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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落到学校里,老师在讲台讲课,她大摇大摆的从后门进去,老师也当作没看见,继续讲课,她看向认真听讲做笔记的乖孩子,非常的好奇昨晚到底玩出花样没有。
下课她让小弟买了几瓶水,放了一瓶牛奶到景乐桌上,她压低声音问:“昨晚那妞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这玩意挺爽的。”
景乐想到今早起来内裤是湿的,想到昨晚的春梦,握笔的手攥紧不少,她扫了一脸八卦的人,“我跟表姐说,你没回家,去会所了。”
钱落操了一声,扬手想打眼前的景乐,可没敢,周围的一群小弟在,她用手抓了抓碎发,“真没想到你这么狗的,我是没给你找,还是昨晚的姐姐没把你伺候到位。”
景乐停下笔,皱着眉头:“我不是那种人。”
“道貌岸然。”
下午体育课,绕着操场跑三圈,钱落倒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景乐身后,景乐身体虚弱,基本不参加活动,家里人不说她也知道在学校要照顾她。
“乐乐,你脸色都变了,去教室休息吧。”
“不用。”
等到快结束,景乐不知被谁绊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摔到地上,膝盖磕在地上,小臂被沙石擦伤,伤口立马冒出血珠,钱落本来在后面跟女生撩骚,见到景乐受伤,直接把人扛去校园医务室。
“老刘,快出来给乐乐看看。”她没见到常见的医生,只看见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尴尬的问:“老刘去哪里了。”
“回家有事,以后我来管了。”
“那你赶紧看看我朋友,流了好多血。”
医生看向脸色苍白的景乐,先让她坐在凳子上,找出医药箱清洁伤口,用碘伏消毒,景乐没叫,杵在一旁的钱落尖叫出声,医生让她先出去。
景乐咬牙闷着声音,看着眼前的女医生只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闻见一股熟悉的香味。
医生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膝盖是不是也磕到了。”
景乐回过神,移开视线,嗯了一声。
“把裤子脱下来。”
景乐以为听错,见到医生确实没开玩笑,她红着脸说:“我没事了。”
景乐要离开,被医生按在凳子上,她看着奋力倔强的人,只是找来一把小剪刀,把裤子剪开,给淤青的膝盖上药。
“谢谢。”
邵沛摘下口罩:“不记得我了,小朋友。”
钱落蹲门口等太久,推门进去,见到景乐把女医生压在身下,连忙带上门:“打扰了,抱歉。”
真他妈的劲爆,景乐也有兽性大发的一天,这可是校医务室,仔细想想,新来的女医生身材倒是不错。
邵沛揪着景乐的衣领,把人又拉下来一点:“小朋友,你一点都不乖。”
景乐用力推脱,无处安放的双手按在丰满的胸上,邵沛嘤咛出声,她瞬间身子僵硬,结结巴巴的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邵沛看着脸色涨红的人,抓住她的手不准动,轻声诱哄:“你裤子里藏着什么宝贝,给姐姐看看好不好。”
景乐不停摇头:“没……没有宝贝。”
邵沛隔着校裤摸上顶在肚皮上的东西,往下摁了摁,她垂力挣扎,双腿乱踢:“不……不要,别碰我……放开我……别。”
邵沛见到情绪失控的景乐,急得眼睛红了,不再逗她,把人松开,给她擦着眼泪:“别哭了,姐姐不看了,好不好。”
景乐紧紧护着裤子,眼泪跟珠子似的掉落。
“乐乐,你是不是早泄,这才几分钟就出来了。”钱落一直站在外面放风,一把游戏没开黑完,也太快了点吧。
“钱金金。”
钱落做了个闭嘴的动作:“行行行,我不八卦了。”
高二没有晚自习,下午五点半放学,钱落跟别的学校一个女生鬼混去了,景乐独自坐公交车回家,高峰期没有座位,她站在后面,望着外面的风景。
回到家中,钱柔注意到她残缺一角的裤子,跟小臂的伤口,担心的问:“乐乐,是不是学校里的人欺负你了。”
景乐摇头:“不小心摔的,没事。”
周六放假,景乐待在阁楼的画室,临近中午,钱柔叫她下来吃饭,她停在楼梯间,视线落在餐桌上的女人身上。
钱柔知道她内向的性子,带着她下来,用毛巾帮她把脸上的颜料擦干净,“小沛,让你见笑了,乐乐比较怕生。”
“乐乐,这是妈妈大学导师的女儿,比你大十来岁,叫姐姐吧,阿姨把人叫老了。”
“本来就不年轻了。”
景乐也没叫人,一直埋头用餐,钱柔跟邵沛许久未见,有着聊不完的话题,邵沛突然夹了块鱼放景乐碗中。
“乐乐长这么漂亮,学校追她的人不少吧。”
钱柔温和的笑了笑:“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不爱说话,比较怕生,平时也没带过朋友来家中玩过。”
“是吗?小乐乐内向可不好,要多交朋友。”
', ' ')('邵沛撩了撩耳边吹落的长发,直直看着她,桌下的腿蹭上她的大腿根,景乐绷紧身板,往旁边挪了挪,邵沛的腿也跟着挪,她突然站起身:“我吃饱了。”
景乐内心躁动的回到画室,怎么也画不好,脑海中全是邵沛一颦一笑风情万种的模样,以及她用小腿撩拨勾引自己的模样。
“小朋友,是不是在想我。”一只手从后面攀上景乐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邵沛的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右手执起她的画笔。
她的左手往下,灵活的钻进家居服里,解开了裤带,景乐没有阻止她,在她的手摸到发硬发烫的肉棒,平静的说:“你见到了,我是个怪物。”
“乐乐,你不是怪物,你只是比常人多了个东西,在我眼里,你是小天使一样的存在,知道吗?”
邵沛退出来,看着乖巧白净的女孩,忍不住心疼。
景乐不知想到什么,情绪激动的把邵沛推翻,又发狂的把画室的画打翻,瞬间干净温馨的画室杂乱一片,她嘴里喊着:“我不是,我是怪物。”
钱柔在楼下听见摔东西的声音,慌忙的跑上去,把失控的景乐抱在怀中安慰:“乐乐不是怪物,乐乐是妈妈的好孩子。”
景乐蜷缩在钱柔的怀里,哭着喊:“妈妈,你告诉她们,乐乐不是怪物,不是……”
邵沛无措的站在一边,看着抱在一起哭的母女两。
等到钱柔把景乐安抚好睡觉,她才揉着疲惫的眉心出来:“让你见笑了,乐乐幼时出过事,受到刺激喜欢摔东西。”
“柔姐,乐乐她以前怎么了。”
邵沛自然发现景乐的不正常,只要碰到她的裤子,她就紧张想逃离。
景乐在家修养将近一个星期,每天待在阁楼的小画室画画,钱落知道事情,让钱柔放心,强行把闷家中的景乐拖出去,去到最近很火的一家游乐场。
钱落看着五彩斑斓的颜色,各种新奇的玩乐,样样想尝试,倒是景乐木着脸,一副厌世眼,钱落扯着她的脸,小脸顿时扭曲起来,她笑着说:“笑一个嘛,乐乐宝贝。”
景乐拍掉她的手,目光落在前方,钱落也跟着看过去,是鬼屋的入口,她以为景乐喜欢这个,买了门票,拉着她进去,当见到里面阴森的布置摆设,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景乐同样死死拽住她的手,想要出去,钱落拦住她,摸着十五一把泡泡枪壮着胆子装逼:“怕什么,有姐在,姐护着你。”
话落,余光瞥见一个白影掠过,顿时吓得腿发抖,可为了景乐,仍然睁开眼故作逞强的迈开颤抖的双腿往前走。
景乐自小怕密闭空间,更别说这种阴森恐怖的鬼屋,闭着眼睛牵着钱落的衣摆,想着平时钱落作天作地,肯定不怕这些,殊不知钱落不知走到哪里,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着血淋淋的尸体,她双腿打颤,比操完女人的双腿都要软。
突然一顿暴乱,各种妖魔鬼怪四面八方跳出来,钱落被吓出海豚音,撒起腿就是一顿猛跑,景乐被她的叫声也吓到睁开眼睛,一只倒挂在空中的吊死鬼直挺挺的落下,景乐全身僵硬,手指扣着裤腿,连喊也不敢喊,此时一只温热的手牵住她,在她耳边温声说:“别怕,是假的。”
景乐看不清人却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思量再三,最终还是牵住那只手,低头跟在她身后,目不斜视,深怕见到恐怖的东西。
“景乐,你走在这个阴森迷宫,要是钱落没有回来找你,一群人扮演的鬼怪来恐吓你,你是不是就一直傻傻站在原地哭泣。”
邵沛一点不惧怕路上出现的鬼怪,轻松顺利的出去,当两人站在出口重见阳光,景乐睫毛颤动,微闭着的眼睛睁开,短短一段路,像是已过数十载。
“如果你要是勇敢跨出一小步,就会在下个路口遇见我,我会带着你走出这里。”
“你没有拒绝我,你对我是有安全感的,是吗?”
“你为什么不能尝试接受。”
景乐面对咄咄逼人的邵沛,蠕动唇瓣,却又不知该如何说。邵沛知道她的性子,牵着她去附近开了房。
独自逃跑的钱落跑到一个房间,没有见到那些恐怖的玩意,暗暗松过一口气,乍然想起,她把景乐是不是扔了,以景乐的性子软糯的性子肯定会被吓哭,她连忙转身回去找人,谁知迷路了,误打误撞的进了一间屋子,像是末日丧尸主题,讲真的,只要是不会动的她是一点不害怕,见到布置的一些假丧尸,她还能上前摸摸看。
转悠到里面的小隔间时,破烂的小床上躺着一具脸部腐烂,穿着破烂的丧尸,她照例上前摸了摸,房间开了空调,显得比较凉爽,但是床上的丧尸跟先前的不一样,竟然摸到一丝余温,她伸手探了探女丧尸的胸,顺带捏了捏,怪有弹性的,她又捏了捏,女丧尸发出一丝轻哼。
钱落顿时被吓得后退,手中的泡泡枪掉在地上,直到退到墙角不能退,她看着挺起的丧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人是鬼,死了没有。”
女丧尸赤着一双脏脚渐渐逼近钱落,直到把人逼到
', ' ')('蹲在地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钱落白皙的脸蛋。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会吃人的妖怪。”
钱落法的插着,没轻没重,戳伤了邵沛的口腔。
景乐用余光瞥见下面的小嘴张开大口等着挨操,她直直的用那两根沾着口水的手指插进去,邵沛的小穴吞着两根手指,她气息不稳的说:“怎么不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用手指也能满足你个骚货。”
景乐用手扣着小穴内壁的软肉,大拇指揉捏着阴蒂,凶狠的插进去,悠悠的退出,把邵沛干的叫声连连,凑上前吻着景乐,以此减轻痛感。
“干死你个骚货,让你主动撩拨我。”
景乐连着往里面冲刺,顶到子宫壁里的软肉让邵沛刺激到只能紧紧抱住景乐的身体,高潮的身子不停的颤栗,下面的小嘴一缩一张的流出浓浓的阴精。
两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息,休息完毕的邵沛跳下来,摸上景乐早已经硬成铁棍的大肉棒,她说:“你看,它也饿了。”
“不管。”景乐把邵沛的手掏出来,她认真说:“等到暑假,我会去动手术,把它给切了。”
“是不是也要让我尝尝它的滋味,反正都要切了。”
景乐还是过不去那道坎,怎么都不允许邵沛碰她的鸡巴,觉得脏,在邵沛家里待了一夜,继续跟往常一样上课,回到家中,不过她每次吃完饭就回到自己房间,连钱柔也不说话,更别提景佳。
“乐乐,我们谈谈。”
“妈咪已经约好时间,放暑假去国外动手术。”景佳看着乖巧的女儿,接着说:“不管你信不信,妈咪能肯定的告诉你,这并不是一种病,而是只要是景家人就会有,包括我跟你妹妹,钱落的另外一位妈妈也是景家人。”
景乐回到房间,写着试卷,邵沛给她打了视频过来,她接通眼前就是一对大胸,邵沛调整好支架,头发湿湿的搭在胸前,身上穿着清凉的酒红色吊带。
“你去把头发吹干,不然会头疼的。”
“遵命。”
邵沛外面找来吹风机吹头,整个屏幕只能见到笔直的双腿,随着邵沛弯腰的动作,睡裙往上勾,她连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都见到了,她看的舌干口燥的去冰箱翻了瓶冰水,猛灌了半瓶压下内心的躁动。
景乐埋头写试卷,没有再看对面的妖精,越是不想越是做不到,她抬头清晰的见到邵沛的胸,甚至隔着丝滑的布料能见到那颗小凸起的小点,她脸色不自然的说:“你去穿个外套。”
邵沛又把睡裙往下拉了点,结结实实的露出半边胸,故作不懂:“屋里有空调,不冷。”
“邵沛,想干死你。”
随着咚的一声,屏幕黑下,景乐那边挂了视频,邵沛憋住笑意拨过去,直接被拒接,她知道景乐肯定又别扭上了,转而发了个视频过去。
钱落稀奇的看着景乐的黑眼圈,哇塞出来:“你昨晚做贼去了,老干部作息居然会有黑眼圈这种东西。”
“不抄,滚。”
钱落连忙抢过她要收起的试卷,坐到一边安静写起来。
午餐时间,景乐跟钱落上了专门给老师设立的餐厅,小资安静,学生稀少,只有关系户才能进来,邵沛端着餐盘走到两人对面:“我能坐这里吗?”
