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走上前去,想要看清楚她的面容,忽地脊梁僵住,她愣愣地看着伏城对怀中的她万分亲昵。
“觅儿,我们早点成亲,早点有个孩子。”
“嗯啊……好,我爱阿城……”
听见这话,伏城笑了起来,那双好看的黑眸因浸入了三分月色,难掩深情,极是动人。
那份深情不是对着她的,是他怀中的那个,姜觅走到他跟前,他一次都没抬头看她。
生气皆化作了委屈,姜觅突地难过起来。
这股心酸生生将她梦中惊醒,见外边天色微亮。
“觅儿,时间还早你再睡会。”
一旁有所感应的伏城眼还合着,放在奶子上的手移到她的颊边,摸了摸:
“再睡会儿,乖,到时抱你去用早食。”
原来是梦,姜觅安了心神,小手覆上他的手背,又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天清晨,闹了一场大乌龙。
她来葵水了,还没醒的时候穴口里涌出了一小股血液,流到伏城正在悄悄抚摸肉瓣的手指上,吓坏他了。
女修修为越高,身体某些机能会慢慢退化,等到了合体返虚期时,大致没了月事。
之前是修为高,她几乎没了月事,后来进阶失败后,身子日渐沉疴,元气不足也没来过葵水。
这段时间身子被他调养好些,体质如寻常女子那般,自然有了葵水。
姜觅睁开眼时,刚好看见他慌不择路地跑出去,背影惊惶,跨过门槛时还绊了一个趔趄。
没多久他带了大夫回来,脸色苍白如纸。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姜觅懵乎乎的,被大夫把脉问诊,没弄出个所以然。
等伏城好几次重复‘她下面流血了’这句之后,终于听懂他在说什么的大夫很委婉地告知了真相。
天天想着要肏她小屄却还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的傻子,姜觅气得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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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被他后入
葵水来的那几日,伏城总喜欢抱她到花园里,扯开衣襟,在太阳下揉搓亲吻那对日益饱涨挺翘的嫩乳。
雪嫩的乳团,因裹满了男人吸吮时留下的水渍在日光下泛起白光,顶端的两颗凸起如红玛瑙,鲜红诱人。
俊脸深深埋进她的双乳中,两只手分别抚摸着两只奶团的侧面,滑嫩丰软,他着迷地偏头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吞裹。
“嗯啊……”姜觅努力忍耐,口中时不时泄出一两声低吟。
衣领堆在腰间,露出锁骨香肩和两只鲜美的奶儿,她坐在石桌上,仰头享受着他如幼儿吃奶似的啧啧嘬吸。
“娘子,喂点奶水给我。”吐出一颗奶头,伏城拿手指对着它捏了又捏,“快流奶水出来,快点。”
“啊……不要掐。”小手遮住奶头不让他掐,姜觅眼神微微涣散,软软开口:
“这里没有奶水,不准你掐。”
“等成亲后,生下宝宝就有奶水了。”伏城低低地道,“成亲的日子已经定好,十日后的甘二就是满日,最宜嫁娶。”
“十日后?”
消息太突然让姜觅有些怔愣,数片刻后,猛地伸手推开他,一脸不愉地去提腰间的衣裙:
“我不嫁。”
似是早料到了她的反应,伏城面色不改,嗓音温和却透出一种斩钉截铁:
“这不是在和你商量。”
“我说了不嫁。”
姜觅低垂着眼,气愤他说一不二且只顾自己的自私性子,声线骤冷:
“过往种种我不想再追究计较了,可是伏城,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逼迫我做这些不愿意的事。”
“觅儿,你看着我。”
长指滑过她的脸颊勾起下巴,伏城注视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眸轻笑:
“喜欢一个人,即使闭口不说,眼睛也是藏不住的。每次我看着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这辈子除了我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
“伏城,你瞎说。”她摇摇头,“不是这样。”
一把将姜觅锢进怀中,精壮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伏城细细嗅着她的发香,闭着眼睛开口:
“只有拜堂成亲了,我们才是名正言顺的真正夫妻,现在的很多事情,以后再商量。”
从不会主动将事情闹得太难看,维持体面,既是姜觅的优点,也是缺点。
她的反抗弱小无用。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不敢破罐子破摔地去对待的。
月事结束之后,离成亲前的那几天,她也是日日夜夜被他按在床上抽插,撅起白嫩的小屁股盛纳着那岩浆般的喷涌。
粗壮壮的阳具太让她舒服了,往往刚进一个头,小穴就被刺激得受不了,只需片刻之后便能享受起他如火如荼如飓风般的狂猛
疼爱。
龟头挤开子宫口插进去时,她爱上了和他宫交的滋味。
“啊啊、阿城,再深一点……啊哈”
小屁股撅高一点,再高一点,被肉棒捣得高潮连连的姜觅此时神智不大清晰,甩着两团吊垂的饱满奶子娇声求道:
“我要你,啊哈……还要”
“是要相公插进你的小子宫吗?觅儿。”
黑暗中,汗流浃背的伏城覆在她起伏有致的娇躯上抽送,肌肤有意无意的摩擦,大手来回抓弄两团奶子,低声诱惑:
“宝宝,明晚新婚之夜,相公用蛇体和你交配好不好,好久没进过你的后穴,相公憋得难受。”
“交配?”
