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齐玉……轻点……”
一双满是茧子的手在弹指可破的肌肤上肆意的揉捏着,那被他揉了三年揉大了的酥胸上面满是青紫的指印。
那已经快被他开苞的花苞团子被他扒的身上干干净净。
他精心照顾了她三年,这货吃不胖质和习武不会让身体结实只会让身体更柔软还有怎么晒都晒不黑的体质被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此时两个人都赤诚相见了那只干净中带着全是别人的脏的花苞团子还是没什么抵触,抵触的只是自己被他掐疼了。
好在她不是没薄情的人,还在乎着自己,才拒绝了狗皇帝的赐婚。
又也许她是担心如果自己选这天底下好的男人挑到不好的对自己的地位有影响。
但是他心里还是醋到了。
雪白但不异常的牙齿在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花苞团子也痛苦的呻吟了一下。
他难耐地舔了舔唇,身下的巨物正叫嚣地抵在她早就被他在开凤穴的时候割掉了阴唇,没有阻碍的穴道口。
她可能是只白虎也可能是现在没发育完全,但确认名器无误。
一般没有耻毛的凤穴都会比较短浅宽松,因为耻毛可以减小敦伦时造成的摩擦达到保护女性凤穴的效果。
花苞团子察觉到他的怒意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根肉杵已经进了她的穴口。
撑开的疼痛疼的她一下子血泪就掉了两行,眼球也一下子红了,只是闭了眼看不到那跟血无异的眼珠。
“啊……不要……放开我”
闭上眼,撕裂的痛苦更加明显,她下意识的用脚踢他用手推他。
所有反抗在他眼里她就是不喜欢他,一下子愠了。
当然,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打在石头上……
打了一会儿她就没力气打了,让他得了进去的机会。
没有任何扩张,毫无技巧地将那层有些缝隙给未来经血流出给一举捅破。
一时间,她的整具身子都绷直了,血泪从她眼旁流进发间再滴在枕头上。
傅齐玉也反应过来不对劲,然后马上打住了将肉茎抽出再插地冲动。
“呜呜”的哽咽声在他的耳边越来越明显,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用唇慢慢地堵住她那张桃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