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收了收被马面看到吓哭的笑。他知道自己现在长得有多渗人，但是不用别人来提醒他。
“不了。”刚想说收吧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不了。
以前他总是用地府每年春节活动抽签抽到的一次的轮回机会用别的身份到处去玩，玩完了就把身份忘了，但是这次不用别人动手，他自己就忘了。
想了想，还是不收回自己那句话吧。
在那个刚刚爬上马面的位置的小鬼整个人都被他看得发麻。
虽然都是鬼，但是腐蚀了之后无法复原的皮肤，是只有正在受罚的厉鬼特有的。
那挂在骨头上的皮肤笑起来都像是骨架子被人强行移动。
那人刚想将手中的镜子收回去，那面镜子就被兰兮子怒着脸一下子拍飞。
连兰兮子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好像一瞬间看到了自己身下一个穿着嫁衣的女人正红着脸向他求爱。
一时间手条件反射地拍向了他手中的镜子，还失了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马面就带着镜子咻的一下消失了。
“……”我又做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疲惫感感随之而来，这是以前轮回过后所没有的。
每次轮回，他都会获得一副好皮囊，有没有爱人，他不记得，他只知道这次有一个身材极好的女子躺在自己身下泛滥着春光。
一想到她雪白的身子，虽然看不清面孔，不知道人生的美不美，但是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