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抓着用金子打造出来的笼子的金门。
想逃出去的欲望越来越少,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每当她起了想看看外面的心思被他察觉都会被他拎回床上狠操一顿不管会不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小桌上的蜡烛不知道燃起了谁的叹息,一声叹绕指过云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松开已经僵硬了动作的手起身走向床。
每走一步,她身上的铁链都跟银铃一样响个不停,她的心也随着细细碎碎的声音而越来越沉静。
昨天、前天、大前天……被他折磨出来的伤还没好,这段时间听门口的人毫不掩饰的嚼他舌根说他新宠幸的一个才人小产了,他心情不好。
但是他并没有对她说什么,她也知道他心情不好。
瘦弱了很多但是肚子大了很多的身体侧着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六个月没有吐过一次的她想过很多次怀的是不是个女孩,这么体贴妈妈。
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腹部。
在吃穿方面他没虐待过自己,但她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一出生作为皇位继承人就注定给别人杀掉,她还是更希望是个女孩。
但又希望别生下来跟她一个无权无势活着全靠傅齐玉施舍的母亲过日子。
早已凉了的饭菜饭菜放在笼外的紫木食盒里。
君子璇看都没看一眼,因为那个位置偏了点,她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