钱落见到是美女,二话不说应好:“当然,专门给大美女留的。”
她一个劲跟邵沛说笑,凭她的嘴皮子,没有逗不乐的女人,景乐突然站起:“我吃好了。”端着餐盘离开,钱落急急忙忙塞了好几口追上她,邵沛轻声笑了笑,真是个别扭爱吃醋的家伙。
邵沛回到医务室,想着如何哄哄小家伙,突然被人抵在门上,一根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抵在屁股上,她再明白不过这是什么。
“你不是想尝尝它的滋味,我现在就满足你。”
邵沛转过身,看着景乐凶狠的眼神,占有欲满满,像头小狼崽一样啃咬着她,许是着急脱不下衣服,用手撕扯起来。
“小祖宗,轻点,我可没带备用的衣服。”
邵沛反手锁上门,主动脱着衣服,景乐拥吻着她来到里面的隔间,就一张小床,平时邵沛午休用的。
等到邵沛被光溜溜的推在床上,景乐的校服除了几处褶子,安然无恙的穿在身上,景乐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扒光扔地上,腿间的大肉棒精神抖数的敬礼,看着小床上骚里骚气张开双腿朝她勾着手指的人。
她看着邵沛湿润的阴部,用手套弄几下肉棒,露出红色的龟头,直接用大肉棒捅了进去,邵沛痛到难耐的抓着她的肩膀。
景乐见到很快进入状况,一脸淫荡的模样,她深深的顶到底,用力揉着胸,质问:“以前是不是很多人在会所操过你。”
“没有,只有你。”
景乐听到满意的答案,轻了点,只是浅浅的插着,吻上邵沛的耳朵,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顺着耳蜗舔着。
邵沛勾着她的脖子去吻她,边吻边感慨年轻就是好,不施粉黛的皮肤白白嫩嫩,哪
', ' ')('像她,熬个夜得用不少护肤品补起来。
景乐听着邵沛的爽叫声,略有些得意,能带给她快感让她爽的是自己,“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根鸡巴带给你的快感。”
“喜欢你再喜欢这根大肉棒。”邵沛听出她的意思,认真回答,身体享受着肉棒的龟头蹭在穴里的软肉,非常的舒服。
“啊……快点,我要到了。”
景乐闻言加快速度,邵沛高潮以后紧紧搂着她,像是找到安全感,景乐随之肉棒发胀也要到了,她强忍着射意说:“你想不想我射里面。”
邵沛拍了拍她的背:“没事,射吧。”
景乐得到许可,跟开闸泄洪似的把浓浓的精液全射进邵沛的子宫里,等射完后她疲惫的倒在邵沛的身上,在胸上拱了又拱。
邵沛捏了捏她潮红的脸蛋:“小朋友,这就不行了?”
景乐体力差,运动这么久已经是极限,她怎么会承认自己不行,躺在床上,指着鸡巴说:“想要,坐上来,自己动。”
“别逞强了,我要是再来,你下午不上课了。”
邵沛还不清楚她的身体情况,等身体缓过劲,当着她的面把射在里面的精液扣出来,滴落在地上跟大腿上,一片狼藉。
有学生受伤在敲门,邵沛把衣服捡好穿上,让景乐就在这休息,等下午上课再叫醒她。
钱落正想着去会所找那个大胸妹泄泄火,收到几条彩信,女人上身穿着警察制服,嘴里叼着一根领带,下面是黑色的齐逼短裙,黑色渔网袜一直往上连内裤都没有穿,后面还有一个地址,她看着陌生女人的照片,长得一般,胜在身材好,她努力想着,想到在鬼屋操的女丧尸。
真他妈的是个骚货,竟然主动找她要操,不去操真是对不起她这根已经硬起的大鸡巴。
她打车到了地址,是一个偏僻的老式小区,她踩着楼梯找上去,敲响门铃,被人拉了进去。
“小妹妹,还记得我吗?我叫林莉。”
“我不认识林莉,我只知道有个大骚货让我来操她。”
钱落在她身上闻到一股香味,敏感到不行,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这个女人用了什么催情的东西,在会所偶尔也闻见过这种香味。
“我不是林莉,我是大骚货。”林莉想到那根大肉棒,不要任何尊严面子,只要能被大肉棒操就行。
钱落听见满意的回答露出笑,女人蓝色的衬衫乱七八糟的扣着,显得松松垮垮,钱落毫不见外的往里摸去,她打量不像一个人住的屋子,随口问:“你家还有人?”
林莉已经湿了,含糊应着:“没有,就我一个人。”
钱落淫笑:“最好别骗我,不然小爷干死你。”
她才不在乎林莉有没有男朋友,只要有逼操就行,加上林莉的技术也不耐,不操白不操。
林莉推着她到了沙发,把她压在身上,脱了她的衣服,认真端详腿间的大鸡巴,她看着想流口水,下面的小嘴诚实的很,饥渴难耐的流出不少淫水,她把那根大肉棒含在嘴里,钱落也任由她伺候,舒服到闷声哼着。
等到嘴巴舔累了以后,她隔着渔网袜的小穴去蹭钱落的肉棒,钱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湿意,直接把人压在身下,暴力扯开那件松垮的衬衫跟网袜,看着不断往外冒淫水的小嘴,她直接把肉棒推了进去,温暖湿热的软肉夹着她的肉棒,空虚的小穴被填满,两人同时发出谓叹的声音。
“骚货,你别夹,等下射了。”
钱落才挺腰操了几下,小穴夹紧她的肉棒,她用力夹住奶头,吃痛的林莉主动松开,不满的说:“轻……轻点,疼。”
“操死你个骚货,你不就喜欢我粗暴的干你的骚逼吗?”
钱落狠狠的往里面贯穿,干到子宫颈里面,龟头摩擦里面肉壁的软肉,实在过于舒服,她真想一辈子埋在女人的子宫不出来。
“不要……用力啊……嗯啊……要……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我的骚逼。”
林莉被操到语无伦次,自己也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只想被这根粗壮的大肉棒干,越用力越好。
“给你,干死你。”
钱落的大肉棒用力的操着她的小穴,在她的肚皮上能看见大肉棒顶出的印记,让钱落找到一个好玩东西,就这样玩着玩着,林莉已经高潮好几次,下面的淫水打湿了沙发垫子。
她也终于射了一次,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林莉的骚穴里面,她抽出瘫软的肉棒,林莉的骚穴不断往外留着精液跟淫水,她灼热的目光盯着骚穴,用手撸了几把,很快又硬起来。
她把喘着粗气的林莉翻了个边,扶着肉棒在屁股上面打圈圈,当蹭到后面那个小穴时,林莉敏感的哼了一声,她突然想到小黄片里面的画面,据说后面的小穴更紧致,也想玩玩,蹭了几下想推进去时,林莉别过头阻止了她:“下次吧,今天没有灌肠。”
钱落想到什么,只是扶着肉棒捅进了留着余温的穴道里,高潮好几次的小穴依旧敏感的很,主动夹着她的肉棒。
“你家床
', ' ')('在哪里。”沙发来了一次,钱落嫌弃太小,影响发挥。
林莉指着里面的一个房间,钱落也没有退出肉棒,抱住她的双腿就着后入的姿势往里面走,走一下挺一下,加上又是后入的姿势,每一次都深的很,能够顶到底。
到了床上果然比较好施展,她用林莉撅着屁股挨操,就在房间里,她居然听到隔壁叫床的声音,暗想这个破地方也太刺激了,为了让林莉大声叫出来,她每一次都深插到底,又狠又深,像是要把林莉给干死。
“啊……轻点……别人会听到的。”
林莉感觉像是要死了,肉棒每次插到最深处,真怕把子宫操烂,要是这样进了医院可就丢人了。
“这样不正好吗?让你邻居知道对面住了个欠操的骚货。”
钱落正想来个最后一操射出来时,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被操的林莉更慌,她连忙爬起来,分开两人,腿间的骚逼还在滴着淫水,她一把掀起满是淫水的床单塞进床底,她看着愣在一边傻眼的人,忙说:“你先从窗户逃走,我等会把衣服给你扔下来。”
“你不是说你一个人住吗?”
钱落听到门被踹的声音也慌了起来,被抓奸还是第一次,想到电视剧里面那些被抓奸的人下场十分惨,要是直接把鸡巴给你弄残,下半身的性福是不是没了。
“莉莉,你反锁干什么,是不是背着老子偷人。”门外传来男人粗狂的声音。
“你快走,我男朋友是打黑拳的。”
林莉着急忙慌的捡起衣服往钱落怀里塞,把她推到房间里,然后去开门,钱落看着四楼的高度,腿都在打颤,旁边居然还有一根绳子,肯定是林莉那个骚货偷人多了得到的经验,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她套上衣服,顺着往下爬,她虽然怕,比起骚货的男朋友更加慌,毕竟要是被抓到,她的鸡巴肯定下场惨。
她用力抓牢绳子往下走,恐怖的是绳子不知被哪个缺德的玩意给剪断,只到三楼,她双腿发抖的荡在三楼阳台,成功的跳进去。
刚刚站定拍着小胸脯说好险,抬头见到眼前站着一个女生,年龄也不大,身上穿着她们初中部的校服。
她尴尬的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到你家来了,我可以保证,我不是坏人。”
女生冷笑一声,打量完她全身上下,像是常见这种事,淡定的说:“偷情被抓了吧。”
钱落尴尬的摸着鼻子,心中暗骂林莉那个骚货,果然平时没有少约男人上她家让被操,不然楼下的邻居习以为常,一点不惊讶。
她见到女生漂亮女生就嘴甜,直接套起近乎:“说起来我是你学姐,我也是这个初中毕业的,现在在高中部。”
“我听说过你,钱落。”
钱落一点不意外女生认识她,以她的名气在一中出名正常的很,爱慕她的人也多,她也看见女生校服上的铭牌,江景。名字不错,人长得也不错,她真没去初中部转过,没想到初中部也有漂亮女生。
她跟着江景走进屋子,看着桌上的泡面,似乎还没吃,她激战一场,正好饿了,她眼睛四处瞄:“学妹,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江景嗯了一声,端起泡面准备吃,钱落连忙叫住她:“学妹,你家里还有吗?给我也来一桶,我给钱。”她掏着口袋,没有摸到钱包,想来是掉了,她继续笑着:“学妹,我能肉偿的。”
江景重新给她泡了一桶,两人吃饱喝足的瘫坐在沙发,她余光偷看江景,看着校服底下的胸型线条,一般般,唯一吸引她的是那张脸跟那长腿。
她不经意间的把腿挪过去一点,搭在江景的腿上,装作不是故意的,然后退回来,江景也确实没在意,反而起身把吃剩的泡面桶清理好扔掉,钱落以为她对自己没兴趣,看着凌晨一点的时间,确实不早了,江景先说:“我妈今晚夜班,你要是不走的话,可以睡我房间,我睡我妈的。”
钱落打了个哈欠,客套的推脱:“那真不好意思,占了你的房间,不然我们两睡一起也行。”
江景嗯了一声,钱落摸不着态度,进了她房间睡觉,吻着浅浅带着香味的被子真是满足的很,她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人,以为江景睡她妈的房间,也就准备休息。
谁知道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江景穿着清凉的睡衣进来,躺在另外一边,钱落闻见一股洗发水的香味跟陷进去的另外一边,知道江景回来这边睡,她装睡的往那边滚了滚,腿也搭在江景光滑的腿上,她见没有动作,故意蹭了两下,被一直温热的手摁住。
江景清清爽爽的声音响起:“是不是想挨操。”
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钱落一个翻身压在江景身上,挨操的是谁还不一定,用炙热的肉棒顶住她的小腹,她以为江景会惊讶一番,然后好奇的问她这是什么,谁知道江景屁话没一个。
江景一个调转,把钱落压在身下,她说:“是你主动的。”
钱落倒是没有多想,以为江景喜欢女上位,她去脱江景的睡衣,脱到裤子时摸到一根火热的铁棍,她瞬间懵逼。
她是谁
', ' ')(',她在哪,她是不是遇到男的了,可明明江景有胸啊。
她推搡身上的人,紧张到结巴:“你……你是男的女的,还是去泰国变性了。”
内裤被拽下,粉红色的肉棒抵在钱落的小腹上,“跟你一样,你觉得呢。”
景乐推了推在公交车上睡着的人,钱落立刻跟着下车,她看着精神萎靡的人,怎么瞧都像是纵欲过度。
“你怎么了。”
“纵欲过度,回家补补就好了。”
她伸了伸懒腰,不正经的说着,景乐翻了个白眼,毕竟钱落晚上经常不回家是常事,不是跟新交的女朋友酒店开房,就是去会所跟小姐搞上。
纵欲个锤子,昨晚差点被操,吓得给她差点阳痿早泄,不知道怎么溜回家的,她只知道留在那肯定就是让被操的,幸好溜得快。
钱落离她近点,扫着周围低声说:“乐乐,我问你事,你说像我们这种有双性器官的人多吗?”
