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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菊穴上湿淋淋的,满是淫液,但还是内里还是依旧紧致,阴茎慢慢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穴口被撑得发白,白路越感受到手里的身子不住的抖动,故意磨着肠壁上的凸起的敏感点。
虞初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被抬起的大腿根止不住的打颤,细碎的呜咽从咬紧的牙关中泄出,快感从绷直的脊椎骨不断升腾,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揉碎在这溺人的欲望中。
重重一挺,粗长的阴茎完全契合在其中,死死的抵在顶端生殖腔的那圈软肉上。
唔!好深!混蛋!
快感在黑暗中不断扩大,泪从酸涩的眼眶中流出,虞初的腰和一条大腿根被固定在男人手中,就算被顶得向床头处颠了下,男人一使劲,向下一扯,飞出去的身子就会又坐回那颗粗大的龟头上。
虞初再一次撞到龟头上时,觉得自己被抛出去的灵魂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扯了回来,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肠肉不断紧缩痉挛,将阴茎从头到尾全部吞下,蠕动的褶皱细致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处,给男人带来极致的快感。
白路越重重喘了一口气,几乎要被湿软紧窒的肠肉裹得失了理智,可虞初微鼓的肚皮却使他回过神来,腰腹使劲,堪堪在里面抽插了几下,“啵”的一声,就从湿软的肉穴里抽出,差插进了中间白嫩的大腿缝中,阴茎在软腻的白肉中抽插,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最后白路越一个挺身,射在了虞初被扯到一边的内裤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混着醺人的桃子酒味。
白路越在虞初后颈处深深嗅了下,足足持续了六七秒,最后叹慰般的呼出一口气。
虞初眼眶酸涩,目光失神乱颤,平复着高潮,看向半掩着的窗户,今天的夜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有的只是无边的黑暗。
男人深嗅的动作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像是被滑腻的毒蛇缠绕盯紧,整个人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可呼出的气是热的,被滚烫的血液缠绕着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白路越有些痴迷的嗅着,熟透的桃子酒沁人心怀,连带着吸进空气的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用手指拨了拨汗湿的短发,白路越悄悄起身,收拾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平日的虞初总是睡得很熟,可能是由于怀了孕的缘故,睡得极沉,怎么晃荡也晃不醒。
顿时,虞初就浑身干爽起来,要不是腰部过于酸软,他甚至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荒诞真实的梦。
可是从背后贴紧的胸膛却使他从可笑的幻想中苏醒,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梦!他敢肯定白路越这种事肯定干的不少,自己每次都没他醒的早,自然无法知道自己晚上是否是被人搂着睡的,可是每次醒来后,肿胀的乳房总会轻松许多,像是里面的汁水被人吸走了般清爽,可身体却莫名有些酸软,一开始虞初有些怀疑,可是时间长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久而久之,他也就当作是怀孕后期的一个正常的身体现象,之后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可是没想到,真正的事实却是这样的!每天晚上白路越都会在自己熟睡时,偷偷吃奶,甚至还会眠奸自己!
虞初对此怒不可竭,却又无可奈何,从他第一反应捂住嘴不泄出一丝声响就可以发现,虞初不想让白路越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这个事情,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虞初不敢想像,如果白路越知道后,反而将错就错下去,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混沌的大脑想着对策,想着想着,虞初就不自觉的躺在白路越的怀里睡着了。
自然而然也就把联系陆北野这件事给忘了,早上醒来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等坐到餐桌上,才想起来这件事。
就只好等到晚上时再偷偷联系了,虞初有些气馁的想到。
这一天,两人又是无话。白路越依旧一整天都呆在书房里,只在吃饭时和虞初碰面。
可是虞初看着白路越的眼神却已经逐渐防备起来。
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一下午虞初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有吃饭的时候两人才见面。
虞初神色怏怏的吃着饭,坐在对面的白路越放下手中的筷子,斟酌着开了口:“初初,你想养一只小猫吗?”
