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花了许多心血缝制的嫁衣,宝贝得害怕将衣料弄脏而不敢多碰一下,她从未如此珍惜过一件衣服,只因它有特别的意义。
伏城抚着她的长发道:“徒弟给你收好了,在长盒里。”
“那你都看见了?”她问,双颊红霞纷飞。
“嗯。”少年诚实地点头。
心思被看穿的姜觅不敢抬头,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问道:“那你的事情处理好了没?”
“还差一点。”他将她放在实木花架上,让她坐着的高度与自己的腿心持平,边脱去长衫,边道:
“再给我一段时间,觅儿。”
合欢宗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开头。
今晚,如不出意外,伏苍带领的化蛇族和其它化妖各族会一夜歼灭修真界的所有小门派。
分别出击,各个击破,趁他们不备,用毒药用秘法,杀得这些小门派尸堆成山。
不需要煽动,所有化妖早对修真界恨之入骨。
这一小股一小股的仇恨慢慢汇集起来,就如水珠成溪,溪流成河,河流成海,总会掀起滔天巨浪打翻修真界这艘大船。
扶住少年巨大的肉棒对准小小的穴口,姜觅敞开腿心,咬着下唇,缓缓地将那根粗粗的肉物吞了进去。
“嗯嗯啊……”白嫩的阴阜像胖馒头一样鼓起来,她含住他的巨根,左右扭着小腰让嫩肉摩擦起少年的棒身,唔唔开口:
“相公,唔……觅儿好饿,小屄屄好饿……”
伏城被她刺激得鸡巴暴胀,在花架上来了一遍还不够,槐树下、大床上以及小院的阴暗处,处处洒下了她小屄吃不完的,热热的白液种子
专心舔吃
“呜呜……吃不下了。”
软绵的大床上,背靠床头的少年满脸淌汗,他单手覆额,被手遮挡住的眼眸却射出些许精光,攫住那个正埋在他腿心里专心舔吃肉棒的清丽女子。
“阿城……”
姜觅艰难地吐出裹在口中的硕大龟头,一缕银丝连在她的小嘴和少年的马眼中间,她一后退,那条晶亮的口水线便色情地反弹在红唇上。
“觅儿,怎么不吃了?”伏城拥住她的身子,薄唇辗转着,将她红唇上的口水液舔去,亲昵地道:
“再吃一会儿,乖,你摸,徒弟的肉囊里还有好多没喂给你。”
“相公,吃不下了……”捏着那两颗肉乎乎的蛋球,她靠在他的肩颈上,“你明天再走,明天再喂给我……”
他回来已经三个月了,姜觅却觉得像是三天,欢愉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
“徒弟也想,可是早点去,事情早点结束,早点回来陪你岂不是更好?”他笑:“嫁衣不是已经缝制好了吗,这次回来,我要娶你。”
“好……”姜觅闭着眼吸吻他性感的喉结,心中为自己的贪谗感到难为情。
少年今晨已经在她的小屄里射了两泡,红肿充血的小屄经不住肉棒的再次插弄,是以她抬高小屁股,握住那根鸡巴一寸寸塞进后面同样能让他销魂不已的菊穴里。
两团饱翘雪嫩的奶球在伏城的眼前左晃右甩,上下抛落,刺激得他更急速地往上狂顶,一掌掌地打在她的奶子上,低吼出声;
“娘子,你个小骚货,徒弟肏死你!肏死了就不会日日夜夜想着了,一日不见就思念地想将你一口口咬碎吞进肚子里!”
少年离开的第十天,姜觅突然收到了来自沧浪宗的传讯符。
是掌门华正俞传给她的。
只有九个字,却一瞬间让姜觅的神经绷得死紧。
飞剑门覆灭,速回宗门。
就像是脑中被投入了一包火药,嘭地一下炸开,发昏的脑袋让姜觅的视线也开始模糊。
她撑住案桌缓解那股眩晕感,满是不敢置信。
她离开宗门不过才半年,走时修真界还一派祥和,飞剑门屹立数千年不倒,怎么可能一夕之间被灭满门?
