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言知道是谁了。
这些事情除了陈松外，就是宋墨和顾立言两个人知道。如果是用排除法，那也只有一个人可能知道这件事。
陈松。
今天陈松休假，是顾立言临时批准的。
他本来已经到了奈瑞集团工作了半天，不过顾立言突然的电话倒是让陈松休息半天，这让他本人也很意外。
陈松答应了一声，正想回家休息，却被顾深照叫到了顶楼。
这段时间顾深照找他不止一次。
陈松已经想好要如何拒绝，但是还是决定要当面和顾深照谈一次。
走到顶楼，敲门进入。
顾深照坐在自己的总裁椅上，面朝窗外，背对正面，是说不出的痛快。
“来了。”顾深照笑道。“坐下说吧。”
陈松站的笔直，丝毫没有坐下的意思。
他现在有些担心，或者说是担心这里面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你知道艾琳吗？”顾深照直问道。
陈松虽然跟在顾立言身边十一年，但是还是没有学会顾立言那不管听见任何事情，都可以不动声色的本领。
他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但是这个小动作已经足够暴露他自己了。
“看来你知道。”顾深照笑道。“也是，所有消息都是从你手上过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陈松有些紧张。
什么意思？所有消息都是从他手上过来的，是什么意思？
陈松心想自己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顾立言的事情，更别说会将其他消息泄漏出去，这怎么……
“克里斯在你的手机上安装了窃听机制，所以你们的任何对话我都知道。”顾深照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已经被我出卖了。”
震惊、愤怒、担忧。这三种情绪迅速从陈松的身上出现，他满脑子第一反应竟然是要去想办法给顾立言解释好这些事情！
“其实你是一个不错的助理，如果有机会，我也挺想让你为我所用的。但是可惜的是，你一直不接我的人情。”顾深照抽了一口雪茄冷笑。“既然这样，我只有毁了你了。顾立言很快就会知道这些事情，你逃不掉的。”
陈松知道原因。
“因为是艾琳。”他苦笑。“艾琳是最重要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我。”
“因为你的消息泄漏，所以昨天顾清鹤就接走了艾琳，现在应该回国了。”顾深照提醒。“你现在换个位置还来得及，难道你还要在顾立言的队伍里吗？”
陈松双目迷离，像是不确定自己的选择。
“如果我不选……”
“你会被驱逐。”