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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怀中的她绝不是真的自己(2 / 2)

拿着一团绵白如云的棉花糖,姜觅怔怔地站在街边,撕下一小片糖丝送进口中,听着旁边路人的闲谈。

“真的失踪了?我不大信,听说那位可是修为高到连沧浪宗的第一剑修都打得过。”

“我也不信。”接着有修士低声应和,“应该是谣传吧,谁还能把化妖界的尊主绑了去?”

对于这位妖尊,修真界虽说怨恨,但也没多大恨意。

当初率领数万化妖几乎一举歼灭各大门派的是他,后来严厉禁止对修真界肆意杀戮的也是他。

搞不清楚,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近年来,许多宗门陆陆续续地立了起来,如雨后春生,再现盎然生机。

既然两界能维持和平相处,那曾经的恨意,也莫名地淡了。

手心里盛着一小把糖果,用糖纸包住,姜觅低头看着,又很烦闷地把它们放进了储物袋里。

她明明不喜欢糖食。

转身上了茶楼,要了一杯清茶后坐在二楼的窗边,姜觅被日光晒得有些昏昏欲睡,想来是在蛇宫的那段日子里养懒了身子骨。

她近日还总是易饿,喜食酸物。

一张散着灵光的传讯符飞来,姜觅抓住打开,是晏景予发来的消息。

他成功突破了合体中期,飞升值日可待。

姜觅心想,还是先搜寻灵植炼丹,还了师兄的恩情,再想其他的事。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小窗开着,寒凉的夜雾漫进来,姜觅躺在床上,清澈眼眸倒映着窗外的一轮圆月。

眼睛在看月亮,眼神却渐渐迷离妩媚起来,她咬着锦被一角,小脸红红的。

半晌后,姜觅掀开被子坐起,身子倚着墙面,小手探进腿窝里,覆在娇嫩流水的花户上轻轻揉搓。

她没有穿底裤。

已经近一个月没有穿底裤了,小穴每晚都会湿,滑出一团又一团的汁液,打湿的布料黏住腿心特别不舒服。

本以为捱过几个晚上就行了,岂料愈长时间的空虚,小穴湿得更厉害,习惯了被他揉捏吮吸的双乳也胀胀痛痛的。

她想他了。

再一次有了这个想法的姜觅又难受又纠结,她好不容易才离开,难道又要将自己送回去?忒没骨气。

如果这次回去,意味着她心甘情愿放弃一切,包括飞升,包括自由……

先前他自私自利对她做了很多错事,桩桩件件,数都数不过来。

哪怕后面是真心悔改,究其本质还是自私的,不过是想获得原谅,再心安理得的继续囚着她罢了。

姜觅看得分明,可心底还是涌起了漫长的相思。

手指在红濡的小肉洞里进出旋转,她敞开双腿,门户大开地抚慰自己的欲望,脑中想象着是他跪在面前挺着紫黑色的鸡巴在插

自己

一场索然无味的自慰后,姜觅勉强泄了出去。

睡醒之后,简单梳洗了一番,她一边盘算着师兄进阶返虚要用的灵植,一边走进深山密林处。

是去找炼制培元丹的一味主药材,百年朱果。

百年朱果生于阴凉湿寒之地,譬如沼泽、幽林,每棵树百年才结一颗果实,稀少珍贵。

泥土湿软腐烂,白雾重重,成白上千根布满毒刺的青色藤蔓蠕动交缠,织成一张巨网将姜觅拦住。

这些是守护朱果的妖植,对着前来抢夺的入侵者虎视眈眈,毒刺尖锐,能轻易刮出白骨。

姜觅弯腰捡起一根树枝,注入灵力当剑使用,扬手劈出去,唰地一齐斩断十几根扑上来的藤条。

全身气劲如风,乌发飞扬,姜觅一路走,一路斩,脚边全是断裂的藤蔓尸体。

后背发凉,姜觅足尖一转,看见一条毒光闪闪的藤条迎面击来,她凝神运气就要去砍。

不防一道身影扑至身前,太快,姜觅还没来得及看清,接着耳边响起衣料撕裂的声音和男子沉痛的闷哼。

看见那根藤条上挂着的破碎衣料和点点碎肉的瞬间,姜觅唰地白了脸色。

而抱着她的人在颤抖。

此生甘为囚鸟

血腥味让林间所有的毒藤兴奋起来,粗细不一的藤条们齐扑而上,编成一张紧密的巨网,要将他们绞杀其中。

姜觅心中腾地起了火气,熊熊燃烧的怒意,不知是气抱着她的男子,还是气这些嗜血的毒藤。

下一秒,她的掌心爆出炽热的白光,化作大火,烧得林间浓雾滚滚,毒藤泯灭成灰。

“觅儿。”