最近的虞初真的很无聊,除了坐在客厅里看无聊的AO肥皂剧,便没了其他的事可做。
白路越不可能将锁着的栅门打开,可虞初自从发现真相后,就极少和他说话,每次自己和他说话,虞初都是一副痛恨的表情,他也不敢惹得虞初情绪激动,就只好事事顺着他。
“什么?”虞初瞪大眼,猛地抬起头,刚想拒绝。
转念却又点了下头:“好。”为什么不答应,反正自己平时也没什么事情做,而且小猫什么的,一定很可爱吧。
说罢,也不再看白路越,继续埋头吃着饭。
晚上,虞初侧躺在床上,再一次感受到从背后探来的身躯。
如昨晚那般,男人用大掌轻柔的揉捏着,然后将已经满头大汗的虞初翻了个身。
虞初紧闭着眼,感受到头顶投下的阴影,
', ' ')('紧接着胸前一凉,真丝睡裙从下面掀开,男人毛绒绒的脑袋蹭着颈间有些痒,从乳头上传来的酥麻的吮吸感令虞初头皮阵阵发麻,脚趾不自觉的蜷缩着,后穴不自觉的分泌着淫液,整个屁股几乎都要打湿。
黑暗加剧了隐秘的快感,虞初默默祈祷着这一切尽快结束,可身体却贪恋着这种酥麻的痒意,甚至还想要更多。
虞初难耐的磨蹭了下双腿,抬起时无意间蹭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他登时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绷直了腿,可男人那根东西却总是戳着他柔软的大腿根,隔着真丝布料磨得生疼。
虞初在心里将白路越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骂完之后反而又觉得委屈起来,一时将自己再装睡这件事给忘了,抽抽噎噎的推着胸前的脑袋:“混蛋,呜呜呜......”
白路越还在不停的吞咽着,甜滋滋的奶水滑入胃中,听见虞初的细弱的哭叫声,还以为他说梦话,松开叼住奶头的嘴,直接一把握着虞初的一只手,压在了他的头顶,另一只大掌揉了下满是津液的乳头,轻声哄道:“好,好,我是混蛋,不哭了,不哭了,初初要睡觉了。”
虞初见人还压在自己身上,一生气直接将人从身上推了下来,白路越没使多大的力气,被人推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见虞初推完自己后,直接转身背对着自己,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将散落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白路越安置好后,起身去了浴室,打算冲一下凉水澡降降浑身的燥气。
虞初侧躺着,感受到人的离去,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听见浴室的门响。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顿时清醒起来,他凝神聚气注意着背后,男人躺下时一股凉气从身旁袭来,不过白路越这次没有上前搂住他,顾及着身上的水汽,反而离虞初远了些。
等啊等啊,虞初几乎困得要睁不开眼了,男人的呼吸也逐渐平缓起来。
虞初蹑手蹑脚的起身,拿着放在床边的光脑,偷偷走到了阳台里,关门时还瞄了下躺在床上的白路越,人依旧在原地睡着,没有丝毫变化。
外面的夜很黑,还带着一丝凉风。
虞初咬了咬牙,第四次摁下手里的光脑。
“喂?”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被风吹动带走。
“陆北野!”虞初登时振奋起来,等反应过来时连忙压低声音,又喊了遍:“陆北野!是我,虞初!”
“初初?”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紧接着对面那人的声音又冷漠下来:“你不是和白路越在一起吗?怎么想到和我打电话了?”
什么?陆北野在说什么?!
“我,我没......”话语被吞回了肚子里,陆北野没有说错,自己就是在白路越家里。
虞初的声音低落下来,“你怎么知道的?”说完,他无意识的咬着下唇,等待着答案。
对面的人沉默了下,“是沈荆告诉我的。”他告诉我,当时你和白路越在阳台上做爱。
“我,我不是自愿的!”虞初陡然拔高声音,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捂住了嘴。
“什么意思?初初,难道你是被迫的?”
“陆北野,你快来救救我,我不想和白路越待在一起了,他,他就是那个囚禁我的人!呜呜呜.......怎么办?他还不让我出去,他把我锁在了这个房子里!”虞初有些情绪激动的控诉着白路越的罪行,声音里带了些难以抑制的哭腔。
“初初,你愿意嫁给我吗?”这个问题陆北野问的两遍,这次是第三遍。
虞初愣住了。
微凉的风带过及肩的长发,带起小腿一片鸡皮疙瘩,不知是夜晚的天气有些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虞初打了个颤,声音细若蚊蝇,说道:“我愿意。”
“虞初,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再骗我了。”
“好,我不骗你,你一定要来救我。”这句话说的极为艰难,虞初甚至能感觉到上下牙齿在打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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