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保持礼节,不过白的像玉一样的脸颊上已经红的像火烧云。
在她眼里傅齐玉是不及一个奶油小生长得好的,但她就是喜欢他,对白锦也只是无端的好感和对外貌的看不厌,如果她不是女子,她可能会和他拜把子吧……毕竟她觉得他和自己的关系像兄妹……
“但是准驸马还是温柔些待生魂大人的好,生魂大人不比其他人。”
沉稳地展了展没有任何花纹的广袖再次在两人身前跪下,人一眨眼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见人不见了,傅齐玉才扳回那张眼珠子不知道在往哪儿看的花苞团子。
集中注意稍微将肉茎往外抽出了一点儿,那被忽略掉的伤口被沾了血的衣物黏住再往外扯的疼痛刺激的他一下子射在了她的凤穴里……
那本该疼的变脸色的人却没有半分难过的表现,反而是因为被烫的比热水差一点的精液翻滚入她的胞宫而受到刺激。
妩媚而绵长的一声“啊”没有抑着,带着些不同于童音的少女音,他心里的那根弦也被被那声音牵扯动了。
深埋在她正好可以装完而且可以顶进胞宫的小穴里的肉茎没有软反而越发坚挺了起来。
在他动之前,原本因为他高潮而受了刺激的花苞团子突然很坚定的看着他,就像是在向他许诺一件事一样。
“我会对你负责。”她揉了揉带着些肿胀的腰身像污了女子清白的男子一样对他说。
他却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别处,心里有些酸楚和不应该存在的,但他只能柔声安慰道:“公主不必如此。”
那一夜,有的人在算计着什么,有的人在忐忑着什么。
后来傅齐玉想起了这些事,开始羡慕起了那些过着普通生活不用为每天亲人爬上自己身子让自己为他们寻仇被吓醒的人。长安多少名利客,机关算尽(不如君)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