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宋之问的徐良期比平时更软弱,她从来都是从低的位置仰望着他,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应该生气。可他对她实在太坏了,坏到超过了徐良期的承受范围。她本来就是胆小鬼。
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顺着她的脸流至枕头。
那个丑陋的家伙还堵在她的嘴唇间,万般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了良期的心头。
“我疼!”徐良期抽抽嗒嗒地说,“我疼的。”
徐良期从来不是强势的人,她是只小绵羊,遇见困难就想躲起来的小绵羊。
“宋之问,我疼,我不想。”徐良期不知道她的示弱有没有用,但这是她唯一的办法。
她的眼泪,对以前的宋之问来说也许有用,但是对现在的宋之问,这就是虚假的谎言,比她说爱更让他厌恶。
她算什么?她欺骗了他,让他怀抱着希望又失望,却又企图用软弱的眼泪换取同情。
宋之问伸出手抹掉她眼角的泪:“乖乖,不乖的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他的手滑倒徐良期的脸颊,使劲掐住,迫使她张开了嘴巴,直接把雄赳赳的大家伙硬生生地塞进了良期的嘴巴。
硕大的家伙堵住了徐良期的嘴,直戳戳得堵住她的喉咙,她的眼泪流的更多,她不住地拍打宋之问的大腿,但是这徒劳的挣扎对宋之问来说只是助兴。
没有底线的宋之问不再会心疼徐良期,他只想惩罚她。
宋之问的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像是催情的毒药。在徐良期的伤口上无数次地覆盖,一层又一层。
他发泄在良期的口中的最后时刻,他开口的话让良期更加恐惧。
他说:“那个男孩也是这么对你的么?”
徐良期在分手的时候没有说出真相,想在他的心里为自己留下一个好的形象,可这最终是徒劳,他还是知道了。
徐良期嘴边的浊白液体形成了一道痕迹,这是她来不及咽下去的情爱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