埋进女子细嫩的颈间,他低低唤着,声音听起来有股怯意,同曾经说一不二的强势语气相去甚远。

略略一瞟,姜觅发现他伤在手臂,好在不是紧要部位,松了口气。

胸口憋着一口气,她推开他,下一刻就不见了踪影。

站在一地的黑色残枝和灰烬间,伏城始终低垂着头,左臂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长长伤痕,翻出血肉。

血流如注,顺着他的手指持续淌落。

少顷,他似是才反应过来,朝刚刚姜觅消失的方向追去。

行了数百步之后,他的眼前豁然一亮,竟来到了山顶。

朝霞遍洒,林海莽莽,连绵起伏的群山延伸到天边尽头,景致空旷高远。

“谁让你跟来的。”

熟悉的嗓音乍响,伏城转过脸去,看见一袭浅色长裙的女子手里拿着新摘的药草,眼眸莹净。

只是她的脸色不大好看,抿着红唇,那是生气时惯有的模样。

“师父。”伏城下意识地喊出声,黑眸湿漉漉的可怜:

“师父,你再捡我一次好不好。”

就像当初那样,救他出月阁,本来打算在山林里抛下他时又动了善心,捡他回缈峰。

像当初那样,再捡他一次吧。

姜觅胸口憋着的那点气忽地消了。

本来还怪他,冒冒失失地闯进林间替她挡毒藤做什么,又没有修为,白白受伤受痛。

明明不需他来挡,她也能轻松脱身。

那些毒藤虽危险尖锐,但也有其药用价值,也可入丹,她是舍不得烧光,才选择用灵气斩出一条路的。

风穿林打叶,沙沙有声,姜觅的步伐缓慢而明确,向他而去。

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地走到一株大树下,姜觅把额头抵在他的肩头,轻轻地道:

“下次不许这样了,受了伤待在原地,不许乱跑。”

“我怕你不要我了。”伏城弯了眉眼,声音依旧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他背靠树干坐好,愉悦地看着姜觅坐上他的腰间,将药草放在口中嚼碎,再小心地涂上他的伤口,扯下衣料包扎。

“你原谅我了?”伏城语气希冀,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嗯。”

她轻声应着,温顺地投进他的怀里,“就算你不来找我,过段时间,我也会回到你身边的。”

闻言,双手不可遏制的颤抖,伏城的喉结滚了滚,难掩激动:

“觅儿,和我在一起你必须放弃很多,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

这段时间她认真考虑了很多,飞升、师父、丹途、过往的伤害、还有他……以及做出选择后会不会后悔,心中来回考量,纠结反复。

可更多的是思恋,是每日里漫长的相思,想她走了之后他过的怎么样,想为什么她几乎每晚梦见他。

伏城语气微哽:“我以前对你做了很多错事,真的……不在乎了?”

“都过去了。”

她轻轻一叹,仰头在他的薄唇留下浅浅一吻,眼睛弯弯笑着:

“信了吗?”

还是不敢置信,好久好久没看见她这真情实感的小女儿娇态了,好不真实,还在清醒的时候主动吻他。

伏城眼眶都红了,拥住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臂箍住她的小腰:

んāǐτāηɡsんùωù。てΟ我м

“觅儿,你跟我在一起这辈子就没法飞升了,好好想想,错过了这次,我以后绝对不会放你离开。”

“我不飞升,怎样活着不是活着呢?”

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倾听那里激烈鲜活的心跳声,姜觅浅笑着回抱他更紧,一字一顿:

“上界再好也不及有你在身边。”

此生甘为囚鸟。

心口热乎乎的灌满了感动的情感,伏城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摩擦,气息炙热:

“你知道我对你欲望很强烈的,以后每天都要肏你,早、中、晚都肏,还要你生下我的血脉。床上怎样必须我说了算,也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一眼……就算这样,你还是答应——”

伏城话未说完,就被她用双指抵住唇瓣。

“既然这么多的不确定,”她笑了笑,望进他深沉黑亮的眼中,“为何还要找我?”