“妈咪说景家人是,无一例外。”
钱落还在纠结怎么回事,想起景佳回来的事情,把事情忘在一边,“对了,听说景姨回来了,周末上你家玩去。”
“随你。”
钱落突然拉住景乐,让她看操场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她看着那饱满的胸部曲线跟挺翘的屁股,下面是黑丝袜包裹的长腿,顿时火气十足,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邵医生是不是你马子,不是我就上了。”
景乐同样看的欲火浑身,觉得邵沛真是个骚货,故意在学校穿成这样勾引学生,真想狠狠的把她摁在地上操。
她瞪着口水要流下来人,踢了一脚让她回神:“钱金金,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啧啧啧,好不容易有人让我们景大学霸动凡心,我怎么敢挖墙脚。”
朋友妻不可欺,钱落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正是因为景乐跟邵沛之间的暧昧关系,她才没有动手,不然早就操了。
下午放学遇见以前初中部的班主任,班主任让景乐作为每年年级第一的榜样去给初中部正要中考的学弟学妹讲讲经验,景乐拒绝无果,班主任直接约定好时间,钱落想着初中部的学妹应该长得跟江景应该不差,也跟着去瞧瞧。
景乐硬着头皮在讲台讲题,钱落悠闲的坐在后排翘课的同学座位,跟前排的小学妹嘻嘻哈哈的扯淡,她看着旁边课桌摆着整整齐齐的书,拿过一本翻着,当看见课本上写着工工整整江景两个字,身子僵化,不能这么巧吧,她刚想往隔壁挪一个座位,被一只手按住,可不是送完东西回来的江景。
江景挨着她坐下:“怎么,怕我吃了你。”
“想多……嗯。”钱落的名门被江景握住,她难耐的扭过头。
“我就是能吃了你。”江景的手解开她的牛仔裤扣,拉下拉链,抓住她的鸡巴,本来软软无力的鸡巴被这一挑衅立马硬起。
钱落也没想到江景能那么大胆,她把手中的书竖起遮住自己,瞪着旁边认真听话,实际在玩她鸡鸡的人。
“卧槽,江景,你是不是有病,这可是在上课。”
江景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撸动那根硬起的肉棒,低声说:“既然知道是在课堂,你记得要轻点叫。”
“啊……操。”操你妈的江景,比她都禽兽,江景的技术很一般,课架不住氛围,简直太刺激了,教室里四十多个人在,江景突然的一玩弄让她叫出来,她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
“你不挺喜欢的吗?”她看着钱落享受的模样,加快手中的速度玩弄。
江景握住龟头,用温热的手指去扣马眼,刺激到钱落牙齿都要咬碎,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操,她要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叫出来,实在太丢面子,千万别让她逮住江景,不把她操哭,她就不姓钱。
等到钱落被玩的气喘吁吁的趴在桌上,江景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着手里白色的精液,然后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开始认真听题,她胡乱的用纸巾擦了擦下身,把裤子穿好,然后偷偷欣赏江景,江景长得挺漂亮,尤其是鼻梁高,浓眉大眼,偏偏笑起来像个禽兽。
等到晚一下课,她看见在操场等着景乐的邵沛,自觉的离开,没有打扰两人,她的视线落在江景身上,悄悄跟在她身后,直到偏僻的角落把人推在墙上,幸好她比江景高一点,狠狠的吻着她,末了为了报复她在教室给她撸,咬破了她的嘴角,顿时两人嘴里铁锈味横生。
她刻意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的看向江景,把一张房卡塞她口袋,“不是想操我吗?等着你啊。”
她塞完阔步离开,到时候谁操谁不一定,自己又不是没有鸡巴,技术肯定也比她那个小雏鸡好,到时候不把江景干哭她就不是钱落。
她掐着时间洗完澡,把房间喷上了香水,本来想往自己身上喷的,突然想起,她不成诱受,还是作罢。
过了点没有等到江景,她坐不住,站在窗口往下面看了又看,江景是怂了,还是没有找到地方,不会白准备一场吧。
“在等我吗?”江景单肩背着书包不
', ' ')('知何时走进房间,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
江景的热气打在耳朵处,她不自在的关上窗,把她推开:“我在看明天天气。”
江景直接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窗边,钱落脑子懵逼,靠,到底谁操谁,出师不利,她用力推开埋在她脖颈舔舐的人。
“先洗澡,我有洁癖。”
江景倒是听话的去洗澡,钱落的视线一直落在磨砂玻璃门上的身影,给自己灌了一杯冷水,告诉自己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操人,不就是第一次操有鸡巴的人,等下把人制在身下一顿操就完事,哦,不,得让江景明白她不是好惹的。
江景围着浴巾出来,短短的浴巾正好遮住胸跟屁股,走路的时候若有若现,锁骨分明,而且手臂跟小腿居然都是肌肉,穿着衣服倒是真没发现。
钱落先入为主的把人压在身下,占据上风,她一把扯掉两人身上碍事的布料,直接赤裸相见,她倒是闲心雅致的打量江景身上的鸡巴起来,她把两人的大肉棒比了比,果然她的还是要粗一点,略胜一筹,看到这里她十分满意,正当她暗暗得意时被江景压在身下。
“我记着是学姐约我来操逼的,我就不客气了。”
江景笑的邪恶,当两人灼烧燃烧的大肉棒碰撞在一块时,钱落从末体验过这种感觉,只感觉自己全身被欲火燃烧,包括下面那张小嘴也在流水。
江景用右手握住两根肉棒使它们碰撞,玩了一会,她握着肉棒在钱落下面的小穴蹭着,意识迷离的钱落回神,她怎么就一脸享受的被压在身下。
“江景,别……”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江景用马眼分泌出的粘液蹭着湿润的小穴,一边吻上她的嘴唇,轻柔的摩擦,再是水乳交融,钱落挺享受这样温和的吻,就在此时江景扶着肉棒挺动腰身进去。‘
钱落从末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巨大的肉棒粗暴的捅进去,死死皱着眉头,痛到咬了江景的唇瓣,推着身上的人:“你……出去……疼。”
“小狗,就知道咬人。”江景没有出去,只是继续用咬伤的唇瓣吻着她,给她减轻痛感,里面实在太紧,初次尝试到这种滋味,差点射了。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钱落从来不在言语上吃亏,初始的痛感消失,身体渐渐享受江景给她带来的快感。
“……呜呜……”
压抑的两声叫床声响彻在呼吸粗重的房间,钱落羞愤的咬死嘴唇,完全不敢相信会是自己口中发出的,简直太恐怖了,她竟然也有被人摁在床上操然后叫出来。
“乖,别咬伤自己,怪好听的,我喜欢。”江景听见小猫一样挠人的叫声,更加用力的往里顶了顶,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忍着,钱落也不再装矜持,舒服时该叫就叫,用腿盘在江景的腰上,江景每撞一次她都迎接上去,撞到小穴最深处。
江景操着她的同时,不忘用手撸动她那根硬到开始滴黏液的大肉棒,当身体最敏感的两处都被江景操控,钱落真是受到不行,肆无忌惮的大声叫着:“啊……不行……我要到了。”
钱落的大肉棒对着江景光滑的身子喷了不少精液,小穴得到高潮也在颤栗,只能紧紧抓住江景纤瘦的身子。
江景被她里面流的热流烫到射了出去,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里面,直到再也射不出后才拨出,离开时真的是舍不得里面温暖湿热的子宫。
钱落腿酸小穴痛,她倒是想操江景,可惜刚刚被开苞的小穴不允许,她逞强的踢了踢江景的小腿,哼哼唧唧:“你这就不行了,早泄吗?”
江景收到挑衅,撸了两把软掉的鸡巴,瞬间立起来,抵在小腹,她蹭到她的身边,蹭了蹭她那根软哒哒的鸡巴,她看着下面被操红的小穴,笑着说:“再来一次,你受得了吗?”
钱落深怕她就这样捅进去,往旁边挪了挪,痛到嘶一声,双眼一瞪:“江景,等着,我下次绝对操哭你,就你那根见不得人的小鸡巴,你以为自己多牛逼。”
“行,下次我躺平让你操。”
“你怎么在这。”景乐没跟邵沛说回初中部讲课的事情,在操场见到邵沛还是十分意外的。
邵沛上前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见到我来接你,不乐意啊。”
景乐哪里是不乐意,是见到周围的人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邵沛,谁让邵沛穿的是早上那一身衣服,就连她都受不了。
“你这身衣服真丑。”
“早上不知是谁看的目不转睛。”邵沛牵住她的手,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行了,小醋包,他们只能托你的福过过眼瘾,你呢,想干嘛就干嘛。”
夜色朦胧,邵沛勾人的声线萦绕在耳边,景乐的耳朵红了起来,她反驳:“谁吃醋,乱说什么。”
邵沛带着她走到一辆车面前停下,把她推进车后座,她坐在景乐的腿上,勾住她的脖子,吻上不诚实的小人,呼吸交融,柔软的四片唇瓣贴合,景乐主动伸出舌头打开邵沛的牙关,在她口腔中冲撞,手也诚实的去从邵沛低胸的衣领伸进去,揉着软软的软房。
', ' ')('等到两人呼吸顺畅才不舍得松开这个吻,她沿着嘴唇渐渐往下,像小狗似的埋在脖颈舔舐,外套褪下,刚脱里面的紧身体恤,一阵手机铃声拉回两人远去的思绪。
景乐停下动作,找到手机接通,她看着欲求不满的邵沛,嘴巴嘟起简直不要太可爱,钱柔打电话过来,大概就是见她还没回家,担心她。
她挂了电话,帮邵沛把衣服整理好,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歉意的说:“邵小姐,抱歉,我得回家了。”
“真想把你圈养在身边。”邵沛被撩起欲火,听到钱柔叫景乐回去的电话,只能把人放回家。
她开车把人送到小区门口,临下车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让景乐吃痛不满的瞪她,可车子早已经离去,她抬着沉重的步伐回家。
刚到家中,她蹲在玄关换鞋,有个五六岁的小萝莉搂住她的脖子,软软糯糯的喊了声姐姐。
景佳见到景乐的无措,张开双手:“景欢,别闹姐姐,过来妈咪这边。”
“妈妈,妈咪,快看,姐姐脖子受伤了。”景欢不过去,赖在姐姐身边,她眼尖的瞅见姐姐脖子处的红痕,不由担心起来,想着妈妈的话,小嘴撅着给她呼气。
景乐连忙甩开景欢,一个没站稳让她摔在地上,瞬间哇哇的哭出来,景佳冲过来把景欢抱起来在一边哄着,她就站在边上看着,钱柔听到哭声从楼上下来哄着景欢,她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悄悄的从一边进了房间。
等她洗完澡出来,看见床上坐着一枚粉粉嫩嫩的小萝莉,心都化了。
“姐姐,我跟妈妈妈咪说了,我晚上跟你睡,好不好。”
钱柔端着两杯牛奶进来,笑着解释:“欢欢许久没见姐姐,想跟你睡,你要是不喜欢,我把她带走。”
景欢抱着小熊,不乐意的撅起小嘴:“妈妈,你快点去跟妈咪睡觉,姐姐喜欢我都来不及,才不会不喜欢呢。”
景乐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让小萝莉留下来了,她刚到床上,小萝莉也就挨着她躺下,她拿出手机,看见微信有未读消息。
景欢说:“姐姐,刚刚有个漂亮姐姐给你打电话,我帮你接了,漂亮姐姐好漂亮,而且没有穿衣服,我都看见她的咪咪了。”
说到这里,小萝莉低垂的脸红了,双手捂住害羞起来。
景乐点开手机,是邵沛给她发的消息
——接视频的是谁!!!
