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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江华奖励性的摸了摸陈幼的头,食指在她嘴里搅动着。
“呜呜…嗯…”小孩仰着头,眼里都是江华披发的模样。她含住了一整根手指,舌尖不断舔舐着,媚眼如丝,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兴奋。
食指划过牙槽,缓缓抽出,在空气中反射出细细的银丝。
旖旎的画面极度取悦了江华,微微心动,她低下头吻住陈幼,小舌不断纠缠,小孩顺从的让她攻破城门,任她放肆在自己的土地里掠夺。吻到她身子发软,吻到她贴上来。手不断抚摸着陈幼的脊背,一点一点往上滑过,陈幼也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拔高却被江华制止,她睁开眼,却看见了女人离开她的唇,女孩失望地唔了一声。转眼间一阵不和谐的震动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微微睁大了眼眸——那是她买来打算用在江华身上的。
“你怎么…找到——嗯!”江华面前的人突然弯下腰软在江华颈脖处。
江华微微一笑:“你把它拿出来放在床边不就是想要用它玩么?”她把跳蛋推入的更深些,感受到陈幼的身体颤抖着。
“啊!”一声短促的叫声,陈幼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床上。江华拿起用过的被丢在床头的丝绸,她晃晃手中的绸带,问:“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陈幼眯眼,费力辨认她手上的物品:“你不要,不要拿它,捆我手…”她把手向后背去,藏起来,一句话被断断续续说出来,女人被逗笑出声:“不是挺狂吗?不是要让江姨死在你床上么?不是要让你姨姨哭着求饶么?现在呜咽的是谁?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又是谁?”
陈幼还没开口,只见女人拿过丝绸蒙住她眼睛。
“还要跟我装不熟?还要给我装礼貌?我半个月月不回来你反了天了。给我说说吧,我的衬衫少了一件是怎么回事?”
小孩呜呜叫着:“慢…慢些”
“嗯?”女人尾音上调,手上快速动作着。
“我说,唔嗯…我太想你了…我好喜欢姨姨…想要和姨姨一起,所以,才会拿了江姨,嗯,的衬衫……啊…”陈幼仰起头,声音变了个调,“啊呜…要到了,要到了,姨姨再快一些。”
江华揉着底下那个从山谷冒出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豆,捏住。“你拿我的衬衣去做什么了?”
“嗯嗯,…想江姨了…不…啊啊。”
看着突然高潮的陈幼,江华舔了舔唇,将手放在小屁孩的腰腹间轻轻揉着。
“意思说,你很想我,拿走了我的衣服睹物思人么?我怎么有几分不信?”
“好累啊,不要说了!”陈幼把头塞进了枕头底下。其实我偷偷拿去自渎了。小屁孩在心底偷偷回答着。只可惜她的江姨听不到。
“睡吧。”江华活动手腕,温声哄她去睡。
“还要亲亲!”陈幼用脚把她勾住。
“点到为止。”江华点了点她的脑袋转身出了房间。拿出手机一看,凌晨两点半。
江华:“……”
江华没有和陈幼睡一个房间,当然,后妈和继女睡一个房间真的很奇怪,无论怎样累都好,无一例外她都会回自己的房间。她揉了揉脑袋,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陷入沙发中。明天还有个手术要主刀,早点休息吧。她一口饮下杯中红色酒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陈幼的房间。
当陈幼起来时家中已经空荡荡的。她叹了口气,虽然江华表面上看起来容易相处,但其实是一个很有界限的人。她甩甩头,踏着拖鞋打开房门走下楼,意外地在餐桌上发现一张纸条,那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字——记得吃早餐。陈幼又扫了一眼桌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噗嗤,我怎么能期待她给我做早餐呢。”她笑出声,把纸条折了又折丢进垃圾桶,好似所有温情都是假象。
这是真的,江华只是提醒陈幼吃早餐,并没有为她做早餐。
——“叮”。手机上显出一条信息。
阿幼,爸爸可能要多在米国待几个月,已经拜托你江姨多多照顾,不要任性,晚上多回家陪你江姨吃饭。
发信人写着爸爸。
她想了一下,回了一句好的。
“江主任,辛苦了。”
“还好。”江华对同事点点头,回到她的办公室。却在楼道处碰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听到声音惊喜回头:“江医生!我等你好久了。”
江华被他的声音吼的有些懵,连续五个小时的手术让她有些精神透支:“有事么?”
男人体谅的扶了她一把:“累了?我扶你去休息。”江华不着痕迹抽出手,声音已经有些不耐:“有事快说。”
男人丝毫不在意江华的冷淡,他张开嘴巴吐露出字音——却被一声清脆的江姨打断。
“江姨——我也等你好久了,爸爸说让我和你一起吃饭晚。”坐在公共座位的活力少女站起身。
江华快速看了她一眼,对着面前的男人说:“有事微信联系。”男人也不恼,温文尔雅挥了挥手机点点头笑着走了。
“江
', ' ')('姨——”少女把手缠了过来,覆盖住男人之前碰过的地方,“我给你备了糖水,喝点吧。”她举起一个杯子在江华眼前晃了晃。
“嗯。”江华握住她的手臂,“扶我去一下办公室。”太累了,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咔哒。”陈幼关上门。“江姨你休息一会吧,离饭点还有一段时间。”女孩坐到她身边,拿了自己的外套盖在江华身上。
江华对她的细心照顾很是满意,虽然面上充满疲惫,但眼里透露出几分愉悦。
“江姨?……江姨。”陈幼轻声试探。
看来真是累极了。
女人此时正靠在沙发上小憩,安静的睡颜让她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有隔阂。
陈幼靠近她,闻着她的味道,小心翼翼亲吻她,用舌感受她唇的温度,掠夺里面的甜美。收回舌尖时,陈幼捂住自己的脸,两只小耳朵泛红,都怪江华,是她的江姨太过诱人,
江姨,我的江姨。空气无声记录着女孩的口型,只是,没人听得懂风中细碎的话语,也无人知晓时间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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