他没有答。

因为姜觅望进他的黑眸时,便明白了。

汝之归处,既为吾乡。

为师之后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样的景色多适合做爱

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样的景色多适合做爱

“觅儿,我要做爱。”

温香软玉在怀,好久没在她小屄里驰骋快活的伏城浑身绷紧,异常难受:

“娘子,我要做爱,要吃你的奶子。”

“这……”姜觅不安地看了看四周,迟疑道:“万一有人……”

“娘子,没有人的,我要和你交配。”

下体骨骼咯吱咯吱地变成了蛇体,伏城甩甩尾巴,拍得地面啪啪作响:

“快点,自己脱了裙子露出小屄给我肏。”

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辽阔高远又明媚的天地景色多么适合用来做爱,当然要和她做,忘情地做。

看他生龙活虎的有用不完的精力,姜觅口中那句‘你还有伤’默默咽了回去。

“相公。”

眉眼盈盈里含着万千情意,这一声如水的低唤后,她微微歪头主动与他湿吻,手指灵活脱去身上的长裙。

姜觅光裸地坐在他的腰间,抚住他的肩膀,舌尖互相的舔动,吻得悠长淫靡又舒缓。

亲吻换气的间隙,姜觅边喘着气,边小声地道:

“这段时间,我每晚用手指插小穴,可是一点都不舒服,不是相公的鸡巴带给我的那种感受……”

她说着说着,双颊漫起娇羞,眼前人是她的情郎,这些羞人的话说出口也是存了三分讨好的心思。

伏城的面容比她离开时憔悴了许多,嘴唇上有浅浅的青色胡茬,一看就知道没有好好打理过,他很少弄得自己这般狼狈。

她起了愧疚,想说些他爱听的话,讨他开心。

长指埋进她的花穴里扣了扣嫩嫩的软肉,伏城挑挑眉尖,笑容很是肆意:

“那待会相公狠狠插烂你的骚屄,插坏掉,这样觅儿就不会整日整夜地想着大鸡巴了。”

一个月,是他尽力找到她的最短时间了。

化蛇族的权力事务需要交接,他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妥善处理完毕已是不易。

后来凭着身体和妖丹之间残留的一丝感应,慢慢寻到了此处。

两个硕大发烫的龟头在她腿心里胡乱顶弄,轮流戳进肉缝里,蘸满花汁,挤进窄小的肉洞里又立刻抽了出来。

“娘子,先吃那一根?”

分别握住一根肉棒在她的小肉洞里插进龟头又抽出来,对上她怨怼的视线,伏城好整以暇地低笑:

“屁股抬高点,相公两根一起入了你。”

姜觅突然有点头晕,一阵反胃。

不是因为他的话,就是单纯的头晕疲乏,她这段时间身子总是这样,早起的时候还感到恶心。

可是……她伸出小手摸了摸那两根烫呼呼的肉棒,特别是有肉刺的那根,她特别想吃。

不管了,她心一横,扶住那根布满倒刺的棒子,就要往小穴里塞。

“觅儿。”

见姜觅脸色有点发白,伏城正要询问,便见她忙捂住嘴,从他身上起开,跑出一段距离后扶着一株大树干呕。

有那么一瞬间,伏城别扭地想着,是不是他的阳物让她恶心了,是不是其实她不喜欢和蛇体的他交配。

捡起他宽大的外衫给她披上,伏城扳过她的身子,正欲开口,却见她神色惊疑带喜地捂住了肚子。

“觅儿,你……”伏城微微一愣。

“我……”她喃喃张口。

“你……”他的视线黏在她的肚子处。

“阿城,我——”

“娘子,我、我……”一双黑眸霎时炽亮,伏城远比姜觅还激动万分,语无伦次地道:

“宝宝……是不是、娘子、我……娘子”

小手又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姜觅虽然喜悦但还不太确定,慢慢开口:

“阿城,我最近想吐、身子乏力……”

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覆住她的肚子,掌心温热,姜觅看见他弯了唇角,眼底眉梢俱是浓浓的喜悦。

他的心情她完全能感同身受,脸上缓缓笑开,轻声补充道:

“我的葵水,离开蛇宫后就没再来过。”

“觅儿,我……”

长睫一眨,涌出了热热的眼泪,喜极而泣的伏城不知说什么好,只道:

“我是不是要当爹爹了,我有孩子……”

拦腰抱起她,抱在怀中转了好几次圈圈,他狠狠亲吻她的额头,又温柔地抵在树干上吻了吻红唇。

“别动,你的手……”眼见着他的胳膊渗出血渍,姜觅拧起了眉尖。

“没事的,没事。”捡起衣裙替她穿好,伏城低声道:

“我们现在下山,去看大夫。”

“可是……”姜觅眯起水润的眸子看向他还硬着的那处,咬着手指小声开口:

“可是你那里还没消下去。”

蛇体时欲望来了就不容易消,伏城神色微窘,“你给我点时间。”

转身要去林子里解决时不防被她扯住了手腕。

最后还是姜觅趴在他的腿间,用小嘴和奶子为肉棒们伺候了一遍。

当舌头一连舔过两个马眼时,伏城发出低吼,手掌对准两团奶子大力扇打,在她的眼前喷出了一阵浓白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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