景乐看着视频通话四十五秒的页面,大致明白,邵沛跟她视频直接不穿衣服,故意勾引她,然后让她对着视频撸。
她把今晚的情况解释了下,邵沛想杀人的心都有,她想着故意勾引景乐的,让她今晚给她撩起一身火跑回家,结果回去内裤湿了。
“下次不能随便动我手机,知道吗?”
“姐姐是不想让我看见没穿衣服的漂亮姐姐吗?”小萝莉边说边点头:“前面妈咪跟妈妈视频的时候,我偷偷躲在柜子里,见到妈妈没有穿衣服,妈咪在玩着小鸟,嘴里还喊着妈妈的名字。”
“……”景乐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让小萝莉赶紧睡。
小萝莉露出一双大眼睛,好奇的问:“姐姐也是要跟漂亮姐姐视频玩小鸟的游戏吗?”
“再不睡,回去自己睡。”
“我睡了,姐姐,晚安。”
景乐不知道一大早睡在自己身上,脸放在胸上的小萝莉是什么时候睡成这样的,明明以前都是她这样睡在邵沛身上,她把人拎在一边,起床洗漱。
她下楼时,见到餐厅跟景佳在聊天的人除了邵沛还有谁,她坐到一边埋头吃早餐,视线也不看邵沛,当作陌生人一般,吃过回小阁楼画画。
等到她把一只小鸟画好时,双眼被蒙住,她闻见那股摄人心魂的香味,一个转身脸贴在小腹,手搭在邵沛的屁股上捏了捏:“我家的房间隔音挺好的。”
邵沛松开手,嗔怪的喊:“小色鬼。”
“你给我当模特,我给你画画。”
景乐说画就画,让邵沛斜躺在沙发,曲起一条腿,景乐画画的时候很认真,甚至于是严格,邵沛动一下,她就会凶,再让她摆回去,邵沛爱死认真的画画的景乐,实在太有魅力,此刻她真想有根鸡巴把景乐摁在地上操。
画了近一个小时,模特邵沛身体麻木僵硬,景乐让她休息,已经画好了,不过画没有让邵沛看,说以后上色再送给她。
她帮邵沛揉着酸麻的肌肉,揉着揉着手不正经起来,往衣服里面伸,“看在你这么幸苦的份上,给你奖励好不好。”
“有什么奖励。”
“你不是爱死了它吗?就用它奖励你。”
她用硬起的鸡巴顶了顶邵沛的肚皮,趴在她的身上,对着她一阵不怀好意的笑,邵沛的视线落在门那边,景乐会意的去把门锁好。
她想起昨晚睡前邵沛给她发的两张照片,欲火烧身的扒光两人的衣服,到处扔的都是,猴急的扶着肉棒去蹭已经湿润的小穴。
“你好骚,这么快就湿了
', ' ')('。”
“谁让我喜欢你。”邵沛双眼满是雾气的看着她,也用手去揉她的小乳房,一手能握下,真的太可爱了。“宝贝,你的胸好可爱啊。”
景乐红了脸,扶着肉棒捅了进去,感受里面被吸的快感:“你下面的小嘴也吸的好舒服。”
“啊……真是个小冤家。”邵沛被她又急又快的冲进去,浑身颤栗,嗔怪的咬了她的小馒头一口。
“昨晚景欢说你给我视频就是来勾引我,想让我对着你撸。”
“唔……嗯。”邵沛被她坏坏的顶了一下,忍不住叫出声,她听到昨晚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起来,“你妹妹才多大,你们都教了什么。”
“我跟她一年见不了几次,不怎么熟悉,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学姐,如果妈妈知道,她的学妹费尽心思勾引自己的女儿,你猜猜会怎样。”
景乐真想就这么操着邵沛的小穴,一辈子也不满足,原来性爱这么舒服,难怪以前钱落总是不怀好意的跟她说床事,天天出去瞎搞。
“景乐……嗯啊……快点。”邵沛被景乐的问话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确确实实惦记景乐许久,费尽心思的接近她,再是取悦她。
“姐姐,你跟漂亮在干嘛,漂亮姐姐怎么在叫啊,是不是你欺负她了。”门外响起了景欢的砸门声。
“你不是说隔音好吗?”骤然出现的小萝莉让邵沛惊吓到,她咬住景乐的肩膀,指责着她,下面的小穴也是紧紧的颤抖颤栗。
景乐被这一闹,快速的射出来,全射进邵沛的子宫,她把两人的衣服穿好,又把开了窗,喷了点空气清新剂。
“我只是说我家房间隔音好,我没说所有房间。”唯一不隔音的房间就是景乐的房间跟阁楼的画室,因为景乐会突然自残,两位妈妈怕她出事也就没有隔音。
景乐开了门,小萝莉端着一盘水果进来,摆上不耐烦的神色:“姐姐,你再不开门,我就告诉妈妈你跟漂亮姐姐锁门在打架。”
景乐面不改色的指责:“画画不能打扰的,你不知道吗?”
小萝莉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晃悠双腿,她大眼睛直直盯着邵沛,邵沛的小穴仍是湿润的,不断往外冒着精液跟淫水,事发的太突然,都没清理,直接草草被套上衣服裤子。
“漂亮姐姐,昨晚给姐姐视频的就是你吧,你的咪咪好漂亮,以后你给我当老婆吧,我把小鸟给你玩。”
小萝莉说着掀起裙子,露出小小的鸡巴,景乐脸黑的帮她放下裙子,“你妈没告诉你这是耍流氓吗?”
“妈妈说给喜欢的人看,不是。”
景乐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毛都没一根,就你那样也敢出来丢人。”
“姐姐跟妈咪的有毛,好丑,我还是觉得我的好看,多可爱,我同学睡觉的时候经常跑我被窝玩它。”
景乐奔溃了,同样都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景乐连着一个星期见到千落一瘸一拐的,下课也不出去跑,趴在座位要死不活,眼底乌青一片,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体育课居然晕倒,景乐只能扶着去医务室。
邵沛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你身体有点虚,让你家里给你补补。”
景乐摸了摸她的腰部:“年轻人,身体悠着点,你走路腿都在打颤。”
钱落内心把江景那个骗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连着被操一星期,腰酸腿软的,明明说好让她在上面的,下次不找她了。
她色眯眯的盯着邵沛的屁股,被景乐拍了一巴掌:“你眼睛乱瞄什么。”
钱落尴尬的咳嗽两声,她转移话题:“乐乐,听说你签证下来了,考完试直接去国外,你跟邵姐姐说了吗?”
“说什么。”邵沛端着一杯热水进来,听见两人的话。
钱落一看这阵势知道肯定没说,索性闭嘴,景乐从小就自卑,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因为长了一根鸡巴被同学欺负排挤嘲笑,甚至被家里的保姆猥亵,受到刺激会摔东西,跟那次画室一样,导致她有点自闭,不爱跟人群接触,只有钱落一个朋友。钱柔跟景佳很担心她,咨询过一些医院,决定给她动手术,因为年龄小一直拖着,等到成年再去,这个暑假的预约手术是早已经准备好的。
她把事情跟邵沛说了,“如果你想我不做的话,我不会去的。”
“我不会干涉你,我会支持你。”邵沛没有想到景乐因为多长了一种器官受到这样的待遇,反而更加心疼她。
考完试景乐跟着两个妈妈上了飞机,国外一待就是一个暑假,也没有跟邵沛联系,等到钱落再次见到景乐时,感觉她变了,又感觉没有变。
等到景乐房间,她神神秘秘的锁上门,把书包里的玩意倒出来,铺满在床上,给她介绍:“你不是阉了,我给你找的小玩意,这个是穿戴式的,两人都能爽,这个是跳蛋……”
景乐看着那堆不可描述的情趣用品,侧身用智障的眼神打量她:“钱金金,你是不是纵欲过度把脑子整傻了。”
“要不是为了你跟邵姐姐的性福生活,我能费尽
', ' ')('心思去成人用品店给你买,这可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零花钱,心在滴血。”
操,她人生中第一次买情趣用品不是自己,而是为了给景乐,也是操碎了心。
“你留着跟江景玩吧。”
想着江景就来气,她没好气的说:“谁要跟她玩。”
“我最近看上一奶茶店老板娘,身材贼好,胸超大,在床上比江景可爱多了。”
江景中考完忙着给别人做家教,反正两人没怎么联系,加上景乐出国,钱落没事干,当起街溜子,倒是找过好几个漂亮的小姐姐打过炮,越是如此,越是想到江景,操,她还没睡过江景,怎么看都不划算。
景乐深刻明白钱落爱玩的性格,以为江景能让她收心,只是叮嘱:“你得做好措施,别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到时候……”
钱落挥手不耐烦的打断她:“行了,我知道了,你出个国变得罗里吧嗦,跟我妈有的一拼。”
晚上钱落拖着景乐出门,打车去了一家偏僻的奶茶店,给她点了杯奶茶,自己坐在前台跟老板娘谈笑风生,景乐观察了会老板娘,长得一般,五官看起来舒服,唯一就是身材加分,她想起邵沛,整整53天没有联系,倒是看见过几条她发的朋友圈,跟朋友吃饭,聚会的之类的。
“卧槽,乐乐,你竟然会走神。”钱落摇着她,让她思绪回来,景乐见到窗外一个跟邵沛很像的身影,她想邵沛,现在想见她。
“钱落,我去找邵沛,今晚不回家。”
“卧槽,重色轻友。”
景乐瞪了她一眼:“你不是有老板娘。”
“赶紧滚吧,重色轻友的家伙。”
景乐打车离开,钱落却是坐到景乐先前的位置,瞧着窗外,看见一个骑电动车的身影停下,她急急忙忙溜了出去,跟着那道身影后,到了漆黑深长的巷子,她突然被前方的人扣着右手一边脸蛋压在墙上,这么粗糙的墙壁,她肯定要毁容了。
“跟着我干嘛?”
钱落挣扎挣脱开来,揉着脸蛋跟手臂,气呼呼的说:“谁规定这路是你家的,我来找人不行吗?”
江景一手撑在墙壁,微微俯身靠前:“先前那个吗?偷情被男朋友发现,奸夫被捅死了,那个女人现在半身不遂的躺在医院。”
钱落暗暗庆幸,林莉给她发过消息,她那时一门心思想睡江景,没有理她,倒是躲过一劫,“你管老子,跟你没关系,让开。”
“好歹我们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不妨我吃点亏,陪你打一炮吧。”
“操,江禽兽,你手哪里伸。”
江景明明比她矮半头,却把她以壁咚的姿势圈着,手也直接扒她裤子,操,她虽然是想来跟江景发生点什么,可也没想在巷子里!!!
景乐打车到邵沛住的小区,她刷卡进去,用钥匙开了邵沛家里的门,见到房间有亮灯,她踮起脚悄无声息的往里走,想给邵沛一个惊喜。
“啊……快点……嗯……”
门没关实,留了一条小缝隙,刚到门口听到压抑呻吟的声音,景乐心薄凉,邵沛背着她跟别的男人好了???
她论起客厅的水果刀冲了进去,本想捉奸,结果只看见床上风情万种的邵沛,张开双腿,她的手指还留在小穴,脸上大惊失色,一时没了动作。
“你怎么回来了。”
景乐不理她,掀起窗帘查看人在没在阳台,又是进浴室查看,把衣柜也翻了,都没看见人,她质问跟在身后的人:“奸夫呢?”
“景乐,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她看见景乐手上的刀子,揉着额头:“你是想捅了我,还是捅了他。”
景乐还在不死心的往窗子外看着,是不是有逃跑的路线,确定没人后,她一本正经的说:“先捅死他,再收拾你。”
邵沛双手抱胸冷笑:“景乐,你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床伴,炮友,有需求了打一炮,没需求不用联系,就算是出来卖的好歹也图钱,我图了你什么,你出国的时候跟我说了吗?现在回来提着刀捉奸,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所有物?”
