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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仇恩还在看文书。
他的左边垒了一叠,右边也垒了一叠。
他只穿着贴身的亵衣亵裤,外披着件狐毛斗篷——是去年秋天我猎到的狐狸,叫府里的绣娘给他制的。
他披散着着乌黑的长发,时而皱眉,时而凝思,那张脸在昏黄跃动的烛火下更显清丽俊秀。
“这迷魂香不行啊,”我凑在忠吾耳边低声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晕?”
夜风微凉。
我和忠吾正趴在仇恩寝室的屋顶上,揭了一小块瓦片,看室内的情况。
一柱香前,忠吾趁着仇恩沐浴,悄悄在他房里点了一柱迷魂香。
忠吾一板一眼的回:“有用的,带催情效果的迷魂香比别的迷魂香生效慢些。”
我逗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从前用过?”
正说着,只见仇恩用手撑了一下额头,然后软软的向地上倒去。
我率先跃下屋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背对着房门侧倒在软毯上,狐毛斗篷滑落到一旁,黑发凌乱的披散着。
我拿过之前就准备好的白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系在他脑后。
“是谁……放肆……”他喃喃着开口,潮红已经爬上了脸上。
这药妙得很,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下身微微鼓起,然而神志却是清醒的。
我冲忠吾扬扬下巴,他会意的将仇恩抱了起来。
忠吾是从仇恩身后抱的,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捞起他的双腿向上折,将下半身对着我。
我找了把匕首,对着仇恩的裆部轻轻一划,他的阴茎破土而出。
他终于反应过来我们这些“刺客”要做什么了。
“滚啊……滚开……”他说着,双手无力的挥舞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登徒子。
那点力气,跟调情也差不了多少。
我低头,把他挺立的阴茎含到了嘴里。
我技术还不错,只是不太喜欢含这东西,所以寻常极少用这一招。
我将他的阴茎整根吞下,用喉咙口夹着,一手揉他的双丸,另一只手塞进他后穴里,揉着他穴里最敏感的那处。
他本就中了淫药,没几下就抖着腰要射。
我含着马眼一吸,他射了我满嘴。
平日里我该说些浑话逗他,什么“仇大人如此之浓,怕是攒了许久吧?”“仇大人怎么这么快就丢了,是不是想我想的厉害。”之类,只是今夜我不好开口说话,只好做个安静冷酷的采花贼。
我拿过一旁桌上的茶壶对着嘴灌了几口漱了漱,是白水,也是,快到入寝的时候了,他自然不会再喝茶。
打开壶盖看了看,还有大半壶,我转身将细壶嘴插进了他的菊穴里。
他虚弱的惨哼了一声,吓得我一顿,以为弄伤了他。
茶壶嘴虽然细,却硬的很。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见他脸上本来绷着的神情略微有些放松,反应了过来。
茶壶嘴刚插进去的时候,他大约以为是陌生人的性器插了进去,后又觉出了不是。
我心中暗笑,都到这一步了,他竟然还觉得今晚能逃过一劫吗。
按着壶盖,我缓缓抬手,提起壶身,像倒茶似的,将白水灌进他后穴里。
那壶水并不烫,但对于人体内里的温度而言还是高了些。
他发着抖,眼泪在白绸上晕出两片水痕。
水灌完,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像是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
在我的示意下,忠吾将他脸朝下,上半身按在了桌上。
小腹受到挤压,清水便潺潺的顺着大腿流下来,被浸透的亵裤贴在腿上,透出带粉的肉色。
我拿出了今晚的,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
', ' ')('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高重盈?”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
除了我的皇长兄和太子,父皇最看重的就是高重盈。
父皇叫高重盈千里迢迢的来征城,只为了给我送些封赏?
这也太兴师动众了。
恐怕高重盈身上还有别的任务。
难道……父皇想召我回京?
我望向仇恩,他果然也想到了,脸上出现一丝忧色:“只怕陛下这次派四皇子来,是想召殿下回京。”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既担心父皇是诈我回京,好处置我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又担心京中凶险,我的势力都在西境,不能自保。
前者我倒是不担心,父皇要是真想要我的小命,十四年前我出走时才是最好的时机,没道理过了十四年再来秋后算账。
至于后者——
我道:“仇恩,我不甘心困死在这一城一池里,总要试一试,才能知道那个位置我究竟坐得坐不得。”
他深深的看着我:“殿下放手去试,不论成败,我都陪着殿下。”
我大笑。
他自然是要陪着我的,不论成败,不论生死。
微风吹起他墨黑的长发,他映出我身影的双眼格外好看。
“你的伤好了吗?”我问。
他愣了愣,猛的反应过来我是在问他后面,一丛红云从脖颈直冲脑门。
他又羞又恼:“殿下没别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转身就要跑。
我自然不会让他跑了。
我一把拽住他,把他按在桌案上,一手制住他的双手,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高凤来!”他气坏了,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他这个人平日里很讲规矩,极少喊我的名字。
自然也不会青天白日里主动脱裤子。
我轻松制住了他的挣扎,还有空亲亲他:“仇大人不好意思说,那我只好亲自看看,总不能让仇大人带着伤替我卖命吧。”
嘴里这样说着,我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抬手扯掉他的外裤亵裤。
他上半身还整齐的穿着官服,下半身却是赤裸的,和煦的暖风从大敞的门窗吹进书房里,吹的他浑身战栗,像只炸了毛的猫。
“你放开我!”
