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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男人低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欲念。
车厢内弥漫着浓郁的苦艾味,浓重到要将人整个淹没在其中。
虞初被男人吼得一个哆嗦,连忙将照片放回原处,可是他将柜子翻了个遍,都没发现一个瓶子。
瓶子呢?他为什么找不到呀?
虞初急的满头大汗,情不自禁咬着唇,手心里紧张得出了汗,他装作不经意,回头看了男人一眼,想要瞧瞧明榛曲现在的情况如何。
男人的眼睛红的要命,像是要将他嚼碎吞下去一样。
虞初吓了一跳,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后退撞到车门。
明榛曲喘着粗气,一向锐利沉稳的眸子变得迷离,无神却又执拗的盯着omega娇嫩的唇瓣。
上面的牙印,还有猎物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躯,都令他感到兴奋。
可是,他却在死死克制着野兽般的本能。
他是一名军人,虽然从小做惯了一些下三滥的事,可他不想做出强奸一个弱小的omega这种事。
强者欺辱弱者,本身就是不对的。
这是他从小就领悟的一个事情。
omega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哆嗦着唇瓣,哀求道:“上将,不要,求你...”
他不想,不想一来这里就被一个才见过几面的陌生alpha摁在车厢里肏。
而且,这还是一个即将要失去理智的alpha。
更不要说,前面还有一个据他们仅仅一板之隔的beta驾驶员,前面的beta好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猛地加速。
可飞船开得再快,也没有alpha的理智消失的快。
“啪”的一声。
明榛曲头歪到了一边,右脸颊上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扯着虞初裤子的手僵在了原地。
两人都愣住了。
空气只余下重重的喘息声还有微不可查的抽泣声。
虞初蜷了蜷发红的掌心,大气不敢出,傻呆呆的盯着面前人,抿着唇哆哆嗦嗦的往后退去,却抵到了车门上。
当明榛曲扭过头盯着他看时,那双通红的眼里盛满了野兽般的欲念,虞初打了个哆嗦,脸色惨白了一分,手脚瞬间发凉。
像是才反应过来的,泪水蓄满了猫儿眼,顺着眼角往下滑落,他拼命的道着歉,哽咽着声音,乞求男人的原谅。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上将大人,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男人低吼了一声,他刚才被那一巴掌扇得瞬间清醒,可一听到这个omega软糯的哭声,身上的火眨眼间又烧起来。
这个omega身上有一股熟烂的桃子味,甜腻腻的,缠着人的脖颈,压着呼吸和鼻腔。
明榛曲死死咬着牙,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的双眼似乎有些难以聚焦,喘着粗气:“瓶子呢?”
可眼睛却不小心瞥到了掉落在椅子上的配偶证明。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明明有一个配适度极高的配偶,为什么要忍得这么辛苦呢,忍得几乎脑袋都快要爆炸了,omega是很脆弱,当也不是一个像花瓶般的摆设,将人娶回家不就是用来上床的吗?
“没,没有了。”虞初应答道。
可是等了好几秒,没人回答。
他不敢和抬头和明榛曲对视,可是内心的恐惧不断扩大,几乎要将整个人折磨疯了。
虞初知道自己完蛋了,不过就过去了几小时,鼎鼎大名的上将就被他扇了一巴掌。
“唔!”突然,他的唇就被一双大手捂住。
虞初惊慌抬眼,两只手搭在了那只结实的手臂上,他不敢使劲推。
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拽虞初的裤子,他压着炙热的呼吸哄道:“没,没有了,你也可以。”
虞初竟从男人的话语中听出一丝乞求,是错觉吗?