“妈妈订票的时候没跟我说就带我出国了,我在那边出了点事情,现在解决了,我没把你当床伴炮友,我把你当女朋友的,我喜欢你的。”景乐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取出项链给她,“这是我给你选的礼物。”
“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知道我不好,没有钱落嘴甜逗你开心,可我会改的,你喜欢什么我说什么,你说了不会不要我的。”
景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巴巴的望着冷脸的邵沛,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想着如何讨长辈欢心。
邵沛见到她哭了,哪里还有气,给她擦着眼泪:“我说了有不要你了吗?动不动就哭,跟个小哭包一样。”
“你有,你凶我了。”景乐一把抱住她,把鼻涕眼泪往邵沛没多少布料的衣服上擦。
“小朋友,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厉害。”
“没有,是我的错,不该不联系你的,不该老是让你
', ' ')('主动,这样你也会累的,我会学着像钱落那样嘴甜些,说些你喜欢听的。”
“你嘴是不是抹蜜了,今天这么会说话。”邵沛仔细打量景乐,没有多大变化,就是比以前会说话了,不再不爱说话。
“你尝尝。”景乐撅起嘴亲了她一口,把项链给她戴上,确实很漂亮,她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很配邵沛。
“漂亮。”
“我漂亮还是项链漂亮。”她站在镜子面前,也观察了会。
“你把项链的漂亮展示出来了。”
今晚的景乐情话连篇,邵沛听的乐开怀,以前她觉得景乐闷些倒是也不错,不过自信阳光的景乐她更喜欢些。
“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
“我有说想你了吗?”
“是我想你了,想睡你。”景乐从身后攀附上邵沛的脖子,手不老实的往她睡裙里摸去,被邵沛阻止。
“你不是手术了,洗干净让姐姐好好尝尝你的味道。”邵沛刚刚说完,景乐顶了顶她的屁股,她惊讶的摸上她的两腿之间,一根硬起如棍的东西正在其中。景乐坏笑的说:“姐姐,你是不是很想它,它也很想你的,没有你在,我都只能对着你的照片撸。”
两人赤裸裸的站在浴室,景乐借着给邵沛洗澡的由头,往她身上抹沐浴露,不停的揩油,两只手经常留在下面的阴部哪里流连,先前已经在自慰的邵沛本来就没有享受到高潮,被景乐这么一撩拨一下湿掉,在浴缸里分不清是水还是淫水。
“姐姐,你是不是湿了。”
景乐扶着肉棒在下面的小穴那里探索,一直磨磨蹭蹭就是不行动,邵沛一直往大肉棒那里蹭,可景乐就是耍坏不让她如意,也往后面退。
邵沛欲火浑身,暴脾气上来,用力握住那根大肉棒,恶狠狠的看着一脸坏笑的人:“再动,我就给你阉了。”
景乐闷哼一声,没有再闹她,太久没见,她真的想念邵沛小穴里面温暖的地方,握着肉棒推进去,一个月没见,当两人的性器再次合体时,两人莫名的舒了一口气。
她感慨的说:“好紧啊。”
“景乐,你是不是又大了。”进来时要不是借着沐浴露跟水的力量压根不能那么顺利,明显的她感觉到里面好撑,只有一个可能,景乐的肉棒肯定又大了,刚刚她都没有仔细去观察。
“难道是我以前的不够大,不能满足你吗?”景乐把她摁在浴室的玻璃上,下身狠狠的往里搅拌抽插。
“嗯啊……轻……点,真想干死我算了。”年轻人就是热情高涨,小别如新婚,恨不得真把她给干死。
景乐把她翻了一面,从后面进入,握住她的两个奶子,喘着粗气说:“这是它太想你了,不能怪我,毕竟一个多月不开荤,它受不了。”
“嗯……真是欠你的,小冤家。”景乐每往里顶一下,邵沛的脸就跟玻璃门亲密接触一番,加上后入的姿势,让两人的身体密贴贴合,一次比一次深入。
景乐在浴室射了一次并没有软,她扶着腿软的邵沛到床上,随便把身上的泡沫冲了下,两人湿淋淋的在床上又干起来。
她把邵沛的大长腿架在肩膀上,扶着肉棒在阴部蹭了蹭,用淫水涂满肉棒,再狠狠的刺了进去,邵沛做好准备仍是惊呼出声。
“舒服吗?”她没有立即狠狠的操,而是慢慢的在小穴里面缓缓动,让龟头跟小穴里面内壁上的软肉挨在一块。
“嗯……舒服,重一点。”
景乐听话的动作粗暴的抽插起来,她渐渐摸清,邵沛喜欢粗暴的黄,温柔的她高潮的慢,当景乐一次又一次的低吼设在邵沛子宫里,小巷子里也传来压力的叫床声。
“嗯啊……江景,你就不能让老……老子操你一次。”
钱落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下面的裤子被江景个禽兽给扒了,江景蹲在地上给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穴,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钻,钱落下面的小穴已经被江景玩的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舒服的只能紧紧夹住她的脑袋。
“学姐,你也喜欢这样的。”江景舔了会,下面的小嘴冒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她站起来,让腿软靠在墙上的钱落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解开裤子,放出大肉棒,当两根灼热到喷火的大肉棒相碰撞时,江景只是扶着自己的肉棒去找她的小穴,然后慢慢插了进去。
“江禽兽,你为什么不帮我舔鸡巴。”钱落谓叹了一声,她的脑袋垂在江景的肩膀上,浑身没有力气,整个人挂在江景身上。
“这么多人用过,我嫌脏。”
江景索性把她的双腿挂在腰上,抱着操起来,当钱落腾空时被吓了一跳,江景一个这么瘦弱的人,哪里来的力气抱着她操。
“你还嫌脏,喜欢它的人多了去,多少女人因为它要死不活。”
小巷子里能听见外面汽车的鸣笛声,摩托车按喇叭的声音,可真是刺激,让她的身体都多了几个敏感度。
“钱落,以后别找别人,我让你操。”
江景凌厉的眸子
', ' ')('在黑夜里十分明亮,刻上认真,钱落只要想到能操到江景,痛快的应好,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16了吗?”
“嗯。”
“好小。”钱落真的觉得年龄好小,可落在江景耳里变了一回事,她深深的用龟头往里顶了一番,“小吗?”
本来前面多温和的性爱场面,钱落渐渐享受起来,江景突然的搅拌,她痛到哭起来,咬着江景的肩膀泄愤。
“啊……好疼,不小,你轻点,坏了你以后自己撸吧。”
江景舔着她的耳朵,淫荡的说:“后面还有一个小穴,我们下次试试。”
“不可能。”
钱落本能的菊花一紧,当初被江景操穴时就痛到哭,要是后面那个,指不定得流多少水,想想都觉得恐怖。
江景被小穴里面的软肉夹的舒服到泄了,她有些委屈,钱落的鸡巴还硬着,报复性的用鸡巴抵住她的小穴。
江景放下她,景乐要不是后面是墙壁,差点腿软的摔倒,她仍然倔强的看着江景的下体:“下次,我肯定操到你哭。”
没有温存几天,到了开学,钱落刚刚从教师办公室过来,她走到景乐的前桌坐下,敲了敲她的桌子,看书的人抬头。
“乐乐,我在老班那里见到一个美女,好像是新转来的。”
“哦。”
“你没想过换个口味吗?虽然说邵姐姐很漂亮,可我做不到也只喜欢一个人,只要是好看的我都喜欢。”
“江景呢?”
“等我把她睡了我就不喜欢她了。”钱落认真想过,她一直追着江景不放的原因可能就是不甘心,只要睡完,觉得跟别的女人也一样,然后没了兴趣。
景乐疑惑的眼神,钱落凑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江景跟我们是一类人,下面也有那玩意。”
她突然想起:“我忘记了,你没有了。”
景乐也没有解释,往窗外看了看,班主任正领着一名漂亮女生进来,让她自我介绍一番,女生确实挺漂亮的,自信阳光,易函一到班上跟同学混好关系,钱落立马凑上去问东问西,已经成了好朋友,午间吃饭时也跟着两人。
她见到易函一直观察景乐,开口解释:“你别介意,景乐同学比较自卑内向,平时不怎么开口说话的。”
易函看着景乐胸口的铭牌,眼角挑了挑:“是吗?我一开始以为景乐同学的名字是念乐yue。”
邵沛已经在常见的位置等着两人,其他三人打好饭菜也坐好,钱落问:“易函同学,你怎么高三还转学,不嫌麻烦吗?”
她云淡风轻的说:“出了点事,顺带转个学,我以前小学是在b市的阳光小学读的。”
景乐的身子僵了僵,抬头看向易函,易函笑了笑:“景乐同学这么看我干嘛?”
邵沛拧了一把某个眼神露骨的小家伙,景乐吃痛的收回视线埋头吃饭,钱落倒是没有发现异常,她说:“乐乐以前好像也是在那里上学,说不定你们还是同学。”
吃过饭,邵沛把人带走,她开了瓶水给她,笑着说:“你那新同学挺漂亮的,难怪偷偷看人家好几眼。”
景乐握着冰水怔愣住,听出其中的醋意,连忙解释:“没有你漂亮,只是有点眼熟。”
邵沛冷嘲热讽:“不会是你以前喜欢过的白月光,现在专门追你来了。”
景乐脑子乱哄哄的,不知如何解释,直接被推在门外,她解释邵沛也不听,郁闷的往教学楼走,教室里的同学在午休,她盯着易函的侧脸愣神。
下午体育课,景乐跑了两圈回教室,她上洗手间洗了把脸,易函不知何时站在一边,她说:“好巧啊,景乐同学。”
“我先走了。”景乐不知为何,见到易函总是心慌,总感觉要出事,尤其是独处的时候。
“我以前有个同学名字跟你一样,景乐yue,就是读法不同,她长得跟我们不一样,一个女孩子竟然长了男孩子的鸡巴,你说她是不是个怪物。”
易函说着说着把比她矮一头的景乐逼死在墙壁,直到不能再退,她蹲下用那双眼眸泛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景乐两腿之间,摸上景乐的脸。
“是你吧,当年那个小怪物。”
景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打掉她的手:“不是……我不是,你乱说,我不是的。”
易函是笑着的,她轻松制服景乐反抗的双手,摸上她的脸蛋,然后滑到领口,看着挣扎无果的人,轻声笑着:“是不是这么多年身边还是没有朋友,没有人喜欢你个怪物。”
景乐脑海一片混乱,回忆起以前被欺凌的事情,她终于想起易函是谁了,是当年带头把她堵在厕所,然后扒了她的裤子让所有人来围观她,叫她怪物,渐渐的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她是个怪物,没有同学,没有朋友。
就在易函摸景乐的裤子时,她忽然用力的把易函推翻在地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脑子一直在安慰自己,她不是怪物,不是的……不是,她想到邵沛,邵沛说过,她不是怪物,她喜欢她的。
', ' ')('邵沛把人赶走也在反思自己,一把年纪的人竟然吃醋,还跟一木头生气,听她笨拙的解释倒是舒心起来,决定晾晾她,不能老是自己上赶着。
当景乐上课期间来到医务室,她吓了一跳,看着她眼角红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以为她体育课磕着碰着了,她着急的给她检查:“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景乐见到她担忧的模样,所有委屈一下上来,她扑进邵沛的怀里哭着:“邵沛,我不是怪物,你喜欢我的,是不是。”
邵沛发现景乐的异常,给她擦着眼泪,柔声安慰她:“谁欺负你了。”
景乐在邵沛的安慰中,变成小小抽泣,把事情跟她说了,邵沛眼中燃起怒火,一定得好好报复回去。
现下是该好好安慰小朋友,她亲了亲她的嘴角,把眼泪吻干净,正色道:“景乐,我喜欢你这样的,你很好,不好的是别人。”她摸着两腿之间的硬起的小东西,“它也很可爱。”
她就这么拉下景乐的裤子,被她阻拦了下又任由她拉下去,当一根大肉棒弹出,她用手绕着摸了一圈,红唇吻上粗大的肉棒,小口小口的把它含进去,发出滋滋的声响。
景乐本能的抓住她的脑袋,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挺腰往里动起来:“邵沛,我好难受。”
邵沛被插的难受,反射性的干呕,眼角微红的她只能吐出大肉棒,改用手给她撸着,景乐没了温暖的口腔包裹,变得不满,她把邵沛推进里面的小隔间,脱了她的衣服,想起色情片里的一个玩法,她想了好久,今天可以执行了。
她坐在邵沛的肚子上,用肉棒放在她的乳沟间,把她胸前的两颗大乳房合并起来,摩擦肉棒以达到快感。
“你跟哪里学的。”
“钱落拉着我看过片子,我记住了。”
邵沛帮着她扶住胸,景乐的肉棒埋在柔软的地方非常的舒服,抽插的时候每次都能顶到邵沛的下巴,有时也会故意停留让邵沛舔一舔,刚刚舔到又退回去,引起邵沛的不满,抓住那根肉棒:“景乐,我发现你就在我面前能耐。”
“邵沛,疼……松开。”
景乐被抓住命门,疼的冒出冷汗,只能任由她牵着走。
“你不准动,不然我又想吐了。”
邵沛也没有真的闹她,跪在床上,小嘴含住发胀而红的肉棒,卖力的给她舔着龟头,景乐被她折磨的难受,身体诚实的挺动腰肢,被邵沛用牙齿咬住警告,吓得景乐不敢再动,邵沛用力的吸吮着马眼,用柔软的舌尖在那处打转,刺激到景乐头皮发麻,早忘记邵沛的警告,对着她就是一顿猛抽插,舒服的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把邵沛的口腔射满,被迫吞下一些,嘴边也挂了一些,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吻上了景乐,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味道,被景乐挣扎躲开:“不要,脏。”
她瞪着抗拒的小人:“那你还射我嘴里。”
“我忘记了嘛,下次不会了。”
邵沛可以给她口,但是讨厌在口中射精,她一时舒服的忘记了。
“我还想操你下面的小嘴。”景乐色眯眯的看着她下面没有脱完的裤子,已经动手去脱。邵沛推开她,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呵呵两声:“来大姨妈了。”
自从厕所事件,景乐下意识躲着易函,能不接触不接触,钱落也没有围着易函,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说好操江景。
仅仅半个月,易函已经在班里跟同学打成一片,钱落也开始疏离,原因是景乐说得对,易函心机重。
放学易函塞了张房卡给景乐,在她退回来前,揽住她的肩膀,朋友很好关系似的,在她耳边说:“景乐,邵沛跟你关系不一般吧。”
她松开两人,笑着说:“老师说我成绩差,你给我补习补习,我下次请你吃饭。”
晚上钱落去找江景,景乐握着房卡不知所措,最终还是找到酒店,刷卡进去,她想着只是补习,那也没事。
刚进房间闻见一股香味,而易函仅围着浴巾在房间,像是刚刚沐浴好,她垂下头移开视线不去看易函娇好的身材,谁知道房间的香味跟易函让人浑身燥热起来,尤其是下面的肉棒呼之欲出。
她意识到不对劲,想往外面跑,被易函轻松拦住,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往床上放,用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情趣手铐把她双手锁住,不管景乐如何挣扎,她压在她身上,描绘着景乐的五官,不得不说,景乐长得很漂亮,看起来偏柔弱,谁知道下面长了一根男生的鸡巴。
“易函,你放开我。”
“景乐,你可终于栽我手里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你怎么能跟邵沛那个勾搭你的贱女人在一起呢。”
易函想到邵沛勾搭的景乐,笑容逐渐扭曲,让景乐害怕起来。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景乐的挣扎不仅没用,反而被手铐把手腕弄红,易函像是不屑的嘲讽她的挣扎,压在她的腿上,手指在裤链打转转。
“我很好奇,十年不见,你的小鸡鸡是不是长成大鸡巴了。”
景乐见她
', ' ')('解开自己的裤子,急得哭出来:“易函,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你跟邵沛在医务室的事情我见到了,邵沛都可以脱你的裤子,为什么我不行,我比她长得丑吗?我身材没有她好吗?”