四肢跪床的姜觅偏了偏头,小猫一样依恋蹭着他汗热的脸颊,迷迷糊糊道:
“是和那根有肉刺的大棒棒做?好大的,我记得……啊哈、大棒棒上的肉刺好会刮里面……”
“淫荡。”
伏城呢喃一声,张唇含住她的小嘴,长舌滑进去和她的勾缠扫弄,时时吞咽着彼此融合一处的唾液。
纤指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姜觅迎合着他的冲刺摇摆起身子,小屁股也下流地向后耸动,抵住他的腿心一起左左右右地在空中
画着圈圈。
如坠云雾,她满足快乐的不知今夕何夕。
奶子被他握在手心揉捏,湿漉漉的腿心里是那根火热而有力量的鸡巴在摩擦进出,小嘴也被他深深吻住了,连鼻间都是他沉重
暧昧的吐息。
就连这令人羞惭的犬类交合姿势,她也沉迷喜欢。
她喜欢被他后入。
“觅儿,呃……乖,我们换个姿势。”
感受到甬道开始紧缩,这个小骚货再来一次高潮就真的要将他夹射,伏城挺腰耸了两下抽出水淋淋的巨物,翻过姜觅正面朝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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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软了身子就不会离开
“阿城,我要……”
巨物刚抽出一秒,姜觅湿软的小穴便空虚瘙痒得不行,她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矫健挺拔的身影,柳腰轻扭:
“入了我,嗯啊……阿城继续肏小屄……”
手指抚上她的眼梢,果真是湿润的。
伏城忽地低低一笑,他知道这具身子经过他日日夜夜时时的再次调教开发后,离不开男人了。
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姜觅的脑后,他抓住她两只腿儿并拢上推,暴露出湿糜红肿的腿心时,跪着上前抵住她的屁股将肉棒重重沉
入。
“嗯啊、好羞……”
膝盖蹭过红肿的小奶头,小脚踩在他的胸膛,虽看不见她和他的交合处,但被重抽重插的感觉是那么清晰。
还有那两颗卵蛋,肉乎乎地抵在她的会阴处,紧密摩擦,鼓鼓的肯定装了好多精液。
“嗯嗯、嗯啊……”
小手摸着伏城光滑结实的大腿,她轻轻踩着他的胸口,身子在夯实的肏干中被顶得摇摇晃晃,支离破碎地叫着。
她忽地用脚尖碰了碰他的脸。
瞬间被伏城扣住脚踝,见他低下头,舌头舔了舔贝趾,毫无抵触地吸食起来。
姜觅僵了一秒,大脑空滞,心中和体内的快感一起疯涌而上,缩着小穴被他又狂干了几下就泄了身子。
“呃……”
伏城咬着她的脚丫发出低喘,也跟着克制不住地射了出去。
哪怕今晚是成婚的前夜,他也把持不住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其间换了数个姿势,再互拥着一起睡去。
梳洗、绞面、上妆、盘发……姜觅甫一睁眼就被蛇女们从被窝里拉出来,各种倒饰。
望着铜镜里粉面桃腮的自己,姜觅心情复杂。
她在清醒地堕落,一点点失去原本的自己,成为耽溺于肉欲的淫娃。
黄昏很快到来,蛇宫里敲锣打鼓一派喜气洋洋,大红灯笼处处挂起,连每个蛇女的鬓边都插了一朵鲜红艳丽的小花。
前殿,来参礼的宾客不少。
殿内燃着数对龙凤蜡烛,烛光摇曳中,新娘一袭大红嫁衣,纤瘦的身姿却兀立不动良久。
傧相只好硬着头皮第三次高喊,“一拜天地!”