将嫁衣收进储物镯内,姜觅迈过门槛时,脚步倏地顿住,她扶住门框的手指渐渐泛出青色。
徒弟他,好像每次离开的时间都与近期修真界发生的大事巧妙重合。
第一次离开七天,雁荡山山体损毁,化蛇重现。
第二次离开二十天,合欢宗覆灭,据传闻修真界所有的小门小派一夕之间流血漂橹。
起初,听见这个传闻,姜觅是不信的,她觉得荒诞极了,甚至没有传讯求晏景予证实。
梵城消息闭塞,这里的人对修行并不感兴趣,她又少出门,只听见路旁的行人闲谈时提过两句罢了。
而他这次离开,飞剑宗又被灭满门。
怎么可能?姜觅摇着头,自我否定了这些离奇的猜想。
定是得知飞剑宗被灭的消息太过震惊,脑中才有这些不切实际的猜测。
她的徒弟无父无母,又从未听他提起过其他亲人,怎么可能和这些事搅合到一块?
三界偌大,巧合时时都在发生,只是徒弟的离开和这些事情碰巧撞到一块罢了,不可能的。
姜觅暗嘲自己的多疑,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回到宗门弄清楚情况。
乘着青鸟飞向宗门,一路上,俯瞰见往昔的一些小门派化为废墟,姜觅才知传言不虚。
回到宗门后,她发现事情远比想象中更糟糕。
“请留步。”广场上,姜觅叫住一个白衣弟子,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晏景予和华正俞不在宗门?还有方才,我竟看到有不少化妖在宗门山脚下徘徊。”
“你是谁啊?”那白衣弟子显然也是急慌了神,语气不客气道:“宗门都快完了,你不去帮忙也别拦着我做事啊。”
姜觅沉声开口:“我叫姜觅,是缈——”
“哦。”那弟子作一脸恍然状,忙弯腰对她鞠了一躬,“姜长老,禅门有难,晏长老率领几个长老和一些宗门弟子前往禅门去了,请您也快去支援吧。”
“怎么可能?”姜觅觉得眼前一切都不切实际,她难以置信地开口:
“怎么可能?禅门可是三界数一数二的宗门,又一向避世,是谁敢动禅门?”
“姜长老,这些事都是真的。”见姜不信,白衣弟子急道:
“化蛇族真的现世了,他们还得了许多千年灵髓,千年灵髓啊,一滴灵髓可抵十块极品灵石的价值啊。”
他又说:“最可怕的,是化蛇族的玄天妖尊复活了,他用招魂幡收了好多修真强者的生魂,再将这些生魂淬炼成血魂反过来对付修士,利用血魂攫取修真者的生魂,修为低的直接被血魂吞噬成为养料,修为强的则炼化成恶魂、血魂再加以驱使。”
姜觅闻言心有余悸,叹道:“好毒的手段。”
扬手一把将白衣弟子甩上青鸟背部,她足尖一点跃上去,望着一脸惊恐的白衣弟子:“你指路,我们去禅门。”
那弟子楸住青鸟背部的羽毛瑟瑟发抖,哆嗦着往鸟背的边缘爬,口中忙说着:
“姜长老,弟子还是个练气七层的修士,修为弱得只能在宗门口放放哨,你带我去,我会被那些恶魂咬死的。”
“我护住你。”
姜觅攫住他的手腕,要不是她不识路,她也不想带他去,很诚恳地对那弟子说:
“你放心,我会设结界保护你的。”
“好吧。”白衣弟子哆哆嗦嗦地勉强答应了,途中,还不放心地反复重复道:
“你一定要保护我,长老,我的年龄还没有爹娘养得老黄狗大……”
禅门隐于深山密林的深处,青鸟在林子上空盘旋了几圈,才勉强从碧绿如涛的林海中找到那几座红色寺庙。
姜觅见白衣弟子腿软得走不动,“要不我先让青鸟送你回去?”
“不不不……”白衣弟子连忙摇头,忽然神色惊恐地长大了嘴巴,愣愣地望着姜觅的身后。
那是一个青白色的狰狞鬼头,只有脑袋,身形是一团模糊的青烟,张开血盆大口直直朝姜觅的背后咬去。
白衣弟子捂住嘴,眼泪不住地流下来。
这个鬼头他认得——这是与他自幼相识,亲密无间,因天资聪颖拜入飞剑门门下成为内门弟子的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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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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