“没有,你哪里都没有邵沛好,她是最好的。”
易函沉了眼神,她把景乐身上的校服扒光,只剩下内衣裤,她隔着内裤摸上那处的小帐篷,拉下内裤,见到比她想象中大很多的鸡巴,她用手试探的摸了摸,肉棒弹动了两下。
“嗯……”景乐闷哼出声。
“你下面的鸡巴倒是挺诚实的。”
她把自己的浴巾扯掉,去吻景乐,一开始景乐紧闭牙关,她摸着下面的肉棒被分神的景乐张开嘴,她的舌头刚刚滑进去,景乐狠狠的咬住舌头不放,顿时她疼的眼泪掉下来,打了景乐好几个耳光才松开,鲜血将白色的床单染红。
易函去了外面的房间处理伤口,景乐跟手铐较劲,她突然看见床头柜摆着的钥匙,移动身体用脚勾过来,往上面挪着,一番挣扎下把手铐解开。易函正好处理完伤口进来,她看着想逃的景乐,上前一把抓住她。
“景乐,知道我为什么会转学吗?因为我杀了一名想要强奸我的老师。”
景乐用双腿踢着她,大喊:“你就是个疯子,扭曲的变态。”
易函再次把景乐压倒在床上,用绳子把她双手双腿绑好,把脱下的内裤塞她嘴里,看着她像条毛毛虫在床上挣扎。
她看着景乐立起的大肉棒,摸向自己的下体,下面已经泛滥成洪灾,食指跟中指沾上不少淫水,她扶起景乐的大肉棒,让自己的下体去吞下大肉棒,加上景乐的不配合,好不容易进去一点又滑了出来。
好不容易吞进一半时,痛的易函直冒冷汗,她找到润滑剂,把两人的性器都抹上一些,再次坐下去时不再困难。
“景乐,好舒服啊。”
易函适应一会,试着动了动,撕裂的疼痛褪去,剩下的是快感,她摸到规律后加快速度摇着两人的身体。
“啊……快点……景乐,你的肉棒好大,要是能动一动就好了。”
景乐最终只是无力挣扎,躺着流泪,身体的燥热让她跟着易函的动作摇摆,易函高潮一次又一次,阴精混合淫水把床单打湿,等到她脱力时,把景乐的绳子解开。
得到自由的景乐想到易函强迫她,不管还在休息的易函,扶着梆硬的大肉棒插进去,不留任何温柔,只管往里干,干死她这个贱货,骚货。
“疼……啊……景乐……轻点,求你……求求你。”易函感觉到下体撕裂,而景乐像条发怒的豹子,眼里满是怒火,纯属发泄一般。
景乐用力揉捏她的乳房,跟玩气球一样,下面凶狠的抽插:“你个骚货,不就喜欢让人干吗?那天把我堵在厕所是不是就想我让这根大肉棒狠狠的操你,干死你个大贱逼。”
“景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易函真的开始恐慌,这样的景乐太恐怖,说不定真会把她干死在床上。
不管易函如何求饶,她权当没听见,用大肉棒狠狠的满足这个骚货,她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把肉棒抽出来时下面全是血,而易函早已经晕了过去,她对着晕过去的易函撒尿,用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开房事件过去一星期,易函才来上课,见到景乐双腿在发抖打颤,心有余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软弱可欺的景乐如今变得如此残暴,下体撕裂,阴道出血,躺在医院好几天。
钱落凑在景乐面前,低声说:“易函这走路姿势绝对让人干了。”
景乐没有回答,只是觉得易函欠操,真是个骚货贱货,邵沛知道她跟易函的事情,再也没有理过她。
如今江景也升了高一,只是不在一栋楼而已,高一新生一直忙着军训的事情,钱落跑去看过两次,江景被晒黑不少,倒是看起来猛1不少,钱落本来处于弱势,一个暑假江景蹿高不少,站一起更加显得她像个小弱受。
她提了一袋子东西,拿出防晒给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喷上,瞧着她古铜色的脸:“你是不是见我要睡你,故意晒黑,操,让我没有胃口下手。”
“过段时间就白了。”
她就见不惯江景不在意的态度,上去就怼:“白你大爷,我可一直等着干你,你全身上下就一张脸拿的出手,现在也黑了,让我怎么下口,你说,怎么下口。”
江景摊坐在草坪,眯着眼睛:“你在下面不也挺舒服的。”
轻飘飘一句话,钱落炸了,她把袋子扔江景怀里:“我告诉你,我给你买了一堆防晒的,还有面膜,什么美白的玩意,你天天得给我用,要是半个月后,你还是这个鬼样子,我就重新找人了。”
等了将近一月,江景白了回来,钱落急不可耐的跑到初中部,午休时间,除了住宿的同学到宿舍休息,走读的全趴在教室,她把江景带去对面的一套公寓,扔了把钥匙给她。
“我平时很少来住,你午休来这吧。”
“你来吗
', ' ')('?”江景打量着格局,倒是挺温馨的。
“你来我就来,你不来我来干嘛。”她躺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晃荡,微不可闻的笑。
江景顺势坐在她的腰上,勾住她的脖子,钱落不是圣人,人家这么主动,肯定吻下去,两人不是第一次吻,只不过这次江景十分主动热情,舌头勾着她的舌头起舞,交换彼此的蜜汁,直到两人呼吸不畅分开。
钱落认真盯着眼波泛水的江景,好像在里面看见名为喜欢的情愫,她紧张的舔了舔湿润的唇:“江景,别喜欢我,我不是好人。”
江景眼睑垂下,再次睁开,取代的是名为欲望的东西,她去脱钱落的衣服,“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最好不过。”听见江景的话,钱落放心下来,她不是良人,随便来个人她亦能精虫上脑,她可没忘记要在上面的事情,抱着在身上作乱的江景进了房间,她压在江景身上,轻车熟路的扒光两人的衣服。
“江景,你放心,我会轻点的,不会让你下午上不了课的。”她握住江景的肉棒,用手给她撸了会,然后攻下面的小穴,让钱落意外的是,江景下面的小穴一点没有湿润,她主动吻着江景,双手游走在江景的身体上。
她的手来到下面,用手指给她做着扩充,毕竟一场好好的性爱,她可不想弄成强奸现场,虽然江景强行给她开了苞,可也是顾忌到她的感受了的。
江景感受到异物的进入,紧蹙眉头,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钱落只能尽量做着前戏转移她的注意力,直到下面小小的高潮一次,江景闷哼出声,钱落才扶着早已经烫手的肉棒去蹭她下面趟着淫水的小穴。
刚把龟头推进去,江景痛到弓起腰,“疼……”
钱落是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她直接撤出来,用小穴流出的淫水把肉棒涂满,她才缓慢的推进去,时刻观察江景的表情,要是她稍微一难受,立马停下,等到好点在继续推进,磨磨蹭蹭的,让两人都不舒服,钱落哪里做过这样憋屈的爱,她想怎么干怎么干,处女怎么了,就算是求饶,她照干不误。
“钱落,你能不能用点心,磨磨蹭蹭的,黄花菜都凉了。”
钱落明明是顾忌她的感觉,结果被指责,一个挺腰,剩下的一大截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江景疼到额头满是冷汗。
“好深……啊。”
钱落脑子一个字,紧,两个字,好紧,江景的逼像是有什么魔力,用力挤压她的肉棒,像是在按摩一样,舒服到不行。
她去摸江景的胸,虽然不是很大,却也能玩,她缓缓抽动肉棒,感受到里面极致的暖意紧致:“江景,我好喜欢你的小穴。”
痛感除却,舒适感而来,江景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她看着钱落一脸享受的模样,喘着粗气叫出来:“快一点……嗯唔。”
她每次干一下,江景的硬起的肉棒会顶到她的小腹,她用手撸着那根可怜的肉棒,两处被揉捏的江景再也忍受不了,“钱落,好舒服……快点……我要到了。”
等到下面的小嘴高潮以后,钱落却是没有射出来,也不肯让她的肉棒射出来,用手堵住它的马眼,想到先前被这个肉棒折腾的要死,也要好好折腾它。
“钱落,放开。”
钱落不管江景如何求饶仍然不放开,下面的肉棒又动起来,让才高潮的小穴一阵律动,淫水不断,钱落狠狠的贯穿终于射了出来,也松开江景的肉棒,让它射出来,浓郁白色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钱落想着时间差不多,给江景留一个小时睡觉,不再折腾她。
谁知道,江景分开两人的身体,钱落的肉棒豪无精神的滑出来,她看着站起来的江景,以为她是想清理身子:“给我也洗洗,我懒得动了。”
江景只是看着钱落下面的小嘴,不用撸自己的肉棒,重新立了起来,她爬到钱落的身边,用自己的肉棒去蹭她的湿润光泽的小嘴,钱落以为她给自己清理没有理,当她察觉异常睁开眼,江景把她翻了个身,一个用力从后面把肉棒推了进去。
“操你妈的,江景,你竟然玩偷袭,你不午休了吗?”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江景发了狠要干她,变着法的换姿势操了许久,直到预备铃的声音想起才射出来,午觉是泡汤了,钱落腿软的回到教室,趴着睡觉。
晚自习景乐没有上课,约邵沛在天台见面,想要解释她跟易函在酒店发生的事情,邵沛的手边夹着烟,祁身而立靠在墙边,双眼古井无波的望向万家灯火,竟透出几分迷茫。
景乐很心疼很心疼她,抱住她的腰道歉:“邵沛,对不起,我不想的,是易函下了药,我不会再见她的。”
邵沛看着自责的人,摸上她的脸,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景乐,我没怪你。”
景乐吻上她的唇,一股烟味还残留在口中,两人在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做爱,邵沛格外的热情,纠缠不休的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两人才坐在垫地的衣服上,看向灯火阑珊的城市,景乐发自内心的描绘关于以后的生活。
', ' ')('第二天午休用餐,她没有在常见的位置见到邵沛,以为她是有事,打了两份饭菜提着去了医务室,没有见到往日笑意盈盈坐在椅子迎接她的人,倒是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医生。
“同学,有事吗?”
