了,笑了笑,“哎,就是,懂了吧?”
“谢谢啊,看半天了。”陈泽抱拳。
“大侠不必客气。”刘晓抱拳。
随即两人傻笑起来,恍惚中刘晓看见前面的徐青转过头来一撇。
陈泽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两张卷子摊在他面前,胳膊撑在书桌上,脸靠在掌心,一脸骄傲地看着他。
“这么棒,听话的小狗必须奖励好吃的。”徐青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好像真的在抚摸一只摇着尾巴等待主人奖励的大型犬。
他走到陈泽面前,把人按进自己怀里,陈泽坐在椅子上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肚子。
徐青松开他,当着他的面,慢慢拉开了校服拉链,露出里面的t恤,又握住了陈泽的双手伸进去,让他抚过自己的腰身,停在自己胸前。
“今晚给小狗吃奶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