姜觅依然不动。
周遭已起窃窃私语之声。
抓着红绸的小手骨节泛白,她一松开,红绸滑落,花球在众目睽睽之下砸落地面。
脊梁僵冷,姜觅心里的抗拒让她无法弯腰,如果真的成亲,她一辈子都将困囿于冰凉阴寒的蛇宫里。
“觅儿。”
那双黑眸暗淡地让人一看就难过起来,伏城捡起红绸送回她手,隔着红盖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威胁:
“你想想沧浪宗。”
最后勉强完成了仪式。
新房内触目既是红色,大红锦被上绣着戏水鸳鸯,红烛高照,在地面洒落幽幽的红色。
伏城一身酒气撞门而入之前,姜觅早自行掀了盖头。
“觅儿,今日相公得偿所愿……”他顿了顿,又道:“此生无憾。”
一张俊脸晕染薄红,恰似桃花,他凑到姜觅眼前傻兮兮地笑,捡起地上的红盖头重新给她盖上,拿起喜秤轻轻挑开。
“你真好看。”他捧起姜觅的小脸吧唧一口。
姜觅被他勾住腰肢带着滚进绵软的被褥中,强制拥吻,那灵活黑亮的蛇尾在她胸口衣襟探来探去之际,已经预料了将会发生什
么。
岂料生了变故。
准确来说,是她没看懂伏城,不知他某些举止背后的原由,恰如此刻。
体内涌起一股灼烫的气流,丹田开始发热,姜觅拿手捂住腹部,看向伏城的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这是?”她嗓音颤颤。
“是我的妖丹。”失了妖丹的伏城脸色红润不再,却笑得轻松:
“很早之前就想给你了,但那时你身子太弱,承受不住还容易被反噬,有了它,你可以重新修炼。”
刚刚拥吻间,他运气将妖丹倾吐进她的口中,等姜觅有所察觉时,妖丹已落入丹田。
“我……”面对这莫大的好意,姜觅不知所措。
“觅儿,我知你之前辅修炼丹,哪怕如今逍遥道心损毁,也可以重新以丹修身份回到正途。”
幽幽烛火间,他的目光黏在她的脸上,“我怎么能只留你在世间百年,慢慢看着你苍老衰弱,容颜不再,那太残忍了。”
这十余年来,他身居高位,翻手为云覆为雨,可内心悲辛,夜深人静时犹感寂寥。
拥有所有,又一无所有。
“所以你放我走?”
姜觅捂住心口,繁复纷乱的心绪让她此刻一团乱麻,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一静,她起身就要离开。
“不准走。”
抓住姜觅的手腕猛地扯回怀中,伏城翻身将她压住,眼神惶恐,借着残存的酒意吐出心事:
“你知道我很自私很自私的,哪怕之前决定将妖丹给你,也日日要你,调教开发你的身子,今日还娶了你。我现在没能力留住
你了,但觅儿,可不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
伏城知道,姜觅很不开心,在阴暗潮湿的蛇宫里她一直过得很不开心。
没有欢爱的时候,她常常坐在花园里望着天空出神,向往外边的风雪艳阳,山水之间。
妖丹给她之后,伏城体内的修为所剩无几,好在只要妖丹不毁,他就能一直活着。
姜觅活多久,他就活多久,生同裘死同穴,他要和她死在同一天。
哪怕此生再也不能修炼,回到最初的他最厌恶的状态,没有修为,一生饱受蔑视凌辱。
情感拉扯不断,姜觅不知去留。
修行之事再现曙光,她想离开,不想一昧耽溺肉欲不知其它,可是,可是。
姜觅开始推他,“你先从我身上起开。”
“我不,我不,觅儿,我们做爱。”
真的很怕她走,怕得眼眸都是湿漉漉的,伏城大力撕扯她的嫁衣:
“肏你,肏软了身子你就不会离开。”
“你冷静一点。”
心尖一颤,姜觅抗拒这种行为,胡乱拍打着他的肩膀,却引来更多铺天盖地的滚烫亲吻。
别无他法,她只好对准他的后颈,扬手劈下。
醒来时殿内空荡幽暗,不见她的身影,伏城的双目瞬间赤红起来。
还是走了,还是走了。
他天性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但总是低声下气的求她,何曾在她面前真正硬气过?
他爱她爱得没有尊严可言。
那双阴鸷赤红的眼眸慢慢黯淡,他坐起身,安静地靠着床头,样子可怜落寞。
烛泪将尽,一夜孤坐至天明。
想象着是他挺着……在插自己
妖尊失踪了近半月之后,这件事再也压制不住了。
蛇宫私下里流言四起,而后火速传遍三界。
即便伏苍有意压制,三令五申多次禁止化蛇全族私下讨论,但每日要处理之事纷繁复杂,一时间力不从心。
时值仲秋,天气更凉。
自前几日下了一场细绵的小雨后,今日的阳光明媚的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