她怔愣的问:“邵沛医生呢?”
“好像辞职了。”
景乐的饭盒掉在地上,发了疯的跑出去找人,用手机一遍又一遍拨打,皆是冰冷的一句话,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她拿着钥匙找到邵沛住的房子,空无一人,摆在客房的行李箱消失不见,当她找遍所有能找到邵沛的地方没有见到人,她才奔溃的坐到地上哭,清楚的意识到邵沛不要她了。
易函自然知道邵沛消失的消息,她虽然畏惧景乐,可此时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她放了一瓶酸奶放在景乐的桌上。
“邵沛没什么好的,不值得你这样,你为何不看看身边人。”
她挺了挺胸,双手撑在景乐的桌上,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景乐,邵沛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景乐阴柔的笑了笑,如果不是易函,邵沛怎么会离开她,所以全是易函的错,她开了酸奶喝下去,下午塞了张房卡给易函,赤裸裸的暗示让易函开心许久。
一到晚自习放学,易函跟在景乐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宾馆,景乐坐到沙发,指使易函:“脱。”
易函瞬间把衣服扒光,只留下内衣裤,景乐从书包掏出一副手铐,易函以为是玩情趣,主动让她把双手拷上。
“真是个骚货。”
景乐轻轻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正面视奸她的身体,迟迟没有动作,易函被她看的不自然,下意识夹紧双腿。
景乐把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全是情趣用品,钱落给她买的,现在也算是派上用场,她直接把跳蛋塞进易函下面的骚逼里面,按动电源键,易函舒服的哼声,小穴跟着颤栗,景乐见到她一脸享受的表情,一下到最高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易函承受不了,她夹紧双腿喊:“慢点……慢点。”
“你的骚逼不就喜欢这样吗?”
“啊……好快……嗯啊。”
景乐不管易函的叫喊,看着一堆花花绿绿的新鲜玩意,用夹子夹住她的两个乳尖,疼痛跟快感瞬间上身。
她红着满是雾气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景乐,“啊……好疼。”
床上的易函活脱脱的像个妖精,曼妙的身材扭动,含羞带怯的望着景乐,像是邀请景乐去操她,过了一会,进入状态的易函不再疼痛,而是热浪的爽叫起来。
景乐看见这一幕口干舌燥,腿间的软肉瞬间立起来,她倒是不顾房间各种爽叫的易函,按铃叫了瓶红酒上来,还要了些冰块,端着红酒欣赏她淫荡的表情,时候差不多后,她把跳蛋拉出来,淫水涌出一大波。
她抽了一把骚逼,打在红肿的阴蒂上,易函的阴部颤栗,穴肉外翻往外流着阴精。
“骚货,等会让你爽翻天,你不是喜欢勾引人,想要让人操吗?”
易函把这当成两人间的情趣,等到景乐拿着东西进来时,她慌了起来。
易函觉得此刻的景乐像是一个魔鬼,她意识到景乐并不是真的叫她来开房的,更像是来折磨她的,她想挣脱手铐,就是解不开,双腿胡乱踢着,景乐用房间的鼠标线把她的双腿捆起来,端着一碗冰块过来,把冰块塞进她的逼里,易函被温热的逼被冰凉的冰块刺激,忍不住颤栗,想夹紧双腿被景乐阻止。
“不要……好难受……景乐,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景乐塞了一块又一块进去,直到塞不下,冰块在逼里融化往外流水,她扶起易函的双腿,像是倒挂的姿势一般,把红酒倒进去,小嘴一张一开,像是喝醉一番,常温的红酒撞上里面的冰块跟热水差不多,一冷一热,让易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子不停打哆嗦。
景乐把一根震动棒塞进去,不顾易函难受的表情,她则在一边闭着自慰起来,脑海中全是她跟邵沛做爱的样子,邵沛帮她口交的模样。
易函隔空望着景乐撸着大肉棒,身下的小穴水深火热的模样,只是房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一声低低的闷哼中,景乐射了出来,精液弄脏了白色的地毯,她用纸巾擦干净。
易函逼里的冰块已经融化掉,塞住的震动棒让她高潮不知多少次,腿间的小穴仍然是想让景乐的大肉棒插进来,毕竟冷冰冰的假玩具怎么能跟真正的大肉棒比。
景乐拨出她的震动棒,骚逼不断往外冒着阴精跟淫水,易函的眼睛盯着景乐的腿间软着也依然把很多男人肉棒比下的大肉棒。
“想要吗?”
“想。”
景乐捡起地上的红酒瓶,眼神一冷,直接把瓶子塞进在流淫水的骚逼,粗暴的捅了几下,易函疼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下面火热疼痛的不适感让她感到害怕,景乐坐在床边削苹果,她注意到睫毛颤动仍然假睡的人,冷笑一声:“易函,你如果还在这学校,我会让
', ' ')('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易函消失,邵沛没有消息,景乐直到毕业也没有收到邵沛的消息,只是对着那幅画,一次又一次宣泄对邵沛的思念。
五年时间过去,钱落跟江景分分合合,各种争吵不休,钱落找了份销售工作,为了业绩经常游走在一群老女人之间,自然不能避免被占便宜,江景每次回家闻见她身上的香水味跟衣领上的口红会吃醋,一开始会解释两句,后来干脆不解释,等她发完脾气跑到同样是职场小白的景乐那诉苦。
“你说,分手她又不分,吵架又要吵。”想到独立自主的江景瞬间成泼妇无理取闹,她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我可能要回家继承家产了,不然江景要把我身上的皮给搓掉一层。”
昨晚被江景用热水洗了两个小时,就差用厨房的钢丝球给她刷一遍,不就是沾了点香水。
对于好友的发牢骚,景乐显然已经习惯,只是盯着泡面,一到时间掀开泡面大吃起来,被烫到仍是舍不得吐,大着舌头说:“顺便给我打点生活费。”
钱落见到她没出息的模样,挪过去了点,忍不住抱怨:“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画家,虽然不出名,好歹也注意点形象,别跟一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她趁景乐喝水的时间把泡面夺过去狼吞虎咽起来,她昨晚到现在一点没吃,现在也饿了。
景乐翻了个白眼,离开家里的两人,除去房租开销,每个月勉强勒紧裤腰带过来,钱落倒是经常能饱一顿,景乐没那么幸运,信用卡欠一堆,拆东墙补西墙,两人谁都不肯朝家里开口要钱,只能撑着。
钱落摸着有食的肚子,“我想通了,不回去继承家产了。
两人正在吵架,景乐的手机响了,有人上门问她买画,她连忙走到阳台,好声好气的跟人家约好时间看画。
钱落比她都要高兴,双手合十祈祷:“你一定要卖出去,不然这个月我又得借钱给你。”
“不就是几万块钱,我这次的画卖了就给你。”
钱落跟在她的身后,掰着手指头数:“景大小姐,你毕业到现在总共卖了三幅画,我每个月的工资基本都是补贴给你,偏偏江景以为我出去撩妹了。”
景乐没有搭理她,回到画室,整个房间全是关于邵沛的一犟一笑,她真的很想邵沛,每天钱落跟江景吵架她都会想到邵沛。
第二天景乐在钱落的唠叨嘱咐,换上休闲正装,又描了淡妆,去到画廊。
画廊的管理者帮两人引荐,事情谈的非常愉快,挂在画廊的画全卖了出去,可以把账还了,还能请钱落大吃一顿。
谈完生意,她在画廊逛了逛,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撞到腿摔到地上大哭起来,她连忙蹲下把人抱起来,“对不起,小妹妹你没伤到吧。”
“妈妈……”
她往周围看了看,没有见到小女孩的家人,她给小女孩擦眼泪,从口袋里掏出店家找零的棒棒糖给她。
小女孩吃到糖不哭了,她才说:“小朋友,姐姐带你找妈妈好不好。”
她四处张望,小女孩指着后面的人大喊:“妈妈,宝宝在这。”
景乐转身,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脑袋空空,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言语。
“宝宝,过来。”
景乐回过神,涩然问:“这是你的孩子?”
邵沛把孩子抱起来,看着景乐:“嗯,宝宝,叫阿姨。”
“不是叫姐姐吗?”
景乐连忙说:“叫阿姨吧。”
她跟在邵沛身后,见到两人要离开,着急的说:“邵沛,我请你们吃饭吧,就算旧友重逢,也该给我个面子。”
“不用了。”邵沛拒绝的干脆利落,她余光看见景乐失落的模样,给了张名片给她:“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吧。”
钱落跟江景吵架索性成日待在景乐的小套间,三餐跟着景乐吃泡面,好不容易等到景乐把画一卖,等着景乐叫她出去吃大餐,硬是一整天没吃饭。
她看着豪华版的大餐,泡面卤蛋跟火腿,还给她配了一瓶可乐,她哀嚎:“景乐,你是不是人,请我吃大餐就吃这玩意。”
景乐埋头吃面,没有搭理她,见景乐吃的香,她认命吃了起来,好想弄死她,但是又怕没有人还钱。
景乐正儿八经的说:“钱落,我跟你说个事。”
钱落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还钱。”
“我见到邵沛了。”
“什么!!!”
随即她又说:“她有孩子了。”
钱落被震惊到不行,难怪她觉得景乐不正常,邵沛消失时,景乐没有出现异常,备战高考,毕业就业,倒是真没注意到她的感情生活,因着跟江景的吵架,让她觉得单身挺好。
说好下次见面,身处同一座城市,没心人自然见不到,有心人才见得到,景乐靠名片找到邵沛的公司,见到她忙的团团转,压根没有时间理她,直到晚上有一个应酬,她跟着去,见到一群老男人色眯眯的盯着邵沛,她穿
', ' ')('的是黑色抹胸裙子,倒是露出不少春光。
她脱下外套给邵沛披上,帮着她挡酒,明明不胜酒力的人硬是跟人家杠上,邵沛中途把人带走,让司机开车,她看着怀里的人脸色潮红,红扑扑的小脸蛋,像是回到当年。
“邵沛,别……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邵沛……”
景乐一个劲的往邵沛的怀里挤,拱着她的胸,像是找奶喝,邵沛脸黑到不行,严重怀疑景乐是不是装醉。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她把醉鬼扶进浴室,脱裤子时倔的很硬是不让她脱,反而撅起嘴委屈巴巴的看向她:“裤子不能随便脱,只能老婆脱。”
“老婆是谁。”
景乐憨笑,像个傻子一样,“邵沛,她可漂亮了,比仙女还要漂亮。”刚刚说完,她又哭起来,“可是她不要我了,她抛弃我了。”
邵沛像是见到最开始的景乐,勾起唇角,捏了捏她的脸蛋:“再哭,我把你卖了。”
景乐捏了一把鼻涕,瞪着她:“你是谁?你走开,这么晚了怎么能在我家里,要是让老婆知道她肯定会生气的。”
“景乐,我是邵沛。”邵沛直直看着她,景乐直接扑她怀里委屈的哭诉:“老婆,你终于来接我了,你不知道刚刚有个妖怪要脱我裤子,想吃了我。”
“景乐,乖乖洗澡,我们上床睡觉好不好。”
景三岁此刻比女儿还要幼稚,邵沛有点头疼,只能轻声哄着。
景乐乖乖的任由邵沛摆布,当邵沛见到她左胸下侧的纹身时,眼角酸涩,景乐最讨厌在身上留下痕迹,就连做爱留吻痕她都不喜欢,竟然会纹她的名字在身上。
洗着吸着景乐开始不老实,把邵沛的衣服弄湿,只能一起冲了个澡,景乐一直往邵沛身上蹭,缓解身体的燥热,尤其是腿间的大肉棒,比五年前更大一倍。
邵沛让景乐在浴缸中泡着,她则出去穿衣服,站在窗边愣神,忽然一个人从身后抱住自己,压抑声音说:“老婆,别丢下我了,好不好。”
“易函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一直在后悔,如果那天晚上我没去就好了,我心中只有你。”
灼热的大肉棒抵住自己,邵沛听着背后这人真诚忏悔,她转过身这才仔细观察景乐,先前比她矮的女孩,如今比她高了。
“邵沛,回到我身边吧,宝宝我会把她当亲生的,我发誓我不会虐待她,嫌弃她,否则我不得好死。”
邵沛的食指挡在她的嘴边,轻声笑:“你不怕我结婚了。”
“你没有戴戒指。”
“我只是不喜欢,不代表没有。”
景乐强势的把她公主抱起:“明天我就买一枚给你套上,这辈子你只能当我景乐的老婆,别想当别人的。”
景乐吻上日思夜想的人,唇舌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刻,耳边响起呻吟的声音,她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躺在身下的人,不敢相信。
邵沛摸上那根巨大的肉棒,灼热燃烧的烫手,景乐难受的想进入她的身体,越是着急越是不尽人意,在湿润的洞口打滑,而且还插错了地方,景乐急的满脑子是冷汗。
“别紧张,慢慢来。”
邵沛安慰她,带她进入,时隔五年,熟悉的紧致感包围她的肉棒,她飞快的扭动腰肢,一边去亲吻邵沛的乳房,不知是不是景乐的错觉,她竟然闻见一股奶香味,许是生完孩子的缘故。
她像个孩童一般舔舐她的乳尖,想要从中吸出奶水。
“景乐,轻点。”
“老婆,好紧啊,好舒服。”
景乐认真玩着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吸让她非常的舒服,她真的是怎么操不腻邵沛的逼,当邵沛抱着她的头达到高潮,她依然是硬着呢,太久太久没有做爱,只有五指姑娘陪着她,这次怎么也要来够本。
“啊……景乐,我好困,你好了没有。”
邵沛任由她玩弄身体,只是配合她,她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爽到受不了,下面的小穴一直颤栗没有停过。
景乐猩红的双眼,满眼全是欲望,她用力顶着邵沛的子宫口,奋力耕耘:“老婆,就好了,你再等等。”
“啊……你混蛋……快点。”
邵沛紧紧抓着她的背,等到两人高潮,景乐射完精一直趴在邵沛身上,直到射完精再也没有力气,她才搂着邵沛心满意足的睡觉。
晚安,老婆。
别的钱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景乐回家继承家产,不再当画家了,她知道时还小小惊讶一把,毕竟当初两人可是宁愿饿死也不回家继承家产。
当她跟江景争吵谁上谁下的问题,吵的不少开交,她妈给她打了个电话,人家景乐已经带老婆孩子回家,你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回来。
她瞬间懵逼,景乐当妈!!!
