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身处内陆,冬天一到便冷得厉害。
苏晚身子弱,本就经不住折腾。回公寓路上吹了点风,刚到家就开始头疼。
林成未从分公司回来,发现小姑娘没做饭。还以为她是生气他昨晚挑食不吃豌豆,正苦笑着想怎么道歉,抬头看见小姑娘窝在沙发上,抱着毛茸茸的北极熊抱枕,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怎么了?”
林成未胡乱脱下外套,将苏晚抱怀里安慰:“别哭,出什么事了?慢慢给我说,我不是在这么?”
他蹭她的脸,发现她额头红了一块儿,像是被打了。
“谁欺负你了?”林成未忽然冷下脸,“我去揍他。”
“呜呜呜,是我自己打的!”苏晚抬手用力打自己:“脑袋好痛哦,像是有电钻凿,好疼好疼好疼。”
眼看小姑娘发癫似的,林成未立刻按住她的手,要带她去医院。
“不去不去!”苏晚上个月例假痛得厉害,无奈配了调经又避孕的药,医生围着她转了一整天还劝她喝苦得要命又麻烦的中药,她怎么都不肯去了:“我干脆把脑袋打掉好了,那样就不疼了。”
“胡闹。”
林成未被气得不行,“那你就没脑袋了。”
“那我干脆躺在地上当死鱼算了。呜呜呜,真的好痛啊……”
第一次被风吹到头,苏晚眼泪汪汪的,手足无措得像个笨小孩。
“乖,听话,放轻松。我去给你拿热毛巾过来。”
林成未温声命令,苏晚连连点头。
但他还是不放心,生怕他一个转身,小姑娘又打自己。
正巧客厅里有新到的手铐,林成未正好拿出来给苏晚的双手铐在身后。
“别乱动,否则连你的脚也铐上。”林成未摸着白茸茸的手铐内衬,发现苏晚还穿着纯白色的过膝袜,“干脆再给你戴个兔子耳朵和尾巴肛塞?”
“我都要疼死了你还想着弄我,坏人,呜呜呜,又不是感冒发烧上一次床出出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