缓了一下神,眼睛一眨一眨的,将泪逼出眼眶,虞初没有选择,他也没得选择。
他点了点头,捂着嘴的手松开。
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往上抬,裤子轻易被扯下,露出两条光滑修长的腿。
男人像一只好多天没吃肉的野兽,馋的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虞初哆嗦的被打开双腿,白色单调的棉质内裤暴露在男人眼前。
因为生孩子,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虞初浑身上下就只有屁股上还有些肉,其他地方摸得咯手,明榛曲拍了拍他莹白软嫩的臀瓣:“抱住腿。”
男人声音沙哑极了,却在极力克制的破壳而出的欲念。
虞初像是受惊的兔子,身子打了一个颤,眼里的泪流的更汹涌了,他像是只被叼着后颈的小动物,惶恐地等待着野兽尖利的獠牙。
内裤被扯开,没有剥下,只露出一个供人插入的小洞。
明榛曲的经验少得可怜,有些无措的拿着粗长肿胀的阴茎戳着那个紧闭的小洞。
', ' ')('“上,上将。”虞初将后颈的隔离贴撕开,企图安抚躁郁的alpha,汹涌的桃子酒味瞬间充盈了整个车厢,和着苦艾味,倒是有一种奇妙的碰撞。
猎物想要体面的被撕扯开喉管,而不是被搞得鲜血淋漓,两败俱伤。
虞初无措的咬了咬唇,用手指细细的戳着后穴,却不小心碰到了那根充血的阴茎。
“唔!”男人闷哼一声,汗湿的额间青筋暴起。
他已经忍很久了,换做其他的alpha遇到易感期,早就将虞初翻来覆去操了个遍了,哪里还会任由一个omega去慢慢扩张。
明榛曲一把将虞初的手拂到一边,将自己的一根手指直接戳进后穴,常年拿枪的指节突出,伸进去,很轻易就能触碰到敏感点,不一会儿就将后穴插得满水汁水。
虞初仰着脑袋,用胳膊盖住了泛着泪花的眼,声音闷闷的,像是含着一块蜜糖,软糯甜腻:“好了,上将,可,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一根滚烫的铁棍就直愣愣的破开湿淋淋的后穴,虞初猛地瞪大双眼,纤细的背不由自主的向上拱起,像是座被迫隆起的小桥,薄薄的白肚皮显露出阴茎的可怖形状,声音里不由自主带了些难以压制的哭腔:“好,好大呀,”
他能感受到媚肉被一寸寸撑开,不留一丝缝隙:“上、上将,真的好大呀。”
可他还没稍稍喘息,男人就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甚至越来越快,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狠狠的将其插进,湿淋淋的粉嫩穴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根阴茎插得东倒西歪,像个飞机杯牢牢的套在肉棒上。
明榛曲的一切行为都濒临崩溃,手死死攥着omega的腰,力气大的好像要将虞初整个人捏碎,细细碎碎的呜咽声从omega口中溢出,声音还没有连成串,就又被大力撞开,软腻的叫床声像个钩子,呲啦的男人心痒刺恼。
当飞船停下后,车厢里的人已经彻底失控,车门被打开时,一股浓郁到极致的信息素扑面而来,逼得一些敏感的beta都后退几步,一脸无措的看向管家:“这...…”
车厢里凌乱不堪,明榛曲死死搂着被肏昏过去发omega,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虞初的颈间,抬起头时唇边还残留着血迹,而昏过去的虞初的后颈则血肉模糊,像是被人用利齿来回磨蹭好几遍的样子。
管家也懵了,看着服侍了好多年的上将,看着服侍了好多年的上将,像是不认识自己一般,护着怀里昏过去的omega,锐利的眉峰直插人心,野兽般的眼神令人胆战。
吓得他都不禁后退一步,脊背发寒。
就像是一个路边的野狗死死叼着嘴里的肥肉,呲牙咧嘴,虎视眈眈的瞅着从路边走过的每一个人。
管家甩开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联想,后退几步,背在后面的手作了个隐晦的手势,目不转睛的和明榛曲对视着,额间满是冷汗。
现在明上将已经失去理智,无法正常交流了。
“唔!”明榛曲闷哼一声,闭了闭眼,缓和着浑身的麻痹,长臂上肌肉结实暴起,死死搂着怀里的人不放,生怕被人抢走怀里的宝贝。
背后又被连射几针,终于,明榛曲闭上了眼,“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倒在车厢的地毯上。
“呼。”管家呼出一口气,绷直的背放松,揉了揉额心,看着浑身狼藉的两人,不明白只是出去一趟,怎么就成现在这种情况了。
.......
虞初睁开眼,面前是男人熟睡的面容。
虽然是在睡梦中,可明榛曲依旧紧皱着眉头,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
虞初不敢动弹,两人贴得极近,身上的衣服被佣人扒光,两具赤裸的身体面对面紧紧依偎在一起,微鼓的奶尖抵着坚硬的胸膛,男人的臂膀压在腰间,肿痛的肉穴里还插着根阴茎,稍微动一下就浑身酸麻。
可他的肚子却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眼睛还没眨几下,男人就闷哼一声,睁开了眼。
可能是劣质alpha的易感期特殊一些,亦或者信息素的相吸作用。
明上将睁开眼的第一反应不是将他推开,而是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像条大狗,贪婪的吸食着从虞初后颈散发出来的桃子酒味。
“好香,好香呀,真的好香。”
吸着吸着便有些不知足了,湿滑的舌头来回舔着细嫩的颈子,可慢慢的,男人有些急了,伸手掰着虞初的后颈,想要触碰到香味散发的本源地。
“嘶!呜呜,好痛!”
虞初身子打着颤,胡乱抓住了伸向后颈的手掌,痛苦的呜咽脱口而出,将脑袋一下子扎进了明上将结实的胸膛里:“好痛!不要碰这里!不要!”
腺体被啃咬的血肉模糊,上面结了层薄痂,可依然痛得厉害,他,好像被临时标记了。
生殖腔紧紧闭合着,未被撬动。
“不,不碰。”男人的手掌僵住,愣了半响才回答,可话却磕磕碰碰的。
怀里的人软乎乎的,像个易碎的琉璃娃
', ' ')('娃,磐石般坚硬的心突然柔软起来,他反握住虞初的手,朝虞初后颈呼着气:“不痛,不痛了,宝宝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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