我卡在他的两腿间,从他的小腿摸到柔嫩的大腿内侧:“仇大人小声些,要是把人喊来了,我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只愤愤的瞪着我。眼尾微红,含着水雾,没什么威慑力,倒是勾人的很。
我拉开他白里透着粉的双腿,凑近他下身细细的看。
用了那么多回,他那儿还是粉的,紧紧闭着,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看上去娇嫩又脆弱。
可我知道,只需往里塞一个指尖,那处就会原形毕露,紧紧含着裹着往里吞,不需要一点润滑,轻轻松松就能吞下我三根手指。
我在他穴口轻柔的抚摸,他用腿夹住我的手——拒绝的姿态。
我却毫不在意,甚至凑的更近了一些:“仇恩,我替你看过了,外边没有裂也没有肿,恢复的很好。”我的鼻息喷在他花蕾似的穴口上,他的阴茎立刻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我两指并住塞进他后头,到底是被用惯了的地方,他后头很润很暖,温顺的含着我的手指。
他发出短促的呻吟,只有半声,后半声被他咽了回去。
“怎么了,哪里痛吗,是不是有内伤?”我知道是碰到了他的骚处,那儿实在是太浅太敏感了,轻易就能让他动情,却佯装担忧,将四指都塞了进去。
“涨……”他伸手要抓我的手,却被我牵着手,握住了他的阳根,带着他抚慰他的下身,从根处的双卵到顶端嫩红的小孔都没放过。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停,在他穴里缓缓抽插。
三只手指刚好能满足的小穴,插进四指就有些满了,骚点无时无刻不被挤弄着,让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痴态,微张着唇,露出一节嫩红的舌尖。
我将拇指并
', ' ')('进掌心,缓缓往他穴里插。
我的手修长纤细,虽因常年骑马拉弓,手上都是茧,但五指并起,并不如上回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假阳具粗。
只是进到手掌最宽的地方,他还是从情欲中短暂的惊醒了。
他喃喃着问:“是什么……好大……”伸手就要摸。
我怕他摸到我已经半插进他穴里的手,张嘴叼住了他的手腕。玩弄他阳根的手更加卖力,抠挖着他顶端的小孔,他很快又陷进了情欲中。不一会就挺着腰要射。
我一手堵住他的穴眼,另一只手转动着画着圈缓缓向里,终于等到他吃到我手腕处,才松开手让他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我离他的性器太近,有几滴白液溅到我脸上,更多的则射在了他自己手里。
他射精时无意识夹紧了穴儿,夹得我的手都有些疼了。
我第一对他做这种事,兴奋的浑身发烫。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上一回,还是我刚把他弄上床的时候。
我趴在他身上,手还在他的肚子里,盯着他看:“仇恩,你的穴好热好软,都要把我的手夹化了。”
他刚射完精,还有些空茫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迷茫的抬手擦掉我脸上的浊液。
然后就感受到了他身体里的大东西。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我兴奋的眼都红了:“你感受到了吧,我在摸你的肠子。”
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整个塞进了他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
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颤声问:“殿下……想让我死吗……”
“怎么会呢。”我怜惜的亲吻他的小腹,在他体内缓缓转动手腕:“我怎么舍得你死。”
他是我得到的第一件珍宝,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我怎么会允许他比我先死。
我在他的身体里缓缓张开手掌。
他穴里的软肉紧紧的裹着我的手,双腿紧绷,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这回我没有再碰他那里,而是让他细细的感受我带着老茧的手是如何抚摸玩弄他的内里的。手掌最宽的那处卡在了他的穴口,进去时他在高潮,浑身都是放松的,可此刻他却清楚的知道我的整只手都卡在他的穴里,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你夹的好紧啊,仇恩。”我趴在他身上,手在缓缓往外抽:“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是不是想夹着我的手过一辈子,永远不分开,就算有一天你我都死了,也要放进同一个棺材里,烂在一块。”
在我抽出手的一瞬间他又射了,这回没有任何人碰那里。
千品斋的点心很好吃。
是我年幼时的味道。
我父王是南方人,嗜甜,这点我很像他。
我那时还小,被他带在身边,行军打仗哪有什么固定居所,大多数时候都是驻在荒郊野岭里。
但他总能掏出一两块点心来哄哄我。
他那时候,的确是个好父亲。
我走到了青雀的小院里。
两个侍女正在院中忙碌,见我了齐齐行礼,却没有去通传。
青天白日的,青雀的房门是关着的。
我走到了她的窗下。
“……这般不知廉耻,讨好仇人!父王母后泉下有知,也必会为你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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