孩子已经会走路了,她感觉她脑子有小人转,明明她一直跟景乐待在一块,她除了邵姐姐一个女朋友……对了,邵姐姐。
她打电话跟景乐求证,景乐正老婆孩子热炕头
', ' ')(',她听了几句,连忙挂了。
说起来景乐是她的小姨,她比景乐小一辈,年龄大上两个月,经常照顾她,没想到她一声不响当了妈!!!!
当她火急火燎的回家,景乐牵着精雕玉琢的小女孩让叫姐姐时,她瞬间心化了,怎么有可爱的小天使。
她把拍的照片给江景看:“是不是很可爱,今天还奶里奶气的叫我姐姐,恨不得把心掏给她。”
“很喜欢?”
“废话。”
“生一个?”
“生啊。”
江景直接把她打横抱往卧室走,钱落作死挣扎,只能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我没说谁生啊。”
“你生啊。”
钱落被江景扔在床上,但凡是江景想要在上面,轻而易举的事情,除非她真的懒得争,才会让钱落在上面,比如现在,她压在钱落身上,一腿分在她两腿间,用嘴解她身上的扣子,速度缓慢磨人。
钱落商量的语气:“江景,别……我不想生孩子。”
江景停下动作,视线深深的看她:“生个孩子,我以后乖乖让你压,绝不反抗。”
“行,不准反悔。”
钱落二话不说拍板决定,嘴角勾起,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不就是个孩子,想到以后江景让她压就想笑。
她心情极佳,主动帮江景脱着衣服裤子,江景只是轻轻笑了笑,两人的衣服脱完,两具光裸赤体纠缠在一起,让人血脉喷张。
钱落躺在床上风情万种的张开腿,对着江景抛媚眼挑衅,江景咬着她的胸,手指往下面探去,摸到湿润的小穴轻轻笑了笑:“小妖精。”
钱落双腿夹住她的腰,嗲着声音说:“小妖精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我。”
“操。”
江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钱落,扶着肉棒在穴口磨蹭几下插了进去,太久没有操这个穴,里面又紧又湿,紧紧的吸附她的肉棒,像是要合二为一,她用力的抽了一下,钱落就捏着的腰气急败坏的大喊:“江景你大爷,你真想干死老子,前戏前戏懂吗?”
“好的呢,姐姐。”
江景倒也听话,埋在她胸口的头往上,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下面也不动,没一会钱落哼哼哧哧的咬了她一口:“你倒是动啊,插着能生崽啊。”
江景就是故意折磨她,晃动腰肢动起来,力度把握的很好,完全是钱落喜欢的,她做爱的时候喜欢先温柔在粗暴。
她看着眯眼享受的人,问:“舒服吗?”
钱落被凶狠顶了一下,咬牙瞪着她:“不舒服。”
“那我就让姐姐好好舒服舒服。”江景含笑,故意加重后面两字的读音,用力咬住她的乳尖,刺激到她绷直身体,下面的小穴吸紧她的肉棒,动一下都困难。
“姐姐,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吸的我好紧。”
钱落羞愤的咬了她一口:“去你大爷的姐姐。”
江景捏住她的下巴,再咬下去要残废,她轻笑:“你不是挺喜欢当姐姐吗?我这不是满足你吗?”
“江景,出来混是要还的。”
钱落遮住眼睛,不想看禽兽,任由江景在身上挥洒汗水,可江景不如所愿,用肉棒捅着她下面的小嘴,当龟头擦过里面的一处软肉,钱落轻轻一颤,她便专门攻这一个地方。
钱落窄小的阴道被江景这么操,忍不住叫出来。
“江景……再快点。”
“真是小妖精。”
江景加快抽插的力度,用龟头狠狠的撞击她的子宫口,被里面温暖潮湿的房间紧紧包裹,她看着钱落皱眉隐忍的表情,把所有的热情跟精液全给了她。
高潮的钱落跟滩烂泥似的,在体力方面她真没有江景好,每次都要被江景翻来覆去折腾好几遍,她只顾着躺尸就行。
直到后半夜江景折腾完毕,换好新床单,把两人冲洗干净,刚刚把钱落的身子翻转过来,钱落吓得一激灵,推了推她:“江景,不来了,不然我真要死床上了。”
“……我搂着你睡。”
钱落往她怀里一缩,不确定似的,摸了摸她腿间半软不硬的东西警告:“行,不准发情,不然真给你阉掉。”
钱落这话说了五年,江景不可置否:“阉掉谁给你性福,给你快乐。”
两人刚刚睡,被电话铃声吵醒,钱落随手按了接听,景乐开心喜悦的声音传过来:“钱金金,我又要当妈了。”
钱落哦了一声挂掉电话,没一会她挺尸状坐起,把江景摇醒,江景以为地震了,拉起她往外面跑,钱落把她推倒在地毯,骑在她的腰上。
江景着急的推开她:“地震了,快跑啊。”
“地震你大爷,景乐都要生二胎了,我连个胚胎都没见到,我不管,一个月,不行,半个月得让我怀孕,不然把你休了。”
江景反应过来,爱人都发话了,那就造呗!!!!
钱落跟江景吵架索性成日待在景乐的小套间,三餐跟着景乐吃泡面,好不
', ' ')('容易等到景乐把画一卖,等着景乐叫她出去吃大餐,硬是一整天没吃饭。
她看着豪华版的大餐,泡面卤蛋跟火腿,还给她配了一瓶可乐,她哀嚎:“景乐,你是不是人,请我吃大餐就吃这玩意。”
景乐埋头吃面,没有搭理她,见景乐吃的香,她认命吃了起来,好想弄死她,但是又怕没有人还钱。
景乐正儿八经的说:“钱落,我跟你说个事。”
钱落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还钱。”
“我见到邵沛了。”
“什么!!!”
随即她又说:“她有孩子了。”
钱落被震惊到不行,难怪她觉得景乐不正常,邵沛消失时,景乐没有出现异常,备战高考,毕业就业,倒是真没注意到她的感情生活,因着跟江景的吵架,让她觉得单身挺好。
说好下次见面,身处同一座城市,没心人自然见不到,有心人才见得到,景乐靠名片找到邵沛的公司,见到她忙的团团转,压根没有时间理她,直到晚上有一个应酬,她跟着去,见到一群老男人色眯眯的盯着邵沛,她穿的是黑色抹胸裙子,倒是露出不少春光。
她脱下外套给邵沛披上,帮着她挡酒,明明不胜酒力的人硬是跟人家杠上,邵沛中途把人带走,让司机开车,她看着怀里的人脸色潮红,红扑扑的小脸蛋,像是回到当年。
“邵沛,别……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邵沛……”
景乐一个劲的往邵沛的怀里挤,拱着她的胸,像是找奶喝,邵沛脸黑到不行,严重怀疑景乐是不是装醉。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她把醉鬼扶进浴室,脱裤子时倔的很硬是不让她脱,反而撅起嘴委屈巴巴的看向她:“裤子不能随便脱,只能老婆脱。”
“老婆是谁。”
景乐憨笑,像个傻子一样,“邵沛,她可漂亮了,比仙女还要漂亮。”刚刚说完,她又哭起来,“可是她不要我了,她抛弃我了。”
邵沛像是见到最开始的景乐,勾起唇角,捏了捏她的脸蛋:“再哭,我把你卖了。”
景乐捏了一把鼻涕,瞪着她:“你是谁?你走开,这么晚了怎么能在我家里,要是让老婆知道她肯定会生气的。”
“景乐,我是邵沛。”邵沛直直看着她,景乐直接扑她怀里委屈的哭诉:“老婆,你终于来接我了,你不知道刚刚有个妖怪要脱我裤子,想吃了我。”
“景乐,乖乖洗澡,我们上床睡觉好不好。”
景三岁此刻比女儿还要幼稚,邵沛有点头疼,只能轻声哄着。
景乐乖乖的任由邵沛摆布,当邵沛见到她左胸下侧的纹身时,眼角酸涩,景乐最讨厌在身上留下痕迹,就连做爱留吻痕她都不喜欢,竟然会纹她的名字在身上。
洗着吸着景乐开始不老实,把邵沛的衣服弄湿,只能一起冲了个澡,景乐一直往邵沛身上蹭,缓解身体的燥热,尤其是腿间的大肉棒,比五年前更大一倍。
邵沛让景乐在浴缸中泡着,她则出去穿衣服,站在窗边愣神,忽然一个人从身后抱住自己,压抑声音说:“老婆,别丢下我了,好不好。”
“易函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一直在后悔,如果那天晚上我没去就好了,我心中只有你。”
灼热的大肉棒抵住自己,邵沛听着背后这人真诚忏悔,她转过身这才仔细观察景乐,先前比她矮的女孩,如今比她高了。
“邵沛,回到我身边吧,宝宝我会把她当亲生的,我发誓我不会虐待她,嫌弃她,否则我不得好死。”
邵沛的食指挡在她的嘴边,轻声笑:“你不怕我结婚了。”
“你没有戴戒指。”
“我只是不喜欢,不代表没有。”
景乐强势的把她公主抱起:“明天我就买一枚给你套上,这辈子你只能当我景乐的老婆,别想当别人的。”
景乐吻上日思夜想的人,唇舌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刻,耳边响起呻吟的声音,她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躺在身下的人,不敢相信。
邵沛摸上那根巨大的肉棒,灼热燃烧的烫手,景乐难受的想进入她的身体,越是着急越是不尽人意,在湿润的洞口打滑,而且还插错了地方,景乐急的满脑子是冷汗。
“别紧张,慢慢来。”
邵沛安慰她,带她进入,时隔五年,熟悉的紧致感包围她的肉棒,她飞快的扭动腰肢,一边去亲吻邵沛的乳房,不知是不是景乐的错觉,她竟然闻见一股奶香味,许是生完孩子的缘故。
她像个孩童一般舔舐她的乳尖,想要从中吸出奶水。
“景乐,轻点。”
“老婆,好紧啊,好舒服。”
景乐认真玩着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吸让她非常的舒服,她真的是怎么操不腻邵沛的逼,当邵沛抱着她的头达到高潮,她依然是硬着呢,太久太久没有做爱,只有五指姑娘陪着她,这次怎么也要来够本。
“啊……景乐,我好困,你好了没有。”
邵沛任由她玩
', ' ')('弄身体,只是配合她,她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爽到受不了,下面的小穴一直颤栗没有停过。
景乐猩红的双眼,满眼全是欲望,她用力顶着邵沛的子宫口,奋力耕耘:“老婆,就好了,你再等等。”
“啊……你混蛋……快点。”
邵沛紧紧抓着她的背,等到两人高潮,景乐射完精一直趴在邵沛身上,直到射完精再也没有力气,她才搂着邵沛心满意足的睡觉。
晚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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