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穆启回答道。
得到他的保证,宋之问才放心地挂断电话。
宋之问的眼睛在镜片下熠熠生光,窦佳这条鱼送上门的正是时候。既然他自己送上门,宋之问打算将计就计。
按照他的计划,徐良期收到窦佳邮寄给他的恐吓照片是第一步,按照他的推测,徐良期收到照片之后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无论是她自寻方法还是当面询问他,宋之问都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可他没想到中间又插进一个穆启。
穆启对徐良期的坦白,加速了他的计划。一切进行地太快,只会适得其反。在他还没做铺垫的时候,更多的信息也许会把徐良期吓跑。宋之问的眉头皱起来,他担心夜长梦多,可循序渐进也是必要的。
宋之问琢磨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个大致的时间截点。
新年,宋之问暗下决心,新年前必须解决掉他的对手。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从总部而来的老板到底接到了如何重要的电话,才会在开会开到一半时抛下这一群人离开。几天的时间,还没有人摸透这位领导的心思。
短短几分钟之后,宋之问重新回到会议室。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示意手下的人继续汇报。还没等对方完全讲完,宋之问就已经开始发问,一改之前的镇静,他的问题个个犀利,刀刀直戳汇报方案的弊端。会议室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想在现在这个时候做出头鸟。
但大家心里也都充满了疑问,刚刚还寡言少语的领导怎么接了个电话就变得如此暴躁急切。
大家咬牙切齿地想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到底是谁,而始作俑者穆启却心里暗喜,他不用再掺和宋之问和徐良期之间的事。
管他是窦佳,还是豆子,那都是宋之问自己的问题,管她徐良期是兔子还是绵羊,她都是宋之问的麻烦,而不是他的。因为他自有自己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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