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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翌像检验货物一般,把岑乐推在床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他身上的淤青。
“竟然没断,田余他们还会怜香惜玉了?”
双腿被分开,猝不及防地侵入痛地岑乐往后一缩,又被岑翌抓着脚腕拽了回来。“还是用了别处?”
“没,没有,”岑乐摇了摇头,“别……”他小声呜咽,又紧紧闭上嘴,不敢再出声了。
“别?”岑翌不再动了,反而笑着看向岑乐。
岑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促地支起上半身解释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来乐乐还是学不会乖,”岑翌摸了摸岑乐的脸颊,“那自己去喝,乖。”
岑乐被打断时就料到会是这样,可岑翌轻飘飘说出来,他还是失了魂般愣了片刻。
岑翌给他的房间里留了一个冰箱,岑乐轻轻打开,里面存着两排药液,他取出一瓶,颤着手把盖子旋下,倚靠着冰箱把药喝掉,再慢慢回到床上。
在岑翌审视的目光上,摆出淫荡的姿势,等待情潮将他淹没。
那药烈得很,岑翌在他的小腹上稍稍玩弄了下,岑乐就起了反应。
他的气息变得灼热,似要把整个人都要烧掉了,岑乐抓着脚腕的手散了劲,他咬着牙又试,还是没了力气。
效果显着的成果,向来献祭着更为珍贵的东西。
但此时的岑翌不曾顾及,也无需顾忌,连拿过叮铃作响的镣铐拘束岑乐的手脚,都可看做是温馨的救助。
呼吸骤然急促,岑乐的指尖都在打颤,他不自觉地把腿又分了些,“岑……岑爷进来吧。”
岑翌的笑又深了几分,似乎是终于见到养心悦目的画面。
润滑液浸润的穴口被指头推揉侵入,看着岑乐随着他的动作而惊喘,岑翌才逐渐上了兴头。
他怜悯地给了岑乐一个跳蛋,空闲的手搭在岑乐的脖子上,把他压在身下。
岑乐的呼吸慢慢加重,他难耐地挣扎着,却喊不出一个字来。
“乐乐,”岑翌拉下拉链,“过来舔。”
他松开手,岑乐还未倒过气来就硕大的茎身闯入,他只能乖乖地吞咽下去,待稍稍适应后,任由岑翌抽动。
极致的情欲哪怕是如羽毛般的拨弄都会动情,何况岑乐在极度的刺激下。
不安分的跳蛋在穴里横冲直撞,岑乐受不住地挺着腰,白浊的液体一下子溅了出来洒在他的小腹上。
岑翌捏了捏他的阴茎,慢条斯理地扯出跳蛋,“乐乐还是太任性了,下次要好好教一下了。”
被情欲控制的岑乐已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了。
岑翌也不指望他有回应,听着岑乐软绵绵的喘声就足够了,他从岑乐的嘴里退出来,又毫不留情地刺入后穴,把岑乐顶地呜咽哭泣,看着他腿根打颤着射出精液,又持续顶弄了一会,这才抽了出来,尽数射在岑乐的脸上。
岑乐的药劲还没有过去,岑翌推了推他,人还恹恹的,他把镣铐解开,“乐乐,你这样还真像是一条狗。”
岑乐意识混乱不堪,他摸了下脸上的精液,慢慢坐了起来,“岑爷,